“……上火了。”
之后被白苏误以为欲求不满,拉回屋里一个劲儿的暴肏又是另一回事儿了。
第二天到了沈兰溪房间的时候,他边肏边问“那天被白苏肏的时候,有没有想着我的手指搞你的感觉高潮?”
谢娇嘴巴被肚兜塞着,一句话也讲不出来。
等到了第三天,到了魏集那里,他什么也没说,仅仅坐在椅子上,直接就用脚就把谢娇踩高潮了,最后施舍一般的让谢娇含着他的肉棒,吞吃阳精。
头三天已经让谢娇心身俱疲,此后几日一日比一日精彩,谢娇每日都因为过度高潮而觉得异常疲惫,她万万没想到,比起后面发生的事,这只能算开胃小菜。
这天,谢娇答应了白苏去房里,可经过后花园的时候,却被人捂着嘴拉进了假山的洞里。她闻着熟悉的馨香,虽知道没有用,却还是说道:“今日不行,别……”
话还没说完,裤子就被脱了,露出里面未着一物却已流水的秘处。沈兰溪的阴茎刚一伸进去,就被死死地咬住,他抽插了下,那里便发出“咕啾”的粘腻水声,
“哈啊、你这里死死咬着我不放,可不像不行的样子。”
沈兰溪绝色的脸上露出性感的表情,他挺腰干着谢娇,华丽的声线轻吐喘息,又柔又媚,像颤动的琴弦,谢娇听他叫都不知道高潮了几次,换得他低声闷哼,一次又一次把灼热的阳精,全部挥洒在谢娇的身体里。等到谢娇小腹被射的鼓起,整个人下体水流的止都止不住,被肏的回不过神,他才给她提了裤子,恶劣的拍了拍她的屁股说:“夹紧了,待会还要被肏,可别漏出来。”
谢娇当然不可能真的带着满肚子的精液去白苏那里。她回去洗了个澡,可那被肏红的小穴和谢娇身上沾染上的沈兰溪的味道,如何能瞒得过白苏?
“今天是我的日子,娇娇你还和沈兰溪做,实在太不乖了,我要惩罚你。”
一晚上,白苏不停的给谢娇下暗示,让她摆出种种丢脸的淫秽姿势来。其中有一个,白苏催眠她是发情的母狐狸,她便四肢着地用光裸的身体蹭白苏求欢,跪着舔白苏的肉棒,摇晃着臀部让白苏肏,直被肏的“嗷呜呜”哀鸣,最后甚至抬起自己的一条后腿,当着白苏的面被肏失禁了。
白苏被激的红了眼,他的本体谢娇绝对不可能承受,当即就化作一只等人高的白狐压在谢娇身上,即便如此,野兽的巨根也是人类难以承受的,插进去的时候谢娇就不停的翻白眼,“啊啊啊”叫着,等整根插进去,她已经不知道高潮了几次,除了抽搐,什么都做不到。
白狐把她压在身下,翻来覆去的肏,浓浓的、滚烫的、野兽的精液冲力极大的撒向谢娇的子宫深处,只把谢娇的小腹,都肏出了个诡异的圆弧。这一肏,便是从黑夜肏到了白天,见她趴在地上,两穴被肏的一片泥泞,白浊汩汩流下,根本合不拢,才将将放过她。
拿塞子把精液堵进了她的身体里,才把她送到沈兰溪那。
谢娇装着满肚子白苏的精液,失神的跟沈兰溪说:“我被良人肏的怀孕了,所以不能再跟奸夫偷情了……”
这下子,沈兰溪和白苏的梁子是结下了,两人嫉妒心强,一个比一个玩的狠,最后总是谢娇苦不堪言。见她每每都一脸疲惫至极的到自己这里,魏集好心的给她出了个主意,
“他们二人如此,皆是想要多与你亲近所致。既如此,不若让他们一起放纵一场,这样也免得你如此为难。若你觉得可以,我便做个和事佬来打个圆场。”
魏集如此贴心,谢娇哪有不应的道理。她一脸感激的看着魏集,却不知道,自己是才出狼窝,又入虎口。6捌,肆捌捌伍;壹伍6
也不知魏集怎么做到的,轮到他的那一天,白苏和沈兰溪都来了。谢娇的眼睛被蒙着,几人或单独,或一起的玩她,叫她翘着屁股猜是谁在肏她,猜错了就被用淫具各种玩弄,猜对了,就把精液射在她的身上、脸上,谢娇不知道做了多少次、晕了多少次,浑身上下涂满了男人的精液,就像是做了个精子浴似的。
从那天开始,几人再没了顾忌。吃饭没吃两口就被推倒在桌上,扒光了衣服肏,嘴里塞着肉棒让她吃;以为被放过了,还在睡觉,就被人摸上床,黑暗里看不清是谁,只知道嘴穴、肉穴都被一刻不停的肏着,胸部被玩到硬生生的涨大了一圈,乳晕又大又红,极其淫荡。
到最后,府里的仆人都被打发走了,谢娇就要么穿着情趣内衣,要么不穿,在光天白日里,被舔穴挨肏,身子敏感到一碰就会流水,一肏就会翻白眼高潮。树种别说饥渴了,都已经快撑炸了,男人们却完全没有停止的想法。
谢娇每日都盼望着传送阵能用,再待下去,她真要被肏死了!
作者有话说:
加更+活动结束,祝食用愉快~
第六十五章 “来,小师姐,告诉师弟,你这一身,是谁弄得?”【h】
第六十五章 “来,小师姐,告诉师弟,你这一身,是谁弄得?”【h】
谢娇怎么也没想到,乌桓的耐力竟然如此之好。谢娇已经高潮了好几次,可乌桓的东西却在身体里越变越大,一点也没有要射的迹象。
子宫口被龟头蹂躏,又开始抽搐了起来,可被紧咬的东西,却顽固的把挤压的肉壁再次顶开
“……哈、怎么又变大了?!”
谢娇话音里带着哭腔,眼角泛着泪,布满情潮的脸上,一副被肏到融化了的失神表情。她丰硕的雪乳被乌桓之前又亲又揉又吸的,此时早已经被蹂躏的全都是红红的指印,此时那挺立的乳尖似感受到了乌桓的视线,竟颤巍巍的滴下了汁液来。
从出生到现在,乌桓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疯狂的渴望一个人,渴望到脑子像中毒似的,除了像野兽一样的交媾,再没有别的想法。
“哈、啊……”
乌桓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谢娇,用要把她肏死的力道,狠命的把她往自己身下按,仅剩的一分理智,却异常清醒的想着另一件事。
阿兄明显对谢娇上了心。
如果被阿兄发现我做的事,一定会被关进黑石狱,一辈子也出不来。
那里什么也没有,只有一群犯了重罪被关在里面的疯囚徒,若是进去了,乌桓就会永远失去他一直追寻的自由。
理智知道不行,可却停不下腰。
就像在刀尖起舞,随时可能跌落崖底,摔得粉身碎骨。恐惧、愉悦……神经像被拉扯,一股电流顺着尾椎直冲大脑,
“哈啊、”
他把自己的脸埋在谢娇的胸口,紧紧的抱着谢娇,身体却止不住的颤抖。有古怪的声响从乌桓的喉咙里传来,谢娇以为乌桓哭了,被吓的从情欲里捡回了一分清醒,她有些不知所措的把手放在他的背部,却在下一秒,被乌桓拉住了。
少年抬起了头,不仅没有谢娇想象中哭泣,甚至,可以说带着肉眼可见、甚至可以用癫狂来形容的、扭曲的笑容。
他带着少年气、泛着情潮、英俊的脸贴在谢娇的小臂内侧,异常的温度让谢娇产生了被烫伤的错觉,
“呐、姐姐,你知道吗?阿兄就是一个疯子。他从以前起,想要的东西就会不择手段的得到,而且不准任何人碰。可现在,我们却背着阿兄在交配呢。”
“我是阿兄的亲弟弟,所以他不会杀我,只会会把我关进牢里,而姐姐,大概会被阿兄关起来,再也见不到任何人。”
“所以,姐姐,要不要跟我一起逃走呢?”
他眯着眼笑,金色的瞳孔里在圆月的照耀下,熠熠生辉。
乌桓一直认为,他的兄长是个疯子,可现在他发现,他和他阿兄也没什么不同。
风中传来了讯号,已经发现宝物被窃取的恶兽已经赶来,乌桓第一反应不是害怕或者羞耻之类的感情“想展示给阿兄看,姐姐已经是我的东西了”孩子般的单纯,却污泥般晦暗的恶意在内心汹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