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莺莺痛苦地闭上眼,下一瞬大乳被狠狠煽掌,室内发出“啪!”得一声巨响,她无力地“唔”了一声。她已经习惯他的暴戾,煽巴掌每天夜里都在上演,李琰见不得她乳肉盈白无瑕的模样,非要把奶子打烂了才高兴。有宫里上好的金创药,无论前一夜下手有多重,后一夜都能恢复好。
“啪!啪!啪!啪!……”一连十几个巴掌猛煽下来。
江莺莺实在受不住,呜哇地哭出来,哭声和巴掌声共鸣。
李琰今夜下手格外重,将奶团抽打得涨烂发紫了才收手。他左手揉了揉右腕,姿态优雅地看着自己的杰作,嘴角满意地上扬。
少女平躺在桌上,哭得满脸是泪,没有任何刑具固定她,她却不敢躲避,乖乖地承受他的暴戾。就像男人可心的玩具,任由他摆布和玩弄。
“莺莺真乖。”李琰拉起她一只手,放在嘴边吻了吻。
宫女递上锦匣,皇帝接过来,打开后开始重新为她一一穿戴金链玉饰、金叶子、脚铐,阴夹,并解释道:“朕明日起出宫三日检阅军士,与莺莺分开甚是想念,朕今夜决意亲自为莺莺作画,带在身边留念。”
江莺莺麻木地任由他摆弄,金饰戴好后,她的手腕被绸布束于背后,上臂亦被绸布拉近捆绑,如此一来,少女被迫高高向上挺起胸乳,甚是淫贱。
皇帝爱抚地摩挲着被他抽打得紫红的巨乳,捧起一侧低头落吻,温柔的模样和刚才判若两人。他的温柔那么短暂,好似流星划过夜空,转瞬不见。
皇帝又接过宫女递来的粗制麻绳,麻绳紧紧贴着她乳根缠绕8字,使得乳肉在麻绳束缚下暴凸,涨成可怕的模样,乳根由于被收紧了,疼痛不已。
江莺莺看到自己的奶子被绑成这般淫贱的模样,满脸通红。作画就作画,还要她乳上缠绳,乳尖金环窜了金叶子,私处佩戴金链玉势和阴夹,美足被脚铐紧紧并牢锁住。
“莺莺,起来。”麻绳在胸口打了死结,皇帝拿着余出的长绳,拉着她站起身。
江莺莺费力地站起来,由于上了脚铐,她就像美人鱼一样费力地慢慢挪动脚步,皇帝极有耐心地等她,两人慢慢移步至书房中央空地。
她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见他突然高高抛起手里的余绳,绕过房梁落下,他接过垂落的长绳,突然用力向下拉扯……
“啊啊啊啊……”江莺莺惊叫着,竟然双脚离地被人 棢 詀 : ω ?? ? . ?? ? ?? ?? . ?? y ? 吊了起来,全身重量都承载在乳根处的麻绳上。
皇帝不断往下拉绳子,终于将她高高吊起,这才让宫女接过垂落的绳子,使江莺莺半空吊乳,保持不动。
他绕到少女身前,心满意足地欣赏自己的杰作。
可怜的少女被吊乳于半空中,痛得眼泪直流,身上戴的金饰标记她的归属,脆弱地、易碎地、无辜地颤动着,无力挣扎,无处可逃。她不知道她被迫挺起的胸乳被吊起的模样有多美,不知道她微微颤栗的模样有多诱人,李琰仰头看了许久,竟是看痴了。
“你放我下来……呜呜呜……”她哭泣的模样,更引爆男人的残戾之心,“不要画画,呜呜呜……”
她这么说,他才想起来正事。
皇帝收回目光,回到御案前,宫人早已备好画纸,为他研墨。
皇帝的画风与旁人不同之处在于,他可以写意成画,也可以写实成画,今夜他一笔一画将少女吊乳的模样绘写的淋漓尽致,惟妙惟肖,就像一面镜子投影出殿中的少女。
他画了一个时辰,她则被吊乳一个时辰。
在这一个时辰里,紫红色的大乳渐渐变成深紫色,红肿的奶头更是血气不通变成紫青色,与她满身莹白的肌肤反差极大,她哭诉求饶无人理睬,渐渐地放弃了,头侧向一边,闭眼垂泪。
许久后,她终于听到皇帝说:“往下放。”
是要放她下来吗?
江莺莺迷迷糊糊睁开眼,发现身体往下坠,足尖还差一点就可以着地。
李琰作画完了,愉悦地脱衣,走过来解开她的脚铐、金链玉势,将她无力的双腿架在自己腰上,托着她肉臀送龙根入穴。
“噢……”“嗯……”两人同时呻吟,他开始大开大合肏干她。
乳上绳索未除,剧烈的身体拍击使得绳索不断颤动,乳根被勒得更疼了。
江莺莺哭诉道:“奶子……好疼……呜呜呜……”
他一边干穴,一边笑道:“莺莺乖,莺莺的奶子是玩不坏的,哈哈。”
“呜呜呜……”她伤心落泪,可花径的炙热摩擦很快升起快感,渐渐地哭声停了,乳肉的痛楚也顾不上了,猛烈的快感震慑心魂,全然又沦为他龙茎统治的肉奴。少女轻声淫叫,李琰拍她屁股呵斥道:“大声点!”
“啊啊,莺莺好舒服,莺莺好骚,呜呜……”下体的快感如海啸般吞没她,蜜水滋滋狂溢,被龙茎狂捣成水沫,穴口的媚肉被进进出出带动,两瓣阴唇充血暴涨,颤栗酥麻。
李琰轻笑着,他才捅了数百下,他的娇娇又要高潮了。
她宫缩得越来越剧烈,在她扬起头无力呻吟攀上高潮时,李琰使坏捏住阴夹一角,用力扯去!
“啊啊啊!”江莺莺猛得睁眼,脸上交织欲望和痛楚,头壳欲裂。
李琰还在高频快干她,二人私处撞击声不断,她被迫来回摆动,双乳扯痛。
“呜呜呜……”被欺负了的少女无助哭泣。
皇帝笑意沉沉哄道:“莺莺不哭,不就是一次高潮嘛。朕还能给你,十次,百次,朕今夜都给足你。”
第99章 冰块(帝后H 3000字)
宫女禀告,太后又在西苑发脾气,摔碎了一地瓷器。
太上皇笑了笑。
正午时分,酷暑难当,三娘肝火真旺。
李呈移驾大政行宫西苑,也是当今太后的寝院。
甫一进入,感受到满室凉风。
他怕三娘热,命人在西苑寝院放置了大量的寒冰,令殿中人心神舒畅。
宫女们躲得远远的,跪在墙角,免得被瓷器砸伤。
李呈绕过屏风继续往里走,终于见到曹三娘,她正坐在地上,周围尽是瓷片散砾。
“三娘怎么了?”皇帝踢开几片,走到她身边,蹲下来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