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海那种地方,是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omega能去的?!
傅瑜再也顾不得其他,喘了口气,直接拿手机拨出了那串刻在心底的电话号码,只听到冰冷的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
“Sorry!The subscriber you dialed can not be connected for the moment,please redial later!”
傅瑜手指发颤。
王特助的电话再次拨打进来:“已沟通茱莉亚校方调取校外监控。早晨五点二十三分阮洛上了一辆车牌号是NY2379的出租车,向北行驶。出租车公司给该车主打电话确认,当时的确是送一位学生到机场。”
王特助语速飞快:“后续查询到七点半的航班准时起飞,阮洛的登机牌显示已登机。飞机最快将在十点钟安全落地。”
傅瑜让王特助走VIP通道申请民航极速航道。
劳斯莱斯开到火花四溅,直奔机场,乘坐私人飞机,朝NK边城机场直飞而去。
【??作者有话说】
开饭了开饭了,老爷们别怕,这是甜文!(亲亲老爷们,左亲亲,右亲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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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 ? 笼子
◎“不能动他。”◎
阮洛觉得今天很幸运。
清晨航班人少, 他选到了靠前的窗口位,就在商务舱后边的第一排。没有大翅膀遮挡窗外风景,他可以慢慢看云。
云雾在视线里不断后退不断后退, 阮洛恍恍惚惚抱紧自己,幻想自己是在谁的怀抱里。
在乘务员播报飞机还有十五分钟降落时, 阮洛低头摸了摸左手的手腕。
手腕上, 是傅瑜从前在华国京郊山顶送他那块运动表。
很久没戴过了。
昨夜收拾行李的时候,阮洛拉开桌下的收纳箱, 翻了半天才找到。
充满电戴上它的时候,阮洛喃喃自语:“你送我的这只表, 见证过我们在一起的短暂时光。明天我就去塞壬岛了, 再陪我一趟吧。”
再陪我一趟。
用你不断流逝的时间,陪我见证新生, 或是……看我彻底坠落地狱。
这次阮洛没带拉杆箱, 他只背了个书包, 装了身换洗衣物和外套、手机、充电器毛巾之类的东西。
所以下飞机时相当轻松利落。
他按照路标走出机场, 进了一辆出租车。
报了个地点, 就开始翻看地图。
车窗两边景色不断退去, 起初还能看见满是行人的街道,后来穿过郊区竟然开到一条荒无人烟的山路上。
阮洛掏出手机, 看着上边自带的指南针, 好声好气地问司机:“您好, 先生。我们是不是走错路了。”
他怕华国语言在边城不够普及,就用在学校学到的并不流畅的英文也问了一遍。
结果那司机像是聋了一样, 对他的询问置若罔闻。
阮洛见司机戴着蓝牙耳机, 以为他没听清, 正要再问, 忽然看见出租车在山路上打了个转,轧过低矮灌木开向了密林深处。
通过灌木枝叶遮挡的斑驳视线,阮洛隐约看见半山腰处,有一座乱草丛生的大型烂尾楼区。
像是一座废弃的别墅群,乱草已经冒高了,看着得十年八年没人问津。
而出租车
正减下速度,明显要朝着那里停泊。
阮洛就是再不谙世事,也察觉到司机根本就是有问题。
阮洛心里涌起不安,他伸手拉了拉车门,车门紧锁。
他很害怕。
眼看呼吸就要紊乱了,他的理智强迫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镇静。在这种时候,除了镇静下来想办法,几乎没有任何获救的可能。
阮洛抓住手机偷偷给恩特拨打电话,发现手机上一丝信号都没有。连报警电话都拨不出去。
阮洛紧盯着司机,悄悄拉开背包,从户外工具包里摸出一把小锤子,他试图趁着司机不备,把司机锤晕逃出。
结果刚掏出小锤子,司机后脑勺长了眼睛一样,放线盘突兀地打了个旋,车身一甩,把阮洛甩了一个趔趄。
司机熄了火,扭过身一拳把阮洛打翻在后椅,声音粗嘎地讲着英文:“还挺野,想偷袭我?”
司机笑得满脸横肉都生了褶子。
他从口袋掏出一个小瓶子,朝阮洛脸上一喷,阮洛还没从椅子上爬起来,就浑身一软,重新栽在椅子上,一动不动了。
司机这才点了根雪茄晃悠着下车打开门,一手掐着烟,一手把陷入昏迷的阮洛扛在肩上,用小腿分着身下的矮灌木,朝烂尾楼区疾步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