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东西……医生说你会排些脏东西出来，可能要好几天才排的完……我等会给你买点卫生巾，你有……来过月事吗？”他从陈医生那知道了些流产前的征兆，叶谨大概是把这误以为成了月事。

而叶谨多多少少在自己大出血时便明白了些，他为自己的无知而愧疚……“没，没有。”

宁成的视线向上移着，停留在叶谨的腹部，他伸手隔着柔软的枕头抚摸着，“医生说已经快一个月了，不过长得慢，很小的一个……他说你很特殊……”

叶谨的眼泪浸透了抱枕，他没能有机会见到自己的孩子，隔着抱枕他闷声问道，“是男孩还是女孩？”

“太小了，还看不出来。”

“漂亮吗？”

“很可爱，就像你一样。”

“……你骗人。”他见过一点流产胎儿的照片，那血肉模糊的一团怎么会好看？

“它是你的孩子，要是长大了，它会像你。”宁成放下毛巾，上了床坐在他身后搂住他，他宽厚的大掌放在叶谨的腹部，一股热度温暖着他。

“你怎么知道……”叶谨抽抽搭搭地问道。

“你是干爹的宝贝，你什么样干爹都喜欢，而它是你的宝贝，你爱它，干爹也爱它。”

说不嫉妒不愤怒都是假的，但他没有必要让一个未出世的孩子和一个未知所踪的男人来打扰他和叶谨的生活，他想明白了，在叶谨心里，自己的位置远胜其他，这个孩子或许会让叶谨难过一段时间，但他不会介意，付出向来是为了更好的回报。

他只需要时间和更多的耐心。

“呜呜……啊……”叶谨倏地放开了抱枕，转而扑进宁成的怀抱中，从他出事以来，他头一次如此情绪激烈，为他未出世的孩子，为他无果的爱情，为这个一直以来都在包容他爱他的男人。

“没事的，干爹在这。”宁成低下头，偷偷看着叶谨带泪的眼角和紧抿的唇，手指拭去他流到下巴的泪，尝起来并没有想象中的甜美，但叶谨对他的依赖比任何东西都要美好。

第一步已经踏出来了。

“没有宝宝，你还有添明不是吗？”叶谨闻言抬头不解地看他，湿润的眼红通通的一片，“他从出生到现在，你照顾他的时间比谁都长，这还不够吗？”

“他是弟弟，不是……我的宝宝。”

“他有添文这个哥哥了，他还跟我说过……叶谨哥哥就像是他的妈妈一样，比谁都疼他……”宁成抱着他，低沉的嗓音不断在他耳边蛊惑着。

“真的吗？”

“干爹骗过你吗？”

他看着男人沉稳的面容，又想起自己现在痛哭流涕的样子，不禁有些羞怯，“没有，干爹最好了。”

“我们在一起，就是一个家了……我和你，还有添明……刚好的一家三口。”

“还有阿文。”叶谨这才想起，自己从出事以来还没见过宁添文。

“他现在不会回来了。”

“……为什么？”叶谨疑惑地问道。

“已经开学了小东西，添文申请住校了，周末也不一定能回来……以后就只有你和干爹了，你要是想，我也可以接添明回来。”宁成轻笑道。

“不是，我也要去学校啊。”叶谨揪紧了他的衣服，他已经够笨了，要是再掉课那该怎么办啊。

宁成搂紧了他，轻拍着他的背，“你要休息，干爹给你申请休学一年了，身子调好了再去学校……你想学习，干爹可以在家教你。”

“你还要工作。”

“在家里也可以，你不想见到干爹吗？”叶谨默默地摇摇头。

“那就约好了，现在要起来吃早餐了吗？”宁成站起身，打横抱起他，“我自己走……”叶谨蹬了下腿，又被男人的手按下，有些薄茧的大掌滑过他的身体，泛起一片鸡皮疙瘩。

“干爹喜欢抱你。”宁成赞叹的目光像点星火燎遍全身，叶谨在那注视下竟是不自觉地勃起，宁成停下了脚步，叶谨连忙遮掩住自己的欲望，“要先解决一下吗？”

叶谨又是点头又是摇头，宁成看他惊慌失措的模样，当下替他做了决定，身子一转又回了房间。

“先弄出来吧。”他把叶谨放下，在他额间亲吻一下后退开，站在一旁看着叶谨，“干爹？”男人的目光令他感到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自己没做过吗？还是……要像和添文那样，两个人一起？”男人的话惊的叶谨顿住了身子。

“干爹……你知道……”

“没什么的，男孩子间互相自慰很正常。”宁成的手拉开了他紧闭的双腿，小阴茎一抖出来就吐着透明的水，叶谨听了话却问道，“跟，跟谁都可以吗？”

宁成伏低身子，擦过他额间的冷汗，叶谨试探性的话让他想到了别的，或许那个夺走他身子的男人正是这么骗了他，这样的联想让宁成妒火中烧，但这股愤怒不该对着叶谨。

“你可以跟添文，但也只能互相自慰……其他人，不管是谁都不行。”

“……因为这里吗？”叶谨失落地垂下脑袋，自暴自弃一般地撑开自己的阴唇，粉嫩的珍珠光滑漂亮，狭小的细缝更是一缩一合的，宁成看的血脉喷张，却仍是按捺下最原始的欲望，他轻轻覆上叶谨的手，一点点地将手移开。

“你没做错什么……你很特别，只是你不能确保每个人都是真心的，总有那么一两个想要通过伤害你来满足自己的。”

“但你和干爹一起，什么坏事都不会发生的。”

叶谨闻言抬起头，眼前温柔看他的男人总在不经意地撩动他，他却是抱着别样的目的开了口，“我难受，干爹……以前都是阿文帮我弄出来的……自己弄很疼，干爹……”他知道宁成最受不了他撒娇，叶谨埋葬着那一点愧疚，恬不知耻地说着幼稚的话。

“自己弄不出来吗？”宁成沙哑着声音再度问道，叶谨含着泪点点头，宁成紧盯着他半晌，“那，你愿意让干爹帮你吗？”

“愿意……唔……”

他刚一说完就被男人压倒了身子，听到腰带解开的声音，回过神来，男人赤裸的下身已经贴近了他，那成熟的男性气息将他包裹，叶谨害羞地别过头，唇却印在了男人的手臂上。

“别怕，干爹会让你舒服的。”

他说着，那温热的手掌便握住了叶谨的阴茎，微凉的一根摸上去又滑又硬，手指按住了龟头，吐水的缝隙被堵的发麻，他环抱住男人的手臂，像只无尾熊一样挂在他身上。

“唔……嗯嗯……干爹，好奇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