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行,让我陪你,我不想走不想离开你,别赶我走好不好?”
“我没办法照顾你,我老了叶谨,回去找添勤吧。 ”
“你一点也不老……”
“……你不明白,叶谨,我就算能陪你到我这个年龄,可以后呢?等我离开了谁会照顾你?添勤他们早就成家立业了……等待是漫长的,没几个人能做得到……就像添文,他再怎么喜欢你,他也有了别的家……没有比现在更好的时机了。”
“你想我有个家吗?”
“……想。”
他努力让自己的话听上去能更有些可信度,但声音却像漏气的球,发出可笑又可悲的喘息。
“他有告诉你这些吗?”他起身走向电视柜,从那些他带来的录像带中挑选着,拿起了其中一个,放入了那台老旧的录像机里。
他坐回了宁成身边,亲昵地挽住他的手臂,宁成不好将他推开,僵着身子,眼睛死盯着屏幕,录像里的是叶谨,他正躺在一张床上,半靠着,对着镜头微笑。
他听到宁添勤的声音,没说上一句便被一阵哭声打断了,宁成愣住了,那是婴儿的啼哭,随着画面一转,持着录像机的宁添勤有些笨拙地抱起摇篮里的婴儿,画面有些颠簸,他看不清孩子的脸,宁添勤将婴儿交给了叶谨,他听到叶谨嘴里传出熟悉的摇篮曲……
“哗”
画面一瞬熄灭,黑色的屏幕裂出螺旋似的裂痕,遥控器摔落在地上,碎成几块,电视机摇晃了一下,随后世界陷入了一片寂静。
“别生气嘛干爹,迟早的事……我还想要一个,可是好疼啊……这里好疼啊,你摸摸……”他拉着宁成紧绷冰冷的手从衣摆探入,一处微微鼓起的长疤,男人僵硬地抚过那条长长的疤痕。
“宝宝总是不安分,踢得我很疼……他要出来的时候更闹腾了,我晕过去了……”
他像只破布娃娃,没有重量地倒下,宁成托起他的腰让他靠进自己怀里,“……小东西……我的宝贝……”
叶谨捂着他的手,趴在他肩上缓缓地说着。
他答应了宁成,重新组建一个家,而没有比一个孩子的诞生更能巩固家庭的了。
他经历过两次怀孕,却不曾经历过生产,那疼痛是难以想象的,就像是数十把刀子捅入他肚子里再来回转动,血肉交杂在一块,只是从家到医院的十几分钟他却恍惚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四肢瘫软到麻木,他模糊的视线里见到一片白色,一阵眩光,照的他冷汗直冒,头晕眼花。
宁添勤替他选择了剖腹产,医生说他太过冒险了,再晚点过来可能没命……他面无表情地听着他们的话,视线转向了保温箱里的孩子,那是个早产儿,瘦瘦小小的,呼吸缓慢得让叶谨害怕,好像那孩子随时都会离去一般。
太过虚弱了,不管是他还是这个孩子,宁添勤告诉他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不管是他和孩子还是因为保温箱而又担上的一大笔开销,叶谨把银行卡密码给了他,告诉他自己什么都不要了。
他闭上眼想要休息,却又被赶来的宁添文给吵醒,他和宁添勤大吵了一架,多半是因为叶谨怀孕这事他没有通知任何人,叶谨却隐约听出他真正的意思,他为叶谨怀上宁添勤的孩子而感到嫉妒,两人的争吵引来了楼层的护士,叶谨最后勉勉强强得到了安静的环境睡觉。
宁添明也来看过他,坐在他身边一语不发,望着保温箱里的孩子,碎碎念着什么,叶谨被他吵的不行,按下了床头的呼叫按钮,让护士过来把人赶走,宁添明走前又是惊讶又是戏谑地看着他,仿佛在说着“你也有今天啊。”
他的样子最终还是让宁添勤察觉到了不对,医生给他做了测试,结果是产后抑郁。
那段时间他厌恶着一切,有时暴躁到摔落桌上的一切东西,有时又哭的像个被吓坏的孩子,没人敢靠近他,生怕被那锐利的爪子给挠伤……宁添勤想给父亲打电话,但叶谨像是察觉到了,举起床边的保温杯就扔向了他,打中了他的手臂,手一颤,手机摔在地上传来嘟嘟的声响,他怔怔地看着抚着手臂的宁添勤,随后大哭了起来,捂着耳朵什么也不想听,闭上眼睛什么也不想看见。
他的脑子里面都是那个男人,愤恨地想着为什么他不在自己身边,他答应了男人,他做到了,为什么他还不来接自己离开?
宁添勤把他接回家,不再让他到店里来帮忙,他成天关在卧室里,捣弄着那台录像机,宁添勤和孩子睡在另一间,房子隔音不好,偶尔他会在半夜听到叶谨的哭声。
浑浑噩噩地过了快一年,药物治疗让他身心憔悴,医生建议让他多参与点家庭活动,宁添勤想了半天,最后决定和叶谨拍些家庭录像,这个建议对叶谨而言似乎是能够接受的。
但,他在镜头面前笑的有多开心,那唇角的弧度在镜头之后就彻底耷拉下来……持续了一个月之久,宁添勤终究是受不了这样的日子,和医生商量后决定把他送去医院,叶谨表现得很顺从,宁添勤每天下午都会来看他,直到有一日告诉他自己要外出一段时间,孩子托给宁添文照顾了……他借口支开了宁添勤一会,从他的手机里拿到了一个地址,那些文字逐渐扭曲变形,最后都成了一个人宁成。
他逃离了医院,回家随便往行李箱里塞了东西,找到了这里,托人打听了一番,在三四天的观察后,一个平静的夜晚,他趁着楼上浴室的灯光亮起,用万能钥匙开了车库的门又关上,拉下了电闸的开关,从大门出去,假装自己是个等候多时的来访者。
宁成静静听着,他轻抚着叶谨的背,怀里的人像小猫似的磨蹭他,腹下的燥热感从刚才起就越烧越烈,他感到身体不正常的热度,呼出的热气灼到烫人。
那杯水……
“你……”
叶谨从他怀里起了身,脱下身上的衣物,扔到一旁,一丝不苟地站在沙发上,他麦色的肌肤散着柔光,勃起的阴茎贴上小腹,手指撑开蜜穴,泛黑的阴唇包裹着红艳的穴肉,指尖在红豆上挑逗,敏感得瞬间出了水。
“你想要我吗?”
他像条蛇,带着冰冷的热度贴上宁成的身体,扯下那柔软的睡裤,半勃起的粗物跃跃欲试,叶谨轻笑了声,俯下身轻轻吻过紫涨的龟头。
“它想要我,你不要我吗?”
“这里变丑了,你不喜欢了。”他粗暴地用手指夹住两片阴唇拉扯,半是疼的半是舒服地呻吟,宁成拉开他的手,“别这样。”
“那你摸摸它,舔舔它,好疼呀干爹……这里也好疼。”他的手移到了腹上的伤疤,那深红刺眼,宁成低下头含住他腰上的软肉轻咬舔舐,舔过腰眼,舔过肚脐,顺着疤痕的走向逐一舔过。
“好痒,干爹喝奶……奶子好涨……啊啊……干爹干爹,吃慢点……”
叶谨在他身下扭动着身子,情欲为他麦色的肌肤染上一层淡淡的红色,肿大如石榴的奶头被宁成含住嘴里压榨奶汁,甘甜的母乳从乳孔流出,仿若是催情的淫液,令宁成爱抚的动作越发粗暴。
“啊嗯……啊慢……疼……啊啊啊不……”
探入的手指在肉穴里顺利地进出,淫水已经打湿了身下的沙发,但叶谨却感到子宫里一阵疼痛袭来,仿佛有什么要冲破挣出,他惊慌地挣扎起来,一双长腿胡乱地踢踹,宁成猝不及防地被他踢中了腰部,他抬起叶谨的腿禁锢在双臂之间,叶谨惊慌的眼神令他心疼。
“不要!不要!”叶谨拼命按压着肚子,嘴里发出高亢的尖叫声,宁成吻住了他的唇,挣扎中被牙齿磕破了流血,他探入叶谨口中,混杂血腥味的津液被迫咽下。
“我在这,你回家了小东西……”他在叶谨耳边重复着这句话,直到身下人的挣扎渐渐平息下来,叶谨茫然地看着他,抬起手抚上他的脸,扎人的胡渣磨过他的手心带来一阵痒,手指抚过他眼角深深的皱纹,在他已经花白的发上穿过,往下摸上他已经不再坚硬的胸膛,沿着中间的毛发捉住了那勃发的性器。
“干爹……”他轻轻闭上了眼,牵着那根火热的硬物抵住自己的穴口,龟头挤开淫靡湿润的阴唇,慢慢挤入了柔软紧实的肉穴,肉壁一瞬绞紧了肉棒,两人不约而同地发出一声叹息。
“唔疼……干爹进来……”他朝宁成伸出了手,那开启的唇,半露的艳红舌尖令人迷醉,宁成搂紧了他,力道沉重地将要刻入骨髓,下身一刻不停地在绵热的肉穴里抽动,搅出的白液打成了泡沫,濡湿了底下茂密的黑丛。
酸涩的肉壁被肉棒搅开,淫水与精液来回交融,腹下一股强烈的酸胀感冲荡着神经,再宁成又一次猛地抽送后,淅淅的尿液和潮水从叶谨半勃的阴茎接连泄出,闻到那股骚味后他不经红了脸,夹紧的肉穴缠的肉棒差点缴械。
“啊啊别,别按……啊又要……啊啊啊尿了尿了……”
宁成伸手隔着柔软的皮肤按压他的膀胱处,叶谨酸的浑身发软,穴口上方的小孔一阵酸痒后倏地喷出了一股清水,来不及捂住,就浇了宁成一身。
“呜呜……干爹啊……”他小声呼喊着,伸手搂上了男人的脖颈,宁成亲吻着他的唇,舌尖湿润着他因呻吟而干涩的唇瓣,慢慢探入,一点点地将口中津液渡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