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1 / 1)

“他在午休。”

他刚想进去就被宁添勤拦下了,“才刚睡下,别打扰他了。”

“……叶谨!叶谨!”

他气的想捂住宁添明的嘴,但里头有了动静,他听到小床咯吱的声响,叶谨揉着眼从里头出来,额上还冒着汗。

“嗯?是宝宝呀。”

他慢慢走到宁添明面前,伸手把他搂进怀里,亲昵地蹭着他的脑袋,嘴里嘟嘟囔囔的,宁添明僵硬地看了他哥一眼。

“他睡糊涂了,这段时间经常这样。”偶尔他会在半夜像个孩子似的夜啼,求着身旁人的怀抱。

叶谨抱着宁添明磨蹭了好一会,才慢慢地像是醒了酒的醉汉,悠悠清醒过来,呆愣愣地和宁添明对视着,“添明?”

“过来。”他拉着叶谨就往外走,一到外头就把人塞进车后座里,敲敲前座的窗户让司机下车,自己也跟着进去,关上了门。

“你喝酒了?”他闻到宁添明身上那股味,重到令他有些头昏。

“喝到鸡巴软,今天就不操你了。”他是这么说着却又扯开了叶谨的衣服,抓着那对绵软的奶子揉捏,揪着棕红色的奶头,恶意地拉扯,叶谨疼的惊呼一声,宁添明听的兴奋,下手的力道也重了些,又是扇打乳肉,又是往上抓着挤压。

“怎么没奶?”他捣弄了半天也不见得一滴奶水流出,叶谨眯着泪水模糊的眼,缓缓地开口,“我不知道……”

他停下动作,用混沌的脑子想了下,大概是父亲不在,平日给双乳按摩的活没人干了,奶水也就彻底断了。

“啧。”他扫兴地放开手,看着叶谨慢吞吞收拾的样子又是莫名的火大,压下他的脑袋,解开自己的裤子,把软成一团的阴茎往他嘴里塞着,过量的酒精让他有心无力,但看着叶谨含住鸡巴乖乖吸吮的样子,他忍不住勾起嘴角。

“我操了好几个人,男的女的,二十岁的,四十岁的都有……操谁都操不爽……我他妈一闭上眼满脑子都是你……”

他自己也分不清这话是魔怔了还是酒后吐真言,他摸着叶谨柔软服帖的黑发,身下的人似乎没听明白宁添明说了什么,只发出被肉棒噎着的呻吟声。

“你也是个没良心的,叶谨……你真有把我们几兄弟放在眼里吗?因为我们都是他的儿子是不是……你跟谁做都是放荡给他看的是不是……婊子,你又为什么要对我好……你想讨好他吗?可他根本不在乎啊……”

他的呼吸散着酒气,叶谨闭上眼卖力地吸吮口中的肉棒,舌尖在冠口围绕打转,淡淡的腥味溢满了口腔,从上方传来夹带啜泣的声音,叶谨悄悄地抬起头,温热的眼泪砸落在他的脸颊上。

“宝宝……宝宝不哭了……”

他坐起身子,宁添明遮住了因呼吸而涨红的脸,叶谨轻轻地环抱住他,灼热的体温仿佛要将他烫伤,叶谨的吻落在他的手背上,蠕动的唇吐出气息,他缓缓将手拉开,在青年皱起的眉头,紧闭的眼,咬的红肿的唇上,一一落下了吻。

“唔,我恨你……都是你……都是你的错……叶谨……叶谨……”

他哽咽的声音停顿在喉咙里,呼之欲出的声音又被一口气咽下,他看着眼前这张脸,真正的狠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回家吧宝宝,回去睡一觉,睡醒了就没事了……睡吧睡吧……”

他轻轻哼着歌,那是宁添明幼时最爱的摇篮曲,那时候父亲哄不来他,歌唱的扭扭捏捏的,叶谨接过了这项艰巨的任务,每个夜晚,他都在小床边哼着歌哄他睡觉。

“乖宝宝睡觉觉……睡吧,睡吧……晚安,宝宝……”

他在叶谨的歌声中缓缓闭上了酸涩的眼,他一直都知道的,这首歌也不属于他,那背后藏着的是两人通过他而桥接起的爱意。

大哥他们都弄错了一件事。

金丝雀是自愿吟唱的。

20(结局,彩蛋)

【作家想说的话:】

嗯该怎么说呢,彩蛋原本是不打算放出的,这篇文一开始是打算纯肉的,后来写到第二章完,隔天一早突然打了鸡血写了莫名其妙的结局(彩蛋),然后觉得这个走向好像可以耶,所以第三章开始就和前两章有些不同。

由于我没打算写长篇,并且没写大纲,所以有些剧情完全是快进的,整体不影响阅读,当纯肉文看也行的。

我对怀孕没什么癖好,只是那对宁爸来说就是个心结,叶谨差点因此丧命过,他知道叶谨就是故意拿这事来刺激他,最后的妥协也是有无可奈何的成分。

彩蛋的结局是我一开始就写好的,修改了几个地方,作为现在的结局来看也还好吧,当然也可以忽略掉。

不喜欢涉及死亡结局的朋友请不要点开彩蛋。

这个故事到此就圆满结束了,大家的留言评论我都有看,虽然因为海棠太卡了没办法一一回复,但文章需要改进的地方我会注意的。有被我虐到的朋友们,我会在番外增加一篇隐居的日常故事和过去篇蜜月期的小甜肉。

关于新故事,如果有想继续看我写文的朋友,我在长佩有开号,笔名和海棠的一样,殇酩酊,新文是囚禁题材的剧情文《我养了猫》,有兴趣可以自行搜索。

隔壁《诱惑》完结后会把长佩的这篇先写完,如果有追《狼蛛》并发现我鸽了很久的朋友,首先对不起你们的等待,狼蛛因为我先前不写大纲所以剧情写的乱七八糟的,我想整体重来,之后大改的版本也会发表在长佩。

因为海棠实在太不好上了,主要是不好修改内容之类的,所以微肉剧情向的文我会发表在长佩,涉及高肉的文还是会发表在海棠。

文档里留了一堆脑洞开头等着补,虽然不知道要补到何年何月,但很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和包容,毕竟我是个毫无恒心和毅力的拖更户。

再次感谢大家?(??? ? ???)?mua~??

山上的风总是凉的让人直犯抖索,宁成披了件外套在别墅的阳台上眺望远方,手里的水杯渐渐被风吹的凉透,再饮下就是胃里一阵凉意。

他知道包裹再多的衣服也是无用,不论走到哪里都觉得冷,山下和山上没有任何区别,他甚至懒得再开屋里的暖气,一个人回到房间内缩在被子里看着录像带,他搬到这没多久就找熟人淘了件录像机,那些原本放在储物室里积灰的录像带如今整齐地摆放在电视柜里,每一带上面带标注着日期和事件,多是些零碎的日常,例如生日和节日庆贺等等,还有的就是不可告人的秘密。

这是宁成被迫保留下的爱好,他对电视里的节目提不上兴趣,那还及不上他盯着一张照片看的入神。

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下,天幕泛着暗紫的光晕,他开了床头的小灯,摆弄下身后的枕头,怎么摆都不太舒服,伸手往下面探去,拨弄了几下那软软的粗物,这几年来都没什么反应,他看着屏幕里那具肉体依旧心动的犹如十七八岁的少年,但灼热的腹腔却带不起垂垂老矣的性器,或许是对他年轻时风流成性的报应吧,他这么自嘲地想着。

人老了就是不中用。

没撑上几分钟,眼睛就酸胀的厉害,他起身下了床,双腿重的不想走路,在浴室洗了把脸,抹过眼角深深的皱纹,宁成对着镜子挤眉弄眼了一番,侧过脸朝外头看,又想起什么似的,拍拍自己不清醒的脸。

出了浴室,打算就这么上床睡去,床头的灯却突然“啪”的一声关掉,他皱眉按了两下开关,没有反应。宁成伸手往床头摸索着手机,却扑了场空,他以为是自己记错了地方,又往床上找着,借着朦胧的月光,只看到泛着银光的白色床单。

“奇怪……”

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转身在房间各个隐秘的角落查看着,无一例外都扑了空,他像个孤魂飘荡在敞阔寂静的别墅里,没走几步听到了熟悉的铃声,他寻着微弱的光走去,手机掉在了床底下,兴许是刚才掀被子时没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