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知道CPA时的“审计”有多难考吧?
尿遁兄教的就是“审计”。他在厕所门口被堵住后,硬是被可儿“用心”地请教了四十三分钟。末了她还添了一句:“刘教授,下次便后记得要洗手哇!”
可儿现在最担心的是学校会因为她在水疗会所兼职而取消她竞逐本学年的奖学金资格。虽然她因经济困难在会所兼职的事早已在学校相关部门报备过,但架不住这事的轰动性影响。她那样的“波涛汹涌”还在会所兼职,给好事者带来了无限遐想。系里关于她卖春的流言四起,追求者人数直线下滑,甚至有位精虫上脑的生物系男生当面直接找她买春。
当时两人刚好“偶遇”在校园里风景秀丽的情人湖畔。
“你跟别人一样也是做,跟自己校友以后还能积累人脉。”瞧瞧,这位仁兄说得多动听,完全一副老大哥照顾小妹妹生意的口吻。
可儿一脸平静,朝周围细细看了一遍,非常可惜,实在找不到趁手的武器。
“别担心!这儿只我们俩,绝不会有第三人知……”这仁兄以为她是要先确认周边环境安全再谈价钱。
该担心的是你自己啊!兄弟。
接下来,太极推手的掤、捋、挤、按、采、挒、肘、靠八法被可儿发挥得淋漓尽致,不消片刻,该仁兄的脑瓜彻底变成了个大猪头。末了,可儿轻松一踹,将他踹进平静无波的情人湖。
“救命啊~我不会游泳啊~啊~”
“要不要我拉你上来啊?”可儿也不是那见死不救的狠心人,“一千块。”
“啊~不~不用~”
哪至于呢!人工湖边能有多深?就算面朝下躺平都未必会淹死这一米八的大汉。
CPA、奖学金、兼职这些现在都要靠边站,现下什么也阻挡不了女王陛下宠幸余贵嫔迫切的心。
经过焦心的两小时高铁,她终于见到了自家心念念的佳人。
你说你既然当了朕的妃嫔怎么能出宫呢?
这出宫就出吧,你怎么能一走就好几天也不想着回来呢?
“饿了吧!找个地方先吃饭。”他说。
“还吃什么饭!朕的欲火都可以燎原啦!”看着帅绝人寰的人儿,她彻底没了少女的矜持。严格来说,她也算不上少女了。
“那快上车,我们去开房。”余涛这刻被她撩得也是脸红脖子粗,鸡巴更粗。
“呀!涛哥~你这车好霸气哟~”她说,其实也就是辆中等级别的SUV,可被她这么一赞,感觉一下子就成了“路虎”。
“好好说话!否则路上办了你。”男人凶巴巴的踩了脚油门。
“车震呀~我担心你这车变‘水泡车’”她说完,忍不住一次又一次的注视他。朕的爱嫔是真的好帅呢,瞧瞧他那下巴,有种说不出的味道;再瞅瞅他那挽起的白衬衫袖子,那裸露出来的肌肉结实的小臂,那握住方向盘的关节分明的手指可会挑逗了……
天!这男人深谙惑人之道,举手投足都性感的要命!
余涛身体正多处憋着劲儿,猛踩油门,一路狂奔,进了距离最近的四星级酒店。
办完入住,男人一进电梯就开始啃她。小女人的心里居然也相当认同吻已经不足以表达两人迫切的心情。
“赶快脱!我脱光你还剩下的我要开撕啦!”男人一点都不温柔,可她好喜欢他这样怎么办?要不是她正好穿着最贵的一身内衣,她都要故意留下那么两件慢吞吞的脱。
光是想想他暴力一撕她的奶罩,弹出两只白花花豪乳的画面就尽够让她潮湿。
两人默契地没有做任何的前戏。
根本没必要!
?
第十八章宝贝!我真想把你操哭!(H)<前列腺保养(高H)(钟彬木)|PO18脸红心跳
第十八章宝贝!我真想把你操哭!(H)
“我操!紧得像个处女。”余涛瞄准位置捅了两下,第二下还加大了力度也没捅进去。这是两人都没想到的。
可儿低头看着身下那根像钢筋铸造的粗大得不成样子的肉棍,她预估自己还能继续当好几年“类处女”,只要别使用过度。
余涛实在是硬得难受,他往下按了按,那根鸡巴就跟装了弹簧一样,啪地一下弹回到他的腹肌上,它与小腹呈三十度角的状态。
可儿看着实在是忍不住,便伸下一只白嫩小手,一把握住多日不见的大家伙,感受那它的火热与生命力。
“老公的鸡巴大不大,嗯?”男人的命根子被肉乎乎的小手握着,心里不禁暗暗叫爽。为了配合她的小手,两人的上身没有贴得多紧。可儿抬眸看着发型剪得更利落的俊脸,回想他未脱衣前的一派都市精英范,再听他讲粗口,似乎有那么一点点违和。
她没有回答他洋洋得意的问题,只伸出小香舌在唇上舔了一圈。
鱼儿果然上钩。
男人湿热的嘴唇下一秒便印上她的唇,粗长舌头长驱直入,加深了这个吻。他的舌头异常的热烈,让她兴奋得整个身体都绷紧了,不自觉地更贴紧了他。但是这样根本就不够,可儿想要更多。她将手中握住的巨大对准自己,同时分开自己的双腿以便坦露饥渴的女性核心。男人明显的感受到自龟头传来的嫩滑,他顺着小手的牵引一下下摩擦她美妙的阴唇和阴蒂。被吻住的小嘴发出带着鼻音的呻吟。当小手下意识的将龟头尖端紧紧地抵在她更湿热的所在,他知道她已经急切地需要他的进入。他深深地吻她的同时慢慢的地挺进。
进入她的身体是余涛所遇到的极美妙的事。她细长窄紧又娇嫩多汁的甬道能抚慰他过于剧烈的需要,他们的身体已经适应了这份因欲望而引起的疼痛,接受了这种欲望的饥渴。尽管身体还未完全结合到一起,但他们已然陶醉。
余涛在驱车赶往酒店的路上已经决定好,待进入房间他就立马将她按倒在床,然后狠狠地操她。不操她至哭泣着求饶不能解他被一次次撩拨之恨。
可当这粉雕玉琢般的小女人匍匐在他身下楚楚可怜地承欢时,他又想把天上的月亮都摘给她,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牵动着他的心。倘若她不主动乞求,他都不舍得真正意义上的操她,更别说狠狠的操。
“好舒服,我好喜欢!”小女人双臂软软的攀在他的脖颈上,小嘴吐气如兰的在耳窝里深情的倾诉。“真的好大呀!”
“还有一截没放进去,要不要,嗯?”余涛学着她的口吻善善诱导。
“且让它歇歇吧!”她颇为善解人意的答道。
余涛被她这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行为气笑了。
“啊~你顶到我哪了?”小女人此时像受惊的小花鹿。
“你怎么可以这么可爱,宝贝!我真想把你操哭!”余涛说着使劲的揉着她胸前的两大团。他咬着咬肌的样子,真像是要把她给嚼着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