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极力忍耐不在苏朝面前泄出来,可是五脏六腑在肚子里打架一般,肚子里面的水像是有力量,琳琅孤身一人招架不来。
清澈的水在她的隐秘处喷泄出来,伴随着一起的还有女孩痛苦的叫喊,她的哀嚎声听的人心里发颤,低头看,女孩痉挛着如同下贱的牲畜一般。
到后面只剩一股一股的水,琳琅下意识的说谢谢,又在清醒时崩溃的哭起来。
苏朝的裤子被她弄湿了,地上狼藉一片,琳琅羞愤难当的哭声令人心软,看她这样苏朝也忘记责怪了,他把琳琅身上的湿衣服剥光,转身给她披了件毛毯。
他把人抱到卧室,琳琅始终头也不抬,问她话她的回答始终如一:“放过我吧,求求你了。”
苏朝平息下来的怒火又一点一点的被她点燃了,他控制不住还是想说那些伤人的话,脑海中挥之不去都是她跪在萧政脚边求欢的姿态。
他问她我们非得如此吗,换来的是她平静木讷的抬头,她的长发湿在肩上,小小的身骨蜷成一团。
苏朝想起刚刚破壳的雏鸟,语气放软:“在我这里睡一夜,天亮我再送你走。”
可是她很固执,很固执很固执:“我现在就要走。”
他又开始恨她了,强忍着怒火问:“你要去哪?”
想起薛狞,想起他们之间不正常的关系,想起那个粉雕玉砌的小娃娃,琳琅又沉默了。
她不能留在这里,又实在是…实在是无处可去。
被误解了,她的沉默被误解了,苏朝以为她是难以启齿,以为她要回去的地方是萧政的龙床。
苏朝觉得他疯了,他从来都没有如此的失控过,他根本就忘不掉琳琅哀求萧政时的样子。
她穿的那样少,她展示着自己的身体,项圈上的铃铛还会叮叮当当的响,裙摆下藏着超级大礼。
他疯了,他真疯了,琳琅被他压在床上,男人眼底一片赤红:“何必拐弯抹角的去求萧政那个老东西,有这精力你不如来求我,或许我心情好肯施舍你。”
她什么也没穿,只有脖颈处的一根项圈,就是这种响声像是催命梵音,苏朝的魂魄被一点一点的抽出去。
抽的干干净净,只剩下眼前这个可恶的女人,他不顾琳琅的挣扎挺身而入,用早已高涨的阳物刨开女孩瘦弱的身体。
她的小腹处显现出他的存在,每一次挺进都如同寄生在她体内的怪物一样洋洋得意。
琳琅太瘦了,腰肢被他轻而易举的捏在手里,下身的耻毛被刮得干干净净,好像个没长大的小孩子。
她挺起胸膛艰难的喘息,短促的声音听不出半点愉悦之意,大概是抗拒他的侵入,琳琅始终双眼紧闭。
为此本就怒火中烧的男人变得更加生气,他扯她脖子上的项圈把人扯起来,离近了用手死死捏着她的下颚。
“你怎么不睁眼看看是谁在草你?”
“我知道你不希望是我,那你希望是谁呢?”
“程孝?萧政?”
“又或者是那些排着队等着玩你的嫖客?”
“脏死了!!盛琳琅你脏死了!!”
“我真嫌你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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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琳琅,少有人连名带姓的叫她,大多数人都是不清楚她的名姓的,时间久了都以为她只叫琳琅。
他好像是觉得只叫琳琅不够深刻,说那些伤人的话的时候,只叫琳琅不够深刻。
所以连名带姓的喊她,似再说你给我好好记住了。
我说的这些伤人的话,你给我好好记住了。
她被撞一颠一颠的,被人狠狠掐着腰想躲躲不掉。
苏朝逼着她清醒,逼着她承认这个混乱的夜晚。
阔别四年,他们没来得及说一句好久不见。
长大了,从前清瘦的少年长大了,他变得更有力气,轻而易举的就将女孩压制住,用那根粗长的阳根狠狠捣弄着她,撑开她疮痍的身体。
琳琅不断喘息,在喉咙伸出发出艰涩含糊的音节,她并不为此等暴力的行径动情,从头到尾琳琅能体会到的就只有痛苦。
痛苦,无法躲避的痛苦,她被迫直视,被迫面对,被迫被痛苦撞的头破血流。
她一直是想离开的,她没有办法再和苏朝共处一室,她的身上还很脏,下巴上苏朝的捏痕还没有散去,但是她说她要回家了。
下了床第一次没站稳膝盖在地面磕出“咚”的一声,身体里的白液流出来失禁一样的往外淌。
她把他家的地板弄脏了,琳琅下意识的害怕,俯身想要去舔干净,下一秒被人拎着项圈提起来。
她神色迷茫,一会后看清眼前的男人。
哦,不是薛狞是苏朝。
她把拳头握紧了,无措的扣弄着掌心,自知下贱因此不解释什么,只是哑着嗓子讲:“我该回家了。”
“我送你。”
“不用。”
如此场面又陷入僵局,苏朝也是忍到极限,这一整晚琳琅都在他愤怒的边缘来回折腾。
她十分坚持、十分固执,但他在她脸上找不到从前的影子。
她的头发长长了许多,她和以前的琳琅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