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认为琳琅就是普通的女孩,听她提出如此请求,初见时对她的那点怜爱顷刻而飞。
男人的目光冷下来了,那天他没说什么,至此没再主动找过琳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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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年她是能看到小孩的,这些年就不怎么能看见了。
如果真照她说的那样,刚出生就送人了,琳琅心里也不惦记。
偏偏那孩子在她身边长大,管她叫过妈妈。
后来这种幸福就被薛狞剥夺了,他让薛晚棠喊琳琅姑姑就行。
但薛晚棠有自己的想法,她在没有人的地方偷偷叫琳琅妈妈。
这让琳琅愈发舍不得她了,她很想念她的孩子,她希望能见一见她。
跟薛狞说,他说看你表现了,但琳琅有些无措的跪坐在他腿旁,不知道该如何了。
她已经很乖很听话了。
看她这副懵懂无辜的样子薛狞就生气,他用手中的文件夹毫无章法的抽她:“装可怜是吧!为什么这段时间萧政都不来找你了!你知不知道他断了我的资金链!你他妈的就知道被人草是吧!”
接二连三的问题让她应接不暇,文件夹锋利的边角划伤女孩的手掌,她凌乱的掌纹染上血,苦难有了实质性的颜色。
给她逼到角落里,避无可避的地方,躲闪中血蹭的到处都是,最后一下把文件夹砸向她,薛狞仍不解气,脱了外衣在屋中巡视一圈,一时之间也找不到太趁手的东西,就用脚一下一下的踩她。
他一边踩一边骂,骂她不中用,是个烂婊子。
还说她是赔钱货,他后悔养她这么久了。
听起来他好像是她的什么大恩人一样,实际上深究起来,只是他把黑的说成了白的。
她变得脏乱不堪,他踩一脚她就闷哼一声,紧紧蜷着用手护住头,薛狞都离开好久了她也依然保持着这个姿势不敢动。
都已经是很久之后了,太阳都快落山,这时她才从手臂的缝隙中露出那双我见犹怜的眼睛。
很艰难,她慢慢的在地上爬起来,跪好后意识到薛狞不在,这才支撑着僵硬的腿站起来。
站不直,佝偻太久了,关节处闷闷的疼,屋子被薛狞搞得一团乱,琳琅像从前那样卑微而乖顺的给屋子整理好。
整理干净了,她就打开卧室的门。
卧室也不是她的,卧室是薛狞的。
薛狞的屋子里有一个大的摆放手办模型的架子,架子的结构是那种上架下柜的款式。
柜子不算太大,方方正正像个棺材,琳琅平时就住那里。
有时候薛狞心血来潮,还会把那个柜子锁上,最多的时候琳琅在里面三天没有出来,险些饿死。
他不满意琳琅带给她的收益,他总觉得对于萧政而言琳琅应该是特别的。
是他想法太天真了,就连他都对儿女情长嗤之以鼻,萧政又怎么会是为情所困的人。
永远都是权衡利弊,也永远都是利字当头,这天底下赢的人一直赢,输的人翻不了身。
在这里琳琅只能微微蜷身,透过一个很小的缝隙去看外面的世界。
疼痛让时间过得特别慢,她不知道薛狞会走多久,等待是她唯一能做的。
饿了就去厨房翻找一些食物,本就对此没什么欲望的她吃的比从前更少了,有时候还会吐出来,连着苦涩的胆水怎么吃的怎么呕上来。
第二天天亮时薛狞才在外面大醉酩酊的回来。
他不爱出去玩,对外面灯红酒绿的生活也并不向往,他不过是想往上爬,想一步一步的爬上去。
其实他的生活已经很好了,去看他银行卡里的余额,名下的资产,普通人需要一家老小不吃不喝的奋斗上二三百年才攒的下来。
他就是不知足,他就是觉得作为萧家的孩子那庞大的商业帝国也理应有他的一番天地。
所以才搞得这样鸡犬不宁,永无宁日。
她喝酒了琳琅不敢出去,他把她忘了这一夜就相安无事的过去,他把她想起来了,琳琅就哭哭啼啼的过去。
被人拖着头发在柜子里扯出来的时候她也只是惊呼一声,薛狞醉的舌头都大了,定定神瞧琳琅,嫌弃的啧了一声。
“萧政这个傻b,迟早有一天我要把他踩在脚下!”
说完他拖她去卫生间,女孩瑟瑟发抖的在他手里面。
她怕他欺负人,嘴里面却都不敢抱怨一句,讨好的讲:“我给你放水洗澡。”
薛狞哼哼一声没有异议,三下五除二的脱了衣服,转身看着琳琅开始嫌她慢。
踩着头给她踩进水里,任她如何挣扎他都无动于衷,一会后一脚给人踢开,这才满腹怨言的泡进去。
浑身湿漉漉的,女孩一直在咳,眼泪和鼻涕混在一起别提有多狼狈了,那双眼睛红起来了,眼泪却没看见一滴,通通抹在手臂上又再薛狞身旁笔直的跪好了。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做,一切都成了本能了,她记得薛狞的手段,他的鞭子虎虎生风无论打在哪都是叫人不好受的。
水灌在肚子里也不舒服,又或者是被捆绑住…
总之说不清楚,这四年来发生了太多。
她变得木讷,变得对他言听计从,她真成了漂亮的大娃娃,会任人羞辱摆布。
薛狞示意她进来她就手脚并用的爬过去,水一点点的蔓延出来,琳琅主动掰开臀肉将男人的欲望吞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