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古板的大师兄居然一本正经地配合自己玩笑,这让洛郁笑得更夸张了。
“好了,不逗你这畜生了,不男不女的模样看着也难受,你该如何就如何吧。”洛郁玩够了就让铁奴恢复正常。
洛郁又道:“铁奴你过来。大师兄,这几日我为了吸取元阳,身后有些使用过度,不太方便伺候你,你要不要再在这畜生身上泻泻火?”
楚惊天想了想,道:“也好。”
但又注意到铁奴屁眼里插着什么东西,问道:“这是?”
洛郁回答道:“哦,这个啊,是他亲儿子的鸡巴。我此回去了趟人间,就顺便把他儿子给阉了,让他们父子两代同为阉人。再让这阉奴感受感受被儿子操的滋味。”
楚惊天为洛郁毒辣的手段而感觉脊背发寒,但是一想到小师弟是自己最疼的人,而且这阉奴也着实该死,活该绝子绝孙。
楚惊天道:“可这么一来,师兄又该往哪儿插呢?”
“别急啊大师兄,你这次操不到他屁眼,大可以试试他前面的洞。”
楚惊天疑惑道:“你是说?”
洛郁残忍道:“你看啊,这阉狗原本长鸡巴的地方上不是有一个洞吗?”
铁奴惊恐道:“主人!”接着被洛郁瞥了一眼便闭嘴了。
楚惊天也觉得这未免有些太过残忍,以洞口太小为由推脱掉。
洛郁道:“小师弟以为,凭借大师兄胯下这杆神物顶开这洞绰绰有余,莫不是大师兄这屌做不到?”
楚惊天被一激连忙掏出胯下巨屌。
那大龟头顶在铁奴阉洞口,伴随着铁奴仰天惨叫,撕开血肉,然后一下子捅了进去。
铁奴张大了嘴连惨叫声都发不出,眼珠几乎都要爆了出来。
然后楚惊天开始打桩抽动了起来。
铁奴下身那洞有鲜血流出,他的嘴里也有血流出,他想咬舌自尽,但和洛郁的主奴契约却自动阻止了他这么做。
楚惊天每次抽插都让铁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最后楚惊天在铁奴破洞内交代了出来,那巨屌拔出来后上面沾满了血液。
从血洞里流出白的精液、红的血液,还有黄色的尿液。这阉洞内里恐怕都被楚惊天巨屌给捣烂了。
下一章正牌攻的JJ就回来了
26.恢复1(无H/正牌攻的JJ恢复准备中/下章正式恢复)
第26章
“北方鞑子各个生得比大黎人高大健壮,首领可汗更是骁勇善战,攻破大黎三座城池,贱畜父亲亦是死于他手。那年贱畜十八岁,临危受命,代父领兵,率三万大军,将那帮狂妄嚣张之徒一举歼灭。贱畜砍下那突厥可汗的头颅,给父亲报了仇,被先帝封为镇国大将军。”
追忆起往昔辉煌战绩,铁奴目光中燃起闪亮的神采,仿佛又回到他身为大黎战神的那个时候。
在一个华贵的房间里,一张极大的床上,俊秀如玉的白发青年,被一个英俊魁梧的壮汉圈在怀中。
洛郁背靠着那肌肉虬扎的雄躯,聆听他的奴隶自述往事。
自从数日前父亲与大师兄离开宗门处理重大任务之后,已经习惯父兄陪伴的洛郁感到有些寂寞。便也打着闭关的旗号封闭了院落,和铁奴一起进入随身空间住下。
也不知道洛郁是何想法,今晚,他将铁峰的人鞭从铁奴屁眼中拔出之后另寻他处存放,并且竟准许铁奴浑身洗净之后和他同寝而眠,还要听铁奴讲述他以往征战的故事以打发时间。
许是纯阳之体的缘故,虽然铁奴被阉已有数日,但他的体毛并未脱落,连嗓音也未变细,虽说不善言辞,但听着他低沉磁性的雄性嗓音倒也颇为享受。
洛郁笑道:“你这畜生过往还真是威风八面,可千万莫说着说着,便忘了自己现如今的身份了。”
铁奴赶忙急道:“不,主人,贱畜时刻谨记自己永远是主人的一头畜生!”
洛郁知道铁奴没这胆子,也丝毫不怀疑他的忠诚,无非是调笑调笑罢了。
洛郁知道铁奴能用兵如神,甚至在被皇帝谋害后,还能一步一步爬起来夺得皇位。虽说四肢发达,但头脑也说不上简单。但现在洛郁的一句玩笑却让他信以为真继而着急。
洛郁觉得逗弄这蠢汉颇有趣,正想转过身继续玩闹,谁知微微掀起被子,却闻到从中传出的一股咸臭。
是这畜生的脚臭味!
洛郁虽然在性事上很放得开,但在性事之外却有严重的洁癖,是以他命令铁奴侍寝前也是仔细着将里外都清洗了个干净。
只是铁奴天生出汗多,体味重,虽然上床前已被洁净,全身其他地方倒还好,唯有这双大脚上的汗腺格外发达,在被子里捂了一会儿便又流汗发臭了。
洛郁怒道:“贱畜!你这臭脚竟敢脏了主人的被窝!”
洛郁有过的三个男人,虎奴王虎、天奴楚惊天、铁奴铁毅,三人的共同点除了都有一张英俊的脸,一幅高大健壮的身材,胯下都有一根好屌之外,便是都有一双大臭脚了。
其中最让他难忍的是楚惊天,虽无铁奴的脚味重,但大师兄脚上散发出的却是非常难闻的酸臭味道,不过洛郁却也并没有怎么嫌弃过他大师兄。
而虎奴和铁奴的脚臭都属于咸臭,并不泛酸。在和虎奴相处的十几年里洛郁早已习惯了这股气味。铁奴的脚臭虽然相较虎奴而言更重,但洛郁其实也可以忍受。
但因着铁奴和洛郁前世爱人长相相似的缘故,洛郁虽然对铁奴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但他对铁奴的耐心,却总是比在王虎和楚惊天面前更少,并且调教的手段也更残忍。
铁奴恐惧地说道:“贱畜罪该万死,请主人责罚。”
洛郁还被铁奴抱在怀里,他们离得很近。
他转过身开口,如兰气息吹在铁奴那铁青胡茬的下巴上。
“那么本主人便罚你。。。。。。将你这双臭脚砍掉好了,如何?”
其实洛郁并没有真心想这么做,无非是在铁奴面前一向爱逞口舌之快,恫吓于他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