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霍明川后槽牙磨在一起,发出令人肉紧的声音,生硬地转走视线,“我今天没事,你接下来要去哪儿,我送你。”
冰箱里还有菜,方艾想了想,客客气气笑:“那就回家吧,麻烦你了。”
来时要顾方可可,方艾坐的后座,现在回去,他出于礼貌,去了副驾。刚坐下来,就见霍明川又盯着他看,看得他以为霍明川不喜欢别人坐副驾,一边赔笑,一边起身打算去后面,被霍明川一把拽住手腕,直直摔进座椅里,两条眉毛当即拧到了一起。
下面昨晚被霍明川肏肿了,稍微磨磨就疼。
早上被方可可撞那一下,他险些腿软跪到地上,现在再经这么重重一坐,疼得他眼泪都要出来了,眼睛闭上睁开,里面多了一层雾蒙蒙的水汽。
“怎么了?”
霍明川把方艾的手腕拽得更紧,身体朝副驾的方向倾轧过去,脸都贴上方艾了。
方艾指尖掐着座椅的真皮,强颜欢笑:“没睡好,有点犯晕,没事。我去坐后面吧?”
“不用,就坐这儿。”
霍明川抽出安全带,帮方艾系好。好巧不巧带子又压在胸口。乳尖昨天也被霍明川咬破皮了,衣服一蹭一蹭的已经很不舒服了,被带子轻轻蹭过去,刺痛里夹着微妙的快感,方艾感觉到红肿的穴里溢出水来,赶紧把头偏向窗户,咬着嘴唇,忍耐这种磨人的不适。
为什么坐个车也要露出这种勾引人的表情。
霍明川捏着方向盘,鼻翼里都是滚烫的气息。
十几秒后,引擎声轰地一声怒响,车子飞驰出去。
十分钟不到的车程,霍明川硬是开出了上百公里的感觉。好不容易挨到家楼下的车库,他倒车入库,倒车影像发出滴滴滴的声音,平时不觉得,今天听这声音尤为刺耳,就像提醒某种危险的警报,一声一声把他的神经拉得很紧。
车子徐徐后退,他下意识地瞥两侧的车窗。
车库在地下,即使白天,也黑得像夜,只有零星的提示灯亮着,他往方艾那边看的时候,正好是一道红光在他脸上流淌而过,极鲜亮扎眼的红色,仿佛检视危险品的射线,从嘴唇爬上鼻尖爬上眼睫,扫荡过方艾的侧脸。
车子快到底了,报警声响得越来越急,霍明川在车尾撞上墙的前一秒,猛地踩住刹车。车身一抖,方艾又忍不住蹙了下眉头。
警报声戛然而止,安全带扣子咔哒一响,咻地缩了回去。
霍明川再也忍不住,翻身吻住了方艾。
15
一定是因为昨晚没有尽兴才会这么渴切。
再做一次就好了,霍明川想,手掌按住方艾的后颈,舌头不打招呼就闯入了两片唇瓣。
吻来得突然,方艾吓了一跳,惊呼声呼之欲出,被掩回唇间。后背抵着座椅靠背,他无处可躲,双手条件反射地抵住霍明川,但是转念一想,又收了力道,只是虚虚地扶在霍明川的肩膀。这样的动作对霍明川来说,无疑是种撩拨,他不禁靠得更紧,几乎压在方艾身上,手掌也从颈侧滑倒了胸前。
“明川......明嗯......”
方艾今天穿了件灰蓝的羊绒拉绒毛衣,料子极软,但表面有一层绒毛。宽大的手掌隔着毛衣用力揉胸,细小的绒毛全都成了折磨人的刑具,搔挠破皮的乳孔,浮起一阵阵刺痒痛,把方艾难受坏了。
饶是如此,方艾也是尽可能温柔地推搡霍明川,小声叮咛。
可他的温柔没有唤醒霍明川的怜惜,反而把人往粗暴的路上引。
霍明川的舌头在湿热的口腔里捣弄,鼻息之间都是方艾身上的淡淡香气,手劲越来越大,隔着厚厚的毛衣就抓起乳肉肆意揉捏起来,把微V的领口都挤出一道浅浅乳沟。
“唔嗯”
肿胀不堪的乳头忽然被拧了一把,方艾痛得眼角绽出泪花,实在受不住了,揪起霍明川肩膀的衣服往外推。
又是欲拒还迎吗?
霍明川胯下已经硬了,耐心渐少,抓起方艾的手往头顶一按,扯出安全带,三两下束住两只细细的腕子,固定在头枕的后面。他熟练擒拿和巴西柔术,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对付方艾属实是欺负人了,但眼下被欲望逼红眼,他也顾不了这么多了,做完这些就急不可耐,将手往方艾的腰下探去。
臀下一凉,方艾睁大眼睛,这个时候才有些真的怕起来,呜呜着摇头挣脱霍明川的吻。霍明川的唇落了空,蹭到方艾的嘴角,不甘心,长手一捞,从另一边方艾的脸扣了回来,高挺的鼻尖压进柔嫩的脸部,压出一个肉窝来。
外裤被褪到膝盖边,内裤也被扯了下去,手掌挤进腿根,一回生二回熟,霍明川不用看就找到了藏在男根下面的那处小逼,中指指腹一抬,抠进了逼里。
很奇怪,跟之前的触感不太一样,逼口紧得离谱,还很烫,指尖竟一下子没进去。
与此同时,方艾叫得更厉害了,两腿乱蹬,拼命去夹霍明川的手,动静大得不像是假挣扎。
霍明川感觉脸颊湿湿的,抬头看了一眼,恰逢方艾两颗泪珠掉下来,在昏暗的环境里亮得像细钻,霍明川下意识兜住方艾的下巴去接,眼泪又扑簌簌掉下好些,在他掌心里汇成小小一汪。
方艾趁霍明川愣神的时机,死死夹住腿间的手掌,抽抽噎噎地说:“肿......肿了,下面肿了,弄不了了......”
“肿了?”
霍明川看方艾看得出神,怔怔地问。
方艾拼命点头,“嗯......我用嘴帮你吧?”
霍明川好一会儿回过神,抽出手掌,掏出手帕,不动声色擦着一直兜在掌心的泪水,“嗯”了一声。
方艾松一口气,整个人陷进椅子里,背后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出了一层冷汗。
他好久没这么难堪狼狈了。
上衣被揉得皱皱巴巴,领口歪到一边露出半个肩头,下半身的裤子也脱了大半。衣衫不整不说,双手还被绑住了,简直像只待宰的羔羊。
靠在手臂上,挤掉眼里剩余的眼泪,他好声好气朝霍明川说:“帮我的手松开,好吗?”
霍明川的目光自上而下,从头到脚,仔仔细细在方艾身上走了一遭,看够了才把方艾的手解开来。
方艾发现了,霍明川这人不喜欢撩拨,也经不住撩拨,一触即发,吃尽苦头的他,不敢再跟霍明川随意调笑,手一松开就直接趴到了他腿上,拉开裤链把勃起的性器释放出来。
昨晚做了那么久两次,霍明川的东西却仍是活力满满,内裤一拉开,硬邦邦的肉棍就弹出来打在方艾脸上,方艾闭了下眼睛,但忍住没躲。握住阴茎的根部轻轻揉,他睁开眼睛,像舔冰棍一样,一下一下由下至上舔,将阴茎舔得水光闪闪。
无论是谁的,鸡巴这玩意儿都不会是什么好味道,方艾从来不喜欢吃,可在客人面前还是装出美味至极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