浸泡在水里的空气被拍散,一束束灯光照到的水汽氤氲着漂浮。

肉体碰撞的声音一阵一阵,眼泪在眼眶滚动,宋听半眯着眼睛,趴在谢祤肩头,“再、再快点,好难受。”

谢祤叼起宋听的耳垂,伴随着性感低沉的喘息,“哥哥,你好难伺候。”

说完,把鸡巴拔出来,用龟头刻意在那通红发烫的逼口处来回顶弄,有几次力气使大了,鸡巴操进去了几厘米,很快又抽出来,贴合在上面的骚肉被拉出又骚又浪的痕迹。

身下两个地方都直流水,却没有操进来填满的东西,痒得难受。宋听咬着下唇,欲火焚身,哭着要谢祤操进来。

青年的眼眶都是绯红的,整张脸都在水雾里,显得不太清晰,抬起头时眼尾钩着一抹春情,凭空带出些勾人的意味。

这幅样子落进谢祤眼里,他咽了咽,松开搂着宋听腰的一只手,托起宋听一条腿,从前往后直操进那肉穴里面,一次就狠狠地砸在了那骚心上。

一瞬间的极度快感让宋听猝不及防地发出了绵软的呻吟声。

谢祤咬着后槽牙,把宋听翻过身,压着单薄的后背,把人顶在墙壁上,往前地操,鸡巴整根都进了紧窄的肉穴。

宋听艰难地趴在墙上,咬着唇,身后那巨大的肉棍完全破开了隐秘的穴口,直直地操进了身体深处,脑海里全部的思绪都被挤出去,只有那根鸡巴。他感觉自己被谢祤填满了。

谢祤垂下眼,汗湿的黑发散落在眉骨上,妖孽得过分。他一只手搂着宋听的腰身,从浴袍的包里掏出了一块掌心大小的圆润白玉,趁着宋听失神时,用那白玉顶开了噗噗吐水的肉逼口。

一阵陌生的凉意从腿间传来,宋听睁开眼睛,“什么…呜啊!”

腿间那白玉被塞进了逼口,冰冷的玉身与火热的穴肉形成巨大的反差,花穴冰得有些难受,小腹都缩着得不舒服,而后穴却疯狂地进出着滚烫的肉刃。

宋听难以形容这种感受,无措地抓着谢祤的手腕,哭着叫喊。

60】

第26章 二十六

宋听被湿着身体抱出浴室,双腿被拉开夹在谢祤腰上,双穴都塞着东西,一边疯狂进出着粗大的肉刃,潮湿的甬道艰难却顺从地吞吃火热的鸡巴,骚心被龟头拍得麻木,一阵阵酥麻的快感沿着尾椎骨顺着后背往上攀。另一边塞着块白玉,玉身表面被淋了一层透明的淫水,渐渐染上的穴肉的温热,夹在狭窄的肉道里。

他被抱着往卧室走去,身体上下颠晃,随着走动的动作把肉刃吞地更深。谢祤忽然跌晃了一下,鸡巴猛地肏到了骚心。

“啊!!!“宋听搂着谢祤的脖子,眉眼迷离,咕叽咕叽的声音持续地传入耳朵,一层层激烈的快感刺激着神经,搅动混沌的意识。

外面的天完全变了,黑泱泱的乌云覆盖在空中,倾盆的大雨落下,十分稠密,落在地上,砸出了许多雨花,寒意从墙缝、窗缝挤进来。

谢祤把宋听扔在床上,肉刃微微脱出,在下一秒便掐着掌中的细腰,把鸡巴撞进嫩肉里。他一边埋头找到宋听的嘴巴亲,一边伸手找到了放在床头柜上的空调遥控器,手指胡乱在上面摁,听到“滴”声后,随手扔下。

“太、太快了。”宋听哭着抓住身下的床单,身体陷进了柔软的床里。

宋听的皮肤很白,是久久不见光的苍白,他又很瘦,身上的骨头突出,被逼得厉害了,周身便开始发红,皮肉上渡着层薄粉,关节处更是通红。躺在洁白的被子上,像是躲在蚌壳里的珍珠。

谢祤握着被捻得很细的腰,把宋听翻过身,让他跪起来,由后肏那肉逼,骨节分明的手摸到了前穴,手指钻进肉口里,捏着白玉在穴眼里的骚肉上顶肏,一下下迎合胯下肏那后穴的动作。

热风吹出来,宋听身上的水珠干了,皮肤有点紧绷感,眼泪掉在被子上,视线被束缚于低头可见的干净床单上,连抬头的力气都没了。前后两个穴都被肏,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他揪着床单,觉得太过了,但是身体都爽得要死。

脊背湿湿的, 可能出了一点汗。宋听双手脱力,上半身扑进了床里,屁股高高挺着,尺寸可怖的鸡巴一刻不停地夯进去,带动着他也被肏地眼冒金星,如同深海里的潮水,上下起伏晃动。

谢祤弯腰,贴在宋听的后背,低沉沙哑的声音在宋听耳边响起。

“我完蛋了哥哥。”

“我好像是发疯了,好喜欢你。”

“真的,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你。”

窗外的雨声很大,风声雨声盖过了许多微弱声响,谢祤的话却像是拿了扩音器,放在耳边放出来的,清晰无比。

宋听不知道自己埋在被子里是什么表情,只不过在谢祤说完那些话以后,被翻过了身,面对着谢祤那张过分漂亮的脸;被捏着下巴亲住。

心里莫名其妙得很慌,像是关进了一只鸟,一只扑腾着翅膀的鸟。

卧室里,点亮了一盏昏黄的床头灯,把黑暗推远了些,令人耳红的交合声在不算宽敞的空间里游荡。

宋听被拉开了腿,身下被垫了枕头,把屁股抬高,低头垂眼都看得到紫红的肉刃在被撑大的穴眼里抽插。他眯着眼睛,前面不知道泄了多少次,再也夹不住的淫水决堤似的流出来,蔓延到后穴,落在青筋盘踞的肉刃上。

天花板在晃、床在晃、床头灯在晃,整个房子都像是在晃。宋听觉得自己身上的骨头都快垮了,被久久保持一个姿势,肌肉酸疼,但腿间那不绝如缕的快感一浪浪袭来,他被砸得四处飞散,神智被水声、风声、雨声淹没。

没完没了的性事从谢祤往宋听被完全肏开的后穴里一直延伸到两个人摔在床下。

谢祤不知道做爱这种事会这么上瘾,他几乎想每时每刻都把可恶的肉屌插在宋听的两口肉穴里,连吃饭睡觉都不会拔出来。想做的时候就把宋听压在身下,或者让宋听坐在自己身上,随时随地都能来一发。

他这二十年见过的人,宋听的脸和身材的的确确不能称得上极品,但谢祤只想跟宋听做,骂他是随时发情的狗也行,骂他是瘾君子也行,总之对方要是宋听才行。

重浊的呼吸声和低沉的喘息声交响着在宋听耳边回荡,他的四肢都绵软无力,双腿用尽最后点力气夹在谢祤腰上。前面的肉口含着湿热的白玉,又酸又胀;后面的穴口肏开后再无招架之力,麻木地裹在鸡巴上。

床头的钟从“0”变成了“”,宋听忘了进浴室是什么时间,他从没觉得哪次做爱能这么漫长。

四下像是都安静了,他还在被摁在地上承受谢祤的欲火。

泛红的指尖吃力地拽着谢祤的黑发,宋听转了转眼珠,声音嘶哑:“够了谢祤...不想做了。”

灯火在谢祤脸上形成不一样的阴影,他舔了舔宋听的眼尾,“最后一次,哥哥,我保证。”

说完,将肉刃从烂红且熟透了的穴口里抽出来,扯出前穴里的白玉。

后穴没了堵塞的东西,射在里面的精液争先恐后地往外面涌,传去一股羞耻的失禁,宋听没能有什么反应时,谢祤迅速地把白玉塞进了后穴,鸡巴插进了前穴。

熟悉的填充感被骤然塞进宋听的身体,他瞳孔一缩,整个人被谢祤抱了起来。

“去哪儿?嗯...别...”宋听惊慌地把谢祤的脖子抱着。

青年的脚步十分稳健,搂着人往窗口走。

落地窗的窗帘是拉上了的,他拉开了些缝隙,将宋听压在玻璃上,分开宋听的腿,挂在臂弯,让宋听的屁股上下坠,肉逼把鸡巴含得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