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那双含泪的眼眸瞪得滚圆,小嘴无意识张开,发出急促的低喘,月魑更是轻笑垂头,一边吸吮雪挽歌的乳珠,一边把玩立起的玉茎,再度重复了一句:“乖,告诉本尊,你被肏得爽不爽?”
出乎月魑意料的是,雪挽歌眨了眨眼睛,眼神清醒如初,竟坦然承认了:“嗯~爽~啊~”他的嘴角甚至微微扬了起来,断断续续道:“魔尊体力很好~难怪~本将想~杀你~你总能~飞快~逃跑!”
“这个时候反击,仙将未免太不知好歹!”月魑火从心头起:“你这么有劲,本尊今天就空出一天好了,本体一天不处理魔务,想必也没什么。”他拔出肉棒,把人拽回地毯上,恶意满满的笑道:“如果,你明天还能这么清醒,本尊会考虑把第三个分身叫回来。”
雪挽歌神色如常:“好。”他不顾腿肚子的抽筋,从地毯上站起身,一瘸一拐的走向了浴池:“本将就先沐浴一番,等着魔尊来“宠幸”好了。”
嘴上说着卑微的“宠幸”之词,可仙将神情平静,毫无沦为禁脔该有的怯懦惊惧,直弄得魔尊心里憋屈。他正准备发难,却见浴池的门关上了,怒气不由一泄。
浴池内,雪挽歌抱膝坐着,无声呼出一口气,清冷出尘的面具已脱下,取而代之是若有所思的笑意。大权在握的兄长,想要的无非是自己这个多年劲敌,从身到心全部屈服于他。正因如此,只要自己始终反抗,这份新鲜感和征服欲便会一直保持下去。
至于在生命结束之前,会吃多少苦头,雪挽歌并不在乎。他只是阖上眼眸,从眼角滑落一滴泪水。对不起,哥哥,我真该听你的话,做个乖孩子的。若非是我年少不知世间险恶,掩盖不了自身气息,就偷偷跑出迷雾森林,怎么会被炼神宗发现?
若无此事,就不会有后来炼神宗高手尽出,除你们几个外出游历的兄姐,和我这个奇货可居的“货物”,再无一人存活之事。更不会令你成魔,历经艰难成为魔尊,想复仇却遇上我镇守九重天外,仙魔对峙整整几千年,以至于千年前一剑穿胸,险些害你们全数陨落于魔界。
可多年前身处炼魂法阵,支撑自己没有魂飞魄散的,还是曾和兄长相处的点点滴滴。即使出阵后被封印替换了记忆,作为妖灵被炼神宗派天之骄子签订主仆契约,这份感情也成了心底最深处的执念。
所以,在恢复作为月歌的记忆情感的现在,即使失去自由沦为脔宠,我也要厚颜留在你身边。因为,这一切都是我欠你的。只是,请恕我不敢将真实身份告诉你,哥哥我不想知道,你是早已原谅了我,还是永远无法原谅。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月魑虽然很想早点回来,但积攒的魔务和前来禀报的属下,还是拖延了时间。等他回到寝室推开浴室门,才发觉雪挽歌坐在池底睡了过去。浮在水面上的那张脸,是没得到休息的苍白,眼影很重的同时,睫毛上隐约带着几滴水珠,微红的眼角湿漉漉的。
这个样子令月魑心中一震,下意识走上前去,将雪挽歌抱了起来。贴近的那一刻,他清楚的看见对方眼睫边的泪痕,以及周身密密麻麻或红或青的痕迹,吻痕指印咬痕比比皆是,就没有一块完好无损的肌肤,而两个穴口也大刺刺的外翻着,白浊汩汩流出,整个人靡艳而凄惨。
是了,对外表现再冷硬,在失去所有反抗能力彻底沦为禁脔的当下,也只是色厉内荏,不愿低头示弱。可是,在独处的时候看见自己原本清清白白的身体,被敌人肆意糟蹋成这个样子,仙将又是个什么心情呢?
大概是命运掌于人手的不甘,还有被恣意玩弄的屈辱吧?魔尊无声一叹,指腹擦过泪痕,见人在怀里一动不动,显然是被连续多时的情事折磨到精疲力尽,心里除了为所欲为的得意满足,倒也不免涌动几分心疼。
毕竟,这是自己一直以来视为宿敌对手之人,是不一样的存在。想到一贯的棋逢对手、将遇良才,月魑不经意的柔和了眉眼。其实,他还是挺喜欢,有这么个冷漠孤高却不会背后捣鬼的劲敌的。
这么想着,月魑为雪挽歌清理了身体,并抱回室内,阵法已令所有污迹尽数消去。他收回了分身,将人放在软榻上,抱了一床被褥铺开,又端来一杯清茶,施了一个常温法术,才钻进被窝把人揽入怀中,静静睡了过去。左右,雪挽歌醒过来既没力气又没武器,断然伤不了他。
让月魑有些意想不到的是,雪挽歌大抵是真被折腾太惨,一睡就是好几天。等银发美人重新睁开那双黑瞳,距离他来到魔界已经足足半个月了。
“水”喑哑虚弱的嗓音从唇角溢出,雪挽歌的脸色因睡足了变得红润,可这次休息,也让他切切实实难受了起来连续十天醒着被做昏再被做醒,如今睡了几天,只觉得浑身骨头都被拆开重组过,每一寸肌肤更是隐隐作痛,比先前没多少精神思考时更难捱。
月魑一声不吭的端起茶杯,里头的茶已不是几天前的,而是不久前才倒的。他其实也不明白,自己怎么会过一会儿就看雪挽歌一眼,然后不自觉就把茶水换上新的,还始终把温度保持在最适宜的度数上。
估计,是怕对方太快被玩坏吧?这么想着,月魑眸色一闪,接过见底的茶盏,放回了床头柜。在低头时,雪挽歌还在怀里,后脑勺靠着他的胸膛,银发凌乱披散,将清亮锐利的眸光遮掩了几分。
“魔尊”雪挽歌轻声说道:“敢问我睡了多久?”
月魑挑了挑眉:“离你落入本尊手里,正好半个月。”他压下心头莫名其妙的温软,柔声说道:“本尊劝你,还是尽快适应现在的生活好。”
雪挽歌的眼睫毛一颤,沉默不语的垂下头,抗拒却脆弱的样子让月魑心头发痒。他把人翻过身,令之趴在自己身上,手指顺着腰线滑入股沟,又转到前头捻起花瓣、插入花穴。
说起来,被破了身之后,这里的触感不再似最初那般干涩,需要用媚药与玉珠开拓,而变得湿润柔软。月魑的手指完全伸入进去,弯起指节用指尖划拉敏感多汁的花径,听着雪挽歌的呼吸渐渐不稳,才开口轻笑道:“怎么,还抱有逃出去的奢望?”
雪挽歌垂下眼眸,双臂被强行拉起,环上月魑的脖颈时,他心底并无对方所想的羞耻痛恨,反倒是充满了与喜爱之人共度春宵的满足期待,只是不敢有丝毫表露出来。
且为了不让月魑起疑心,雪挽歌不得不微微挣动起来,以免被摆成个太过浪荡不堪的姿势。谁让他现在是清醒的呢,即使知道避无可避,也不会任由魔尊摆成那样,完全不加不反抗,那会崩了之前多年形成的清高冷傲印象。
于是,直到月魑不耐烦的撕下几根布条,拉开修长双腿绑在床上,将花穴摆成了方便他随意品尝的样子,雪挽歌才悄悄松了口气,合眼咬唇偏过头去,装作不堪受辱的样子。
“呵,仙将一副贞洁烈妇的样子,是摆给谁看呢!”果不其然,月魑的嘲讽接踵而至:“本尊手里还有不少烈性媚药,要不帮你选一种得了。你要是真能不求饶,今天就放过你了!”雪挽歌心里头不自觉就有点儿委屈,但还是理智为重没吭声没抬眼。
见状,月魑被气笑了,翻身便下了床。等他再回来的时候,就见雪挽歌正冷冷盯着他。即便被剥光衣服显得很狼狈,那眼神也还是清傲尊贵的,就像是在战场上那样。
被蒙骗的月魑自然不知道,这种高不可攀的藐视状,只是对方装出来的保护色,唯有在他胯下被欺负到受不住哭求,甚至会不自知诱惑他的那个,才是真正的雪挽歌。不过,这并不影响他胯下已经硬得发疼冒液,只想扑上去用肉棒鞭笞湿哒哒的雌穴,彻底征服这座冰山。
☆、8、亵玩(欺凌折辱、往事心结,蛋番1)
【上章彩蛋:
当一根柔软的东西顶开花唇时,雪挽歌还没反应过来。但当那物件灵活又精准的顶上敏感的那一小块软肉,重重的扫过时,他总算清醒了,这不是舌头吗?哥,你肏我射在里面多少次,即使洗干净了,也应该嫌脏吧?另外,你舔开的膏药,是媚药吗,怎么感觉那么凉,不像啊?
“别~啊~”可这个问题根本没办法出口,雪挽歌已被舔得双腿直打哆嗦,很想狠狠夹紧什么,却被束缚着动弹不得,只能任由温热的舌头一下下舔着,像是在清扫什么似的,非常仔细、非常勤快,让他的声音也不自知变得越来越媚:“嗯啊~别啊啊~”
久而久之,那一块软肉越来越红,这份红色更是晕染了整个花穴,令颜色从清淡的粉变成了充血的红。月魑终于停了下来,将沾染淫水的舌头抽出,掰开雪挽歌张着的嘴吻了上去。
半晌,他松开唇舌,似笑非笑道:“滋味如何?”雪挽歌耳垂羞红,急促喘息着没搭理月魑,他也不在意,只道:“刚刚不是媚药,听说过雪花莲吗?”
“你!”雪挽歌蓦然抬眸,眼底滑过一抹不可置信:“疯了吧,对我一个俘虏用这等天材地宝?”
雪花莲,恢复仙族体力的神药之一,不管抹在什么地方,只需要几滴就能祛除疲倦,并加速仙力恢复速度,乃出门历练逃命的不二选择,非高门大户难有。哥,你把这玩意用在亲口确定只是禁脔的我身上,就为了让侍寝时间长一些?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奢侈浪费?!
对此,月魑只挑挑眉,分外任性的道:“哈,本尊有钱,乐意!”他将两根手指抵入花穴内,感受了一下里头的紧致和温湿程度,满意的眯起眼睛,抽手扶着自己的分身,缓缓肏了进去。
他语气玩味的宣布道:“此次,本尊用了整整一勺子雪花莲。一个月内,你都不会有机会从本尊胯下逃离。”此时,落地窗外依稀能看见晨曦,新一天,新的开始。】
三日之后
“咯吱咯吱!”魔尊寝室,软榻剧烈晃动着,月魑蜜色的背脊上布满汗水,双手各自握住了一小节白皙的脚踝,压至雪挽歌的头两侧。?
这个姿势,让雪挽歌柔韧的腰身折成很好看的弧形,花穴正面朝上,被粗黑巨物粗暴捅穿,每一次向外拉出,两瓣花唇都夹得很紧,似乎不愿放对方离开。期间,不停有粘稠浊白的淫液从穴口被带出来,弄得腿心处泥泞不堪。
“嗯啊~”堵在穴眼外的睾丸剧烈收缩,雪挽歌水润的黑眸失神睁大,嘴里溢出一声无力的呻吟,腰肢也无力的颤抖了两下。
月魑松开手,转而捻起那两朵花瓣向外展开,才把刚射过的肉刃拔了出来。瞧着那双痉挛的大腿落下来,瘫在床面上打着哆嗦,而猩红湿润的穴眼已无法翕张,只能维持着敞开的样子,任由白浊蜂拥而出,他微微挑起眉头,似笑非笑道:“第几次了?”
“三天。”雪挽歌眨了一下眼睛,绯红的眼角滑落几滴眼泪,疲倦不堪的回道:“第五次。”食髓知味的身体依旧能受得蹂躏,可无时无刻处于狂风暴雨的摧残里,哪怕是他也不能昧着良心说不累:“魔尊,你的本体一直没回来。”
月魑伸手轻抚雪挽歌汗湿的脸颊,玩味的勾起了嘴角:“怎么,本尊一个满足不了你?”他俯下身再次进入湿软舒适的巢穴,破开几乎失去弹性的宫颈,轻而易举占据整个胞宫,沉声笑道:“明明,我这个分身比本体更粗更长吧?”
“本将想说的不是这个”雪挽歌的脸色是被肏弄太久的红晕,透着几分与过去不同的魅惑,但那眼神清明之极:“本体与分身感官相通,魔尊这几天处理公务,难道不会心不在焉吗?”
感受着月魑欺凌他的动作一顿,雪挽歌露出了然之色:“看来,本将又猜对了,魔尊该想想,你这么下去,会不会让座下百官不满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