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 这些东西带不进?去。”对方又不是?傻子, 会允许行走的人?形兵器夏渔带杀伤性武器吗?
“你别怕, 我会保护好你。”夏渔以为他是?担心会出事,她?拍拍他, “绝对不会让你缺胳膊少腿。”
比起被她?保护, 傅松声更?希望她?能保护好自己, 毕竟她?是?那种宁愿让自己缺胳膊少腿也不会让同伴受到一点伤害的人?。但以往的经?验让他放弃劝说,因为她?根本不会听。
“出发出发。”
准备完毕, 夏渔搓手, 她?要去见裴家的那个老东西了,不知道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会是?那种阴险的老人?形象吗?
裴晏初准时来接他们,他还是?爱他那玫瑰花,一大捧花被塞进?夏渔的怀里,看那娇艳欲滴的模样像是?刚摘的。
夏渔去坐了副驾驶,这个位置容易被攻击,还是?让傅队去宽敞的后座吧。
傅松声一言不发地上车,不像以往懂礼貌地喊一声“晏初哥”,他看到对方就想?到了死去的偶像和朋友,心情糟糕极了。
但裴晏初,或者说他这种类型的人?都是?脸皮厚的人?,喜欢热脸贴冷屁股,他热情地招呼道:“好久不见,小声,可?惜上次没有好好叙旧。”
傅松声:……?
上次不是?你拿着枪指着他吗?
傅队看起来不是?很想?说话,夏渔体贴地代替他和裴晏初聊天,她?先寒暄一下?:“裴晁怀是?你爷爷,对吧?”
裴晏初像是?没有察觉出夏渔问这个问题的目的,他欢快点头:“是?哦,我经?常和爷爷说起你,所以他很想?见你。”
“不对吧?你爷爷让我哥当首领而不是?你,你和你爷爷的关系真的很好吗?”夏渔问得?很直白。
像是?苍鹰,再怎么打生打死也是?自己人?上位,但狂犬的首领为什么不是?裴家人?而是?一个外人??而且这个外人?加入还没多久,五年前他和对家还藕断丝连。
夏渔大胆猜测:“难不成谢执和你们家有血缘关系?”
在这个随便抓一个都是?养子的和平市,谢执是?裴家的孩子也不难接受。
“你想?多了,他怎么可?能是?我们家的人?。”裴晏初的语气透露出微妙的不屑。
夏渔还等着他继续说下?去,但裴晏初点到为止,没有就她?之?前的那句话给出解释。她?只好再问一遍:“所以为什么首领是?他不是?你?”
如果?是?因为谢执比裴晏初优秀的话,那也说不通啊,裴家又不只有裴晏初一个人?。而且裴晏初从小就被留在和平市,如果?是?这是?在培养他的话,他又为什么会去当杀手?首领又不需要太?高的武力值。
“我明白了,肯定是?你们家的孩子都没有能力当继承人?,所以就只好去外面找代理人?,后面再慢慢培养就是?了。”
夏渔觉得?自己说得?很有道理,裴晏初确实看起来不是?什么有能力和魄力的人?,他还不如许燕洄。
裴晏初没有被语言攻击到,他很自然?地回答:“我们家只是?普通家庭,根本没有继承人?那种东西。”
夏渔放弃了,都到这个地步了还不说,最讨厌这种藏着掖着就是?不说的人?了。
裴晏初怎么想?的傅松声不知道,但他从夏渔的话中悟到了一些,他好像明白为什么会选择谢执当首领了。
谢执家人?都没了,剩下?的亲戚他不认,一起长大的妹妹兼爱人?又是?他敌对的警察,他的性格注定了他们不会在一起,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谢执无牵无挂,他无父无母,未来也无妻无子,裴家还能拿捏他的软肋。
综上所述,他很适合当过渡期的首领。
不知道为什么,经?过夏渔这么一说,傅松声看裴晏初也没有那么不舒服了,后者废废的,很安心。
很快到了位于某座山半山腰的裴家,夏渔意外地发现,从外边看,裴家并不算豪华。仔细想?想?,和把?宝石戴身上的许家姐弟不同,裴晏初打扮得?确实不像是?一个富二代,也有可?能是?她?不认识那些大牌。
走进?之?后,夏渔才发现她想多了。门口立着两个保安,但他们又高又壮,穿上黑色西装和动?画片里的mafia没什么区别。
不对,他们本来就是干这行的,这是?他们的伪装。
夏渔跟在裴晏初的身后进?去,却被这两个小弟拦住了,他们拿出一个眼熟的装备放在她?的身前。
“滴滴滴”
“滴滴滴”
探测器不停发出滴滴声,两个小弟登时凶神恶煞起来。碍于是?少爷带来的人?,他们没有第一时间冲上来。
裴晏初扫视夏渔一眼,他故作难过:“渔妹,你来我家做客,还带这些东西吗?你这是?不相信我?”
夏渔点头:“对,身上没有武器我没有安全?感。”
裴晏初肯定不会允许夏渔带东西进?去,他很担心她?会不管三七二十一突然?暴起把?他爷爷给干掉,她?真的会这么做。
夏渔遗憾地把?身上的装备都抖了出来,这些可?都是?姜哥压箱底的东西,希望他们到时候会还给她?。
傅松声没有带任何东西,他通过了安检。一群人?望着夏渔不停地从身上取下?东西,很难想?象,她?怎么那么能藏,就连头发里也藏了东西。
这次探测仪没再响,夏渔抱着胸,不太?高兴地走在裴晏初的后面。
她?还以为能留下?一样了,没想?到只要是?尖锐的东西都被收走了。
她?暂且忍了,要是?到了他家裴晏初还跟她?装傻她?就直接动?手。
走了一段路,紧闭的大门前站着两个穿燕尾服的男人?,长得?还挺顺眼。
夏渔多看了他们几眼,看到了他们那紧实的肌肉,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
见到人?来,两人?拉开?大门,一只手放在胸前,朝着他们微微欠身。
傅松声有些不自在,身为山猪,他吃不来这种细糠。
再往前,经?过一道走廊,才到了客厅。客厅很大,夏渔走了几步路才看到坐在沙发上的人?。
沙发上,一名精神矍铄的老人?拄着短款拐杖,他面带慈祥的微笑,经?历过岁月沉淀的目光宽厚而从容。
与想?象中的奸诈不同,裴晁怀看上去和普通的老人?一样,像是?随时要和他们话家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