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一次其实不单单是因为宁祁和齐渺在床上嘲笑他、还让他听见而冲动下手的,事实上,他和宁祁也有点私人恩怨。
傻逼宁祁和一刀两断
宁祁是他那个窝囊爹原配的孩子。
原配打小就给宁祁灌输宁殷来是个野种的思想,宁殷来只以为宁祁会恨他或者校园霸凌他,但是宁祁的脑回路有点不同寻常。
他第一次看见宁殷来就甜甜地叫宁殷来:“哥哥。”宁殷来彼时很警惕,怀疑这是这小孩的糖衣炮弹,下一秒就变脸把他头往水里压。
但是宁祁对宁殷来一直平安无事,暗地里也没欺负宁殷来,甚至还给挨打的宁殷来送过吃的。
宁殷来那个时候贼喜欢那小子。不过他也觉得这孩子有点二,帮着小三的孩子,这不是赤裸裸的胳膊肘往外拐吗?
直到有一天大概是他十五岁的时候,被宁祁推倒在了盥洗室,扯了他的衣裳,一边在他淡红的奶头上画圈圈,一边满脸陶醉地嗅着他身上的味道,像个变态不对,就是个变态。
宁殷来当时浑身汗毛都嗲起来了,神经病啊!他拼命抗拒,没想到宁祁这傻逼力气好大,拧着他的手腕他根本挣扎不开,还把他裤子脱了给他打了一发手枪。
“……”宁殷来当时欲哭无泪。爬起来穿好裤子夺路而逃。这种事情后来还发生了一次,宁祁做得更过分了一些,他舔吃了宁殷来的乳头,宁殷来当时双手高高举在头顶,麻木地由宁祁舔着,心里恨不得这小子咬断舌头,然后有人把门推开了呃,是宁太太。
宁太太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尖叫声。
后来她指着宁殷来骂:“婊子生的小婊子作孽的小婊子哦!祸害我们一家儿!”
宁殷来当时很想说,是你儿子主动舔的我!但是他当时被宁太太打得奄奄一息,说不出来话来,然后像被丢垃圾一样丢在了E区。
宁祁自始至终都没有出现。
再后来,宁殷来重回主都,做了齐渺的后宫之一,又碰见了宁祁,宁祁对他的态度与之前截然不同,经常对他冷嘲热讽,最后居然也做了齐渺后宫的一员,这让宁殷来很是恶心,简直是恶心他妈妈给恶心开门恶心到家了。
宁殷来始终没搞懂宁祁当时为什么要舔他又吃他奶子,后来宁殷来顿悟了,宁祁这小子叫“麻痹敌人”,让宁殷来被他的小恩小惠麻痹了,然后一招出手直接毙命,高,真的是高。
“高手”宁祁看着一会冷笑一会皱眉的宁殷来,忍不住心里想,哥哥该不会喝酒喝傻了吧。
于是他晃着手机问:“哥哥,渺渺刚刚问我要不要NP哦?他发给你了吗?”
宁殷来:“你是不是想下巴多挨一拳?”明知道他不参与这些淫乱趴体还他妈问!
宁祁:“哥哥,你真不想和齐渺和好啦?”
宁殷来面无表情:“别叫老子哥哥,我的事情和你没关系,你滚。”说完,趁宁祁没有反应过来,直接一个急转弯三两步走出酒吧。
宁殷来烦躁地拨弄了一下脖子上戴的玉佩,那是他的护身符,此刻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发热,挂在他脖子里有点痒痒的。
然后他打开了终端,看见了齐渺后来给他发的消息,一愣。
要不要回去看看呢?
宁殷来的理智告诉他,齐渺等不到他的回复,肯定找了别人宁祁的话就是证据,可是他心里还有微弱的希望万一呢,万一齐渺真的在等他呢?
于是不由自主地,他对着自己的飞船吩咐了一句:到齐渺的别墅。
然后他闭上眼睛,开始假寐,因此他自然也没有看见,自己脖子上的那枚玉佩,开始一闪一闪地发光,闪了几下之后又归于暗淡。
推开门之后的宁殷来就觉得自己果然是想多了,别墅里衣服丢得到处都是,避孕套更是一个叠着一个丢在地上,里面浸着满满的精液,房间里弥漫着一股膻腥味,显然是事后刚结束。
房间里已经没有了其他人,浑身赤裸布满吻痕的齐渺看见了宁殷来,眼睛一亮,他软软地开口:“你来啦?”他有点急切地站起来,两个奶子因为他的陡然站起甩了甩,也布满了掌痕和手印。
宁殷来扫视了一眼他,淡淡道:“既然有人,为什么还要我来?他们满足不了你吗?”
齐渺闻言一皱眉:“宁殷来,你是过来想吵架的吗?”
宁殷来拨开一堆杂乱的衣服,找了地方坐下,他脑子因为饮酒还有点昏沉沉的,现在他想点根烟,竭力忍住了。他说:“只是觉得没什么意思。”
他内心头一次起了疲惫。
齐渺被他了无生趣的表情和厌烦的神色刺激到了,他下意识伸手碰了碰宁殷来,又被甩开,这下齐渺被激怒了。
団子
“宁殷来,你什么意思?就你清高,你了不起?别人都玩得开你玩不开?不要忘了,当初是你和我说,同意和我这样在一起的!”
“怎么?觉得和别人一起玩我脏?人家个个比你身世好,你到底有什么资格嫌弃人家?”
宁殷来一声不吭,只由着齐渺歇斯底里地发泄,齐渺发泄了一通,想着给个棒子再给个甜枣,语气软了下来,说:“宁殷来,我是双性人,双性人的欲望本就比别人强烈,我无法和固定的一个人在一起的,如果你也是双性,就能体会到双性人的痛苦了,我们真的每一天都沉溺在无休止的欲望里,如果得不到满足,我们会发疯的。”
宁殷来冷笑:“我怎么不知道科学杂志里有这一条定论?请不要用性别来掩饰你的贪婪了。如果我也是双性,我是绝对不会因为欲望放纵自己,我会好好地爱一个人,和他一生一世在一起。”
而不是和你在一起,因为痛苦和怀疑耗费了自己的人生。
看着满脸愤怒的齐渺,宁殷来内心起了倦怠之心,他想一刀两断了。
谁长屄
宁殷来放逐的日期被无限延长。
他觉得自己可能一年内都不能见到齐渺了,但他也不怎么伤心。
长痛不如短痛,也许这是一个戒断齐渺的好时机。
团团整理
知道这一件事的宁祁非常幸灾乐祸,特意打电话来对宁殷来冷嘲热讽,宁殷来在那边听着,冷笑一声,掐断终端,然后把宁祁改头换面的新号码再次拉黑。
真是搞不懂这小子每一次换一个号码打过来干什么,还乐此不疲。
因为烦闷,宁殷来特意让自己流连玩乐,他最近几日的脑子因为酒精和牌骰都是混沌的,记忆也是一阵儿一阵儿的,仿佛拼图缺失了很多块。
尤其是有一次,他睁开眼,居然迷迷糊糊走到了主都皇宫外围墙处,吓了他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