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改变自然跟皓宇态度有关,他对静香越来越冷淡,很多事情都交给香茹去做,于是静香“权力”便一点点地被“架空”了。
静香比皓宇年长两岁,早过了嫁人年龄,一心想被收房,无奈皓宇就是不正眼看她。时间过去越久她越是着急,有时忍不住了便在言行上暗示皓宇。
这种行为对于不想再有其他女人皓宇来说无疑是招烦,因此他越来越不喜静香,有好几次暗示静香选个上得力适婚男子嫁了,可是静香不听,于是一拖就拖到了十九岁。
明日后一批被遣散下人名单便来了,静香知道自己就在其中,因为前两日她在门口听到了皓宇与莫芸溪对话,她很害怕,整日惶恐不安,人被逼急了往往会做不理智行为来,静香没能免俗。
一年每天晚上皓宇洗澡时,莫芸溪都会去。这日晚上她又去了,在外面转悠了好一会儿,估算着时间,觉得皓宇已经洗完了时便往回走,谁知路上被一名丫头缠住了,那丫头是范姨娘院中人,跪在莫芸溪面前哭着说自己想跟着去京城,不论莫芸溪说什么,丫头都不听,又跪又磕头一个劲儿地求。
莫明其妙地,莫芸溪被这名大哭大闹丫环给缠住了。
屋内。
静香与王嬷嬷伺候完皓宇洗澡后便各自离开了,没多会儿静香披着一披风偷偷进了房,随手将门插上,而后又将几个打开窗户一并关上了。
皓宇正坐在床上看书,见静香行为鬼祟,心头起了不好预感,眉头一拧:“你在做什么?”
静香闻言心头一哆嗦,强忍镇静地转过身微笑:“少爷,静香伺候您好几年了,收下我可好?”
皓宇眼底闪过一抹厌恶,强耐着性子说:“去,我当你没来过。”
静香受伤地低下头,咬了咬唇后心一横,一把将披风解开扔在地上,将自己只着一身薄薄透明纱衣身体暴/露在皓宇面前。
玲珑有致,像水蜜桃般诱人成熟女性身躯展露在皓宇面前,因为羞涩,身躯微微颤抖着,我见犹怜模样别有一番动人韵味。
第一次做这种大胆事,静香又羞又怕,不敢抬头看皓宇脸,低头慢慢往床边走,越接床边身子抖得越是厉害,想退却欲望极浓,可是为了不被遣散,她愣是强迫自己不退缩。
“少爷,您已经十七了,而姑娘还没到年龄,所以、所以您还不能、不能……,您很难受吧?让静香来帮您吧。”静香停在了床头,边说边哆嗦着双手将纱衣也解了,少女胴体就这么毫无遮掩地在展露来。
“去!不要再让我说第三次。”皓宇别过眼,压抑地喝道。
事情已经做到了这个份儿上,再退缩还有什么意义?静香此时已经抱着不撞南墙不回头决心,就算脸丢到家了也不会停了。
“少爷,奴婢从刚伺候您开始,心里就只有你一个人。”静香强忍着脸红说完后便闭上眼往床上扑去,以为会扑进一个温暖胸膛,谁知竟扑了空,于是诧异地睁开眼,只见皓宇已经移向了床内侧。
皓宇瞪着静香,脸发红,汗珠子开始往外冒,浑身僵硬得厉害。眼看着静香打算故技重施,再一次往自己这方扑过来时,他眼明手快地抄起一个瓷枕向静香扔了过去。
第二次投怀送抱静香再次失败,被枕头强大冲力撞得摔倒在地,胸口被枕头撞得生疼,捂住胸痛呼起来,一时间没顾着站起身。
“穿好衣服滚去!明日去领遣散费!”皓宇喘着粗气怒道,眼睛看向墙不去看光溜溜静香。
就在静香咬着牙抚住床檐爬起来时,门被轻轻推了一下,隐约传来一声咦,而后大力敲门声便响起。
“喂,插门干什么?快来给我开门。”莫芸溪声音在门外响起。
做贼心虚静香闻言惊得没站稳再一次跌坐在地,不过这一次她没迟疑多久,忍着疼痛迅速爬起身,双眼如狼似盯着床上皓宇。
“怎么还不开门?”
皓宇眼角余光扫到了静香动作,突然大喊道:“你相公正被人用强呢,再不进来话,我贞操就要毁在静香手里了!”
“什么?!静香在里面?”莫芸溪在外面听得眉毛倒竖。
皓宇见静香又要扑上来,于是拿起床上另外一个枕头扔过去,骂道:“你怎能如此不知廉耻!如此下/贱行为比之窑子里姑娘又能好到哪里去?若不想将事情闹大令所有人不耻,你现在就穿好衣服滚去!”
皓宇大骂静香声音从屋内传来,门外莫芸溪听得心头火起,不再怀疑,大声道:“皓宇你千万要守住贞操,我去去就来。”
莫芸溪说完便向几十米远处放工具库房跑去,冲进去后眼睛一扫,后拾起一把大斧头就往外冲,一路快跑,不顾院中下人们惊愕目光,奔到房门前连气都没来得及喘一口,抡起斧头就往紧插着门砍去,“哐当”一声大响,两扇门晃了晃但没开。
“这破门怎么这么结实!”莫芸溪恼火地抱怨着,再一次抡起斧头使劲儿砸下去,这一次成功了,斧头一下去门就开了。
进房后,莫芸溪正好见到静香正光着身子往床上爬,而皓宇为了不碰到静香身子在拼命往床内侧缩。
怒火一下子就飙至三尺高,高举着斧头怒喝:“静香,你若敢碰他一下,我手中斧头下一个要劈地方就是你腿!看你以后还拿什么来爬我丈夫床!”
领盒饭
莫芸溪提着斧子进来了,静香哪里还敢再爬床,见莫芸溪提着斧子气势汹汹地奔自己来,吓得她连滚带爬地将抛在地上衣服抓起胡乱往身上套,本来因为羞涩而红得滴血俏脸儿在门破了时就吓得毫无血色了。
“害怕了?你插上门脱光了要爬我夫君床时怎么不觉得怕?”莫芸溪进房后见景皓宇身上衣服穿得好好,知道他并没被静香占了便宜去,心下略微一松,看到静香手忙脚乱地套衣服慌乱样后怒气蹭蹭蹭地往上冒。
静香自知今日已经丢脸到家,心头沮丧至极,被莫芸溪骂后一句话也不说,强忍着耻辱总算将薄纱还有披风都穿好了,刚一穿好抬脚就要往外走。
“站住!勾引不成就想拍拍屁股走人?哪有那么便宜!”莫芸溪瞪着静香就像在瞪一只飞进自己碗里苍蝇,恶心得恨不能将其鞭尸。
丢人到了极点之后整个人反到平静了,静香突然间不再慌张,神色平静地望着莫芸溪:“奴婢既已失败,也没什么好说了,要打要骂随便。”
“喝!当贼反到比抓贼还狂妄了呀。”莫芸溪将斧头往地上一扔,然后抚着下巴由上至下重新打量起静香来。
“姑娘就别再笑话奴婢了,奴婢今晚算是丢尽了脸面,再笑话又有何用。”静香“自暴自弃”地说。
“原来你还知道自己丢人现眼啊,我还以为像你这么脸皮厚人是不知羞耻为何物呢。”静香眯着眼睛说。
静香冷着一张脸,一副要杀要剐息听遵便模样。
莫芸溪提着斧头砸门一事好几个人都看到了,看到之后均吓得够呛,以为景皓宇在屋内出了什么大事,甚至都有人离谱地怀疑景皓宇关起门玩自杀呢。
有人察觉事情不妙早早便去禀报景老爷夫妇了,报信之人怕耽搁了要事,没来得及弄清楚事情前因后果便去了,将莫芸溪提斧头砸门行为一说,景老爷夫妇连衣服都没多披一件便赶了出来,他们也想左了,以为是景皓宇旧疾发作晕倒在屋中了。
夫妻二人急匆匆地赶来,院中没被遣散四五名下人正围在房门前捂嘴偷笑。
“你们在干什么?”景老爷不悦地喝道。
“老爷、夫人。”几人赶忙站好行礼,再不敢笑了。
现在没功夫理会他们,景老爷夫妇脚步没停直接进了房,路上以为发生了天大事,谁想进去后发现屋内一切正常,除了地上有两个瓷枕外,其它均与平时无异,若非屋内三人表情怪异,景老爷夫妇甚至都要怀疑自己被耍了。
“发生了何事?芸溪为何要拿斧头砍门?”景夫人扫了眼地上斧头厉声喝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