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军雌停下脚步,“刚刚去给大皇子殿下送前线的报告文件。”

“哦,怪不得。”同事笑道,“他是真的可怕,偏偏虫皇陛下还把他安排负责废星前线的事务,现在送个文件都得猜拳,谁输了谁去。”

军雌道:“嗯,不过,刚刚大皇子殿下……”

“他怎么了?”

“问了我关于WOL的事情。”

同事惊讶道:“那个瑞肖恩上将问关于游戏的事?这可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所以我就想,是不是结婚以后,有点改变了什么的。”军雌耸肩,“不过后面他又把我训了一顿,那态度实在太冷太可怕了,和往常没什么差别。果然,大皇子殿下的性格是哪怕结婚也不会改变的。”

“那不是肯定的吗?”同事拍他的肩,“听说他雄主还挺帅的,可惜连张照片都没有,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雄虫,竟然肯娶瑞肖恩上将那样的……”

军雌亦是不解的摇头。短暂的交谈结束,他们分开各忙各的去了。

晚上,结束直播的邵臣正躺在沙发上百无聊赖的刷光脑,听见门口传来动静,立马坐直了身体。

他本来的计划是,在直播签约以前狠狠地玩一通,在这个陌生的花花世界里痛快的徜徉一番。可签约的准备,还有查各项法律条款,都比他想象中要费功夫。当然,邵臣完全可以麻烦瑞肖恩,不过他没这么干。他不太想麻烦瑞肖恩,也不想要瑞肖恩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这其实并不算一种隐瞒,因为邵臣倒也不在意瑞肖恩会知道,只是不想主动告知而已。

再加上瑞肖恩结婚以后,竟然每天都准时从军部下班回家。一切都刚刚开始,他不想搞出什么幺蛾子,便暂时歇了出去玩的心思,每天直播完就老老实实的待在家里。

邵臣穿上拖鞋,慢悠悠的走到门口,见银发军雌正坐在鞋凳上用一只手换鞋,看不下去,干脆走上前,单膝跪地,帮他把军靴上的绑带解开,军靴脱掉,又给他穿上拖鞋。

瑞肖恩看着面前埋头忙碌的邵臣,莫名想起了他今天在光脑上看到的,直播里那个光芒万丈的主播。

那时从光脑上见到的邵臣,简直遥远的如同天边的星星。

可现在,他却半跪在自己身前,为自己换鞋,动作细致,脸上没有丝毫的不情愿。

瑞肖恩伸出手,想要触摸邵臣,到了半途,又退却般缩了回去。

邵臣敏锐的察觉到了,抬起头,也懒得站起来,直接枕在瑞肖恩的膝盖上,像是撒娇一样仰着脸笑:“怎么啦?”

瑞肖恩笔直的撞进他深褐色的双眸里,一瞬间想问很多事情。

比如直播,比如,邵臣是不是对所有的雌虫,都是这么的温柔体贴。

可是,雄虫做什么事情,本来就不需要向雌虫报备。邵臣已经很好很好了,自己不应该再恃宠而骄,如果他想告诉他,自然会说,何必要问呢?

瑞肖恩道:“谢谢您,不过,您不必做这些事情的。”

“我给我家宝贝换鞋怎么了,有谁不允许吗?”邵臣笑眯眯的用侧脸亲昵的蹭了蹭军雌的膝盖。

瑞肖恩见他这样,心莫名发痒,像是被用羽毛尖尖挠了一下,不轻不重,却格外抓心。他再一次抬起手,这一次没有再退缩,而是轻轻抚上了雄虫的侧脸:“您想要吃什么?”

邵臣眼睛一亮。这还是瑞肖恩第一次主动触摸自己,他仿佛看到了一直巍然不动的高山移了一寸距离,胸腔里涌现出说不清的开心。只是被摸了一下而已!冷静!他这么告诉自己,然后道:“看看冰箱里还有什么菜,我不挑食,你做什么我都爱吃。”

瑞肖恩道:“好。”

他站起身去翻冰箱,找了几样食材拿进厨房。邵臣就像跟屁虫一样,紧紧黏着他,瑞肖恩去哪里,他就去哪里。

瑞肖恩站在案台前围着围裙洗菜切菜,连身上的军服都来不及换下。邵臣从后面慢慢的抱住了他的腰:“宝贝宝贝,你每天上班那么辛苦,回家还做菜,是不是太累了?要不找个保姆阿姨什么的代劳?”

瑞肖恩切菜的手一顿。

虫族严格来说是没有保姆阿姨一类的说法的,毕竟做这些的基本都是未婚雌虫,而需要聘请保姆阿姨的又都是雄虫家庭。大部分做着做着,就会变成雄虫的雌侍。

邵臣的意思是……想要纳雌侍了?

瑞肖恩低头看着案板,他本以为自己能很快就点头接受,毕竟这种事,他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可事实是,他现在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脸色难看极了。

他慢慢的把菜全部切完,想到方才在门口时枕在自己膝盖上,笑着撒娇的邵臣,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接受邵臣如此对另一个雌虫。

瑞肖恩闭了闭眼,在这样的情绪中竟然出声询问道:“您是想纳雌侍了吗?”

邵臣正把下巴抵在瑞肖恩的颈窝里,闻言一怔后失笑:“没有啊,你怎么会这么想?”

他的语气和态度都很坦荡,退一万步说,邵臣如果真想纳雌侍,也没有欺骗自己的必要。

瑞肖恩的心放下了,然后才想起邵臣是个“失忆”雄虫,解释道:“会做保姆的,全都是未婚雌虫。”

邵臣立马明白了,这下马屁拍到马腿上去了。赶紧给自己找补:“对不起,宝贝,我不知道才那么说的,真的只是单纯怕你累啦。”

瑞肖恩道:“谢谢您的关心。”

邵臣听他语气一板一眼,心中好笑,但也没有纠正,在床上时,这副模样可是别有一番风味。

饭菜很快就做好了,热腾腾的端上了桌。邵臣又帮忙拿餐具,摆好放到桌子上,等坐定后,他看着面前还冒着热气的饭菜,笑了下:“真有种家的味道。”

瑞肖恩不明白他为什么说这句话,只是道:“雄主,这里本来就是您的家。”

邵臣莞尔,没再说什么,低头吃饭。

晚饭后,自然是床上运动。年轻雄虫白天无处发泄的精力,晚上全都用在了雌虫的身上。

这会儿邵臣就不说什么“怕你累”这一套了,主卧的大床上,他捏着瑞肖恩的腿根,挺腰将自己勃起的性器插进了底。

这些天,他们几乎每个晚上都会做一两次,瑞肖恩也已渐渐习惯了被插入的感觉,被调教熟的穴肉紧紧的裹在粗壮的茎身上,连疼痛都没了,只有酸胀和甜蜜的欢愉。

邵臣抽插几下,很快就找到了瑞肖恩的肉腔门,调整了下埋在雌虫身体里的肉棒的角度,便很顺畅的滑入了紧致多汁的腔道。

他欣赏着瑞肖恩难耐的脸,亲了下雌虫脸上的疤,手捏了捏雌虫粉红的乳珠,又一路下滑,停在正含着他肉棒的生殖腔的位置,轻轻的按了按:“宝贝,舒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