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臣本以为生殖腔就和子宫或结肠一样,没想到里面会有一段完全不同的腔道,他的肉棒几乎是被那张小嘴给吞吸进去的,像是插进了雌虫身体的更深处,这腔道更火热更紧致也更多汁,那一团团的嫩肉的舔裹吸吮,仿佛要把他的精液从肉棒里强硬的挤出来。邵臣的头皮瞬间就麻了,背后出了一身的汗,肌肉紧绷着,才控制住了没一进去就丢脸的射出来。

“我操。”他难得骂了句脏话,调整了下姿势,脸色通红,“宝贝儿,你这也太紧了。”

瑞肖恩抓着枕头,浑身颤抖,已无力回答邵臣的话。他的生殖腔第一次为雄虫打开,刺激程度是处子完全想象不到的。他能清晰的感觉出此时插在自己生殖腔里的肉棒形状,龟头翘起的弧度,下方的系带,还有上面条条青筋。

他前面的肉棒已经射了,准确而言是流出来的,乳白的精液和腺液一起从顶端的小眼里像是水流一样淌出来,可瑞肖恩完全没感受到多少高潮的快感从邵臣插进他的生殖腔起,他就一直处于高潮的状态里。

雪白的肌肉匀称的修长身体泛起诱人的粉红,银发军雌双目失神,再没了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米样,眼泪流了满脸,薄唇微张,红润的舌尖微微探出,唇角流着透明的口水,俨然已经完全沉溺于肉体的快感之中。

邵臣深吐一口气,沉腰将肉棒全部插进了瑞肖恩的生殖腔里,心里又骂了一句。操,就是第一次上床,他也没这么失态过。这肉穴实在太紧太极品了,偏偏又长在这么一个冷冷的仿佛完全没有情欲的男人身上,他妈的。他顿时觉得这些天来自己热脸贴冷屁股的行为值了。

射精欲望稍减,他试着动了起来,动作竟然像个第一次上床的毛头小子一样生疏,想要克制,又不想克制,只能竭力控制自己在不伤害到身下雌虫的范围里抽插。

腔道越肏水越多,因为邵臣动作温和,肉体拍打声弱,咕啾咕啾的声音便格外清晰。

邵臣完全没想到男人的穴也能流这么多水,他感觉溢出来的黏液都顺着他的肉棒流到囊袋上,滴到床上了。他伸手摸了一把瑞肖恩的大腿根,一手的水,心想这还忍个勾八,打了下军雌的屁股:“再撅起来点。”

瑞肖恩前方的肉棒没有勃起,可怜巴巴的垂着,却一直断断续续的流着精水,他泪眼朦胧,真是从未如此狼狈过,听到雄虫的命令,下意识服从,劲瘦的腰肢下沉,把屁股抬了起来。

邵臣的灰发也散乱了,碎发被汗水打湿黏在脸上,很不舒服,但他也没空管了,跪在雌虫身后,肉棒拔出,又用力操了进去。

听着瑞肖恩又痛又爽的叫声,邵臣的心里骤然涌上一种前所未有的,连他自己都陌生的暴虐欲望,他大力摆动腰肢,再不省力,每一下都操进雌虫生殖腔的最深处,将那稚嫩的肉道肏得烂熟热烫。亦不再怜惜,手掌向上,直接握住了瑞肖恩左臂上的切口,恶意的揉捏伤疤嫩肉,用指腹用力的按压那条条凹凸不平的疤。

陈年旧疤不会因为这样的动作感到疼痛,只有刻骨铭心的痒。瑞肖恩从没让任何虫族触碰过他这里的伤,就连虫皇都不行。而邵臣此时的行为,就像是在一次又一次的提醒他的残疾,他的不完整,他的丑陋……

瑞肖恩流着眼泪,想要让邵臣放手,却因为生殖腔里一下强过一下的撞击无法开口,一开口就是断断续续的满是甜腻和情欲的呻吟。他已完全被身上的雄虫掌控了,完完全全,从头到脚,从身到心。

邵臣玩完了他的左臂,又去摸他的脸。依旧是指腹压着,一点一点移动。真不好看,怪不得要用面具遮起来,这么白净的一张脸,偏偏落下这么大一片不可修复的疤。要是没有该多好,可惜了这么一个大美人……

他视线上移,从疤痕移到瑞肖恩的眼睛上,用手指为雌虫擦去了眼泪:“宝贝,哭得好凶啊。”

瑞肖恩失神的眼睛慢慢聚焦,嘴唇张合,小声的喊:“雄主……”

邵臣便笑,继续一下比一下狠的操他。

到底是年轻,刚开始插入的时候邵臣还差点缴了精,稳下来后却持久又坚硬,像根火热的铁棒一样,一下一下杵在雌虫柔软的内脏里。

瑞肖恩已经被他完全操软了,再也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连反抗的想法都没了。连大脑都空白一片,只想要得到更多雄虫的疼爱。邵臣仿佛从他的生殖腔一下子进入了他的心脏,钥匙是甜言蜜语和雨点般的亲吻。

他的心好像下雨了,又好像着火了,又热又湿。这样的环境对某些情感的发芽极为有利,尽管瑞肖恩努力的抑制着控制着拼命的告诉自己不可以,可在邵臣紧紧的拥抱住他,再一次亲吻他脸上的疤的时候,那份情感不再受他的控制,破土而出。

再一次用力的冲撞后,邵臣将肉棒埋在瑞肖恩身体的最深处,射了出来,然后紧紧的咬住了他的后颈,完成了完全标记。

从此以后,这只雌虫就是属于他的了。

靠在瑞肖恩后背享受了一会儿射精的快感,邵臣慢慢将自己的肉棒拔了出来,看着雌虫不停往外流精的肉穴,竟然感觉自己好像还有力气再来一发。

他抬起脸,带着餍足的笑意:“宝贝,瑞肖恩~我还想要,可以再来一次吗?”

邵臣撒着娇抱住了自己的雌君,却不想对上了一双有点似乎伤心的,哭得通红的眼睛。

他愣了一瞬,心中不知为何慌了一下,让瑞肖恩躺平,靠进自己怀里,轻声问:“怎么了?我弄痛你了?有哪里让你不开心了?和我说,我会改的,不要自己忍着呀。”

瑞肖恩闻着雄虫身上的信息素气味,内心几番挣扎,只是闭上了眼,抵着青年的肩,轻轻摇了摇头。

邵臣看他这样,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偷偷腹诽:木头,石头,敲不开的壳。看着瑞肖恩这副模样,邵臣那一点冲动也消弭无踪,站起身抱起一塌糊涂的雌虫,走进了浴室。

一片热腾腾的水汽中,邵臣搂着瑞肖恩坐在浴缸内,透过单向玻璃看着窗外的夜景,霓虹灯五光十色,仿佛夜晚的彩虹。他突然有点想去玩玩,算上在地球时因为那些记者搞得无法出门的时间,邵臣真是好久没去夜店酒吧之类的场合玩了。

瑞肖恩这边的事差不多已处理完了,看他也挺忙的,应该没什么时间管自己。直播暂时没签约,也不用急。干脆就明天晚上……

他到底还是个二十三的,心性幼稚不成熟的年轻男孩子。一个一雄多雌制世界的婚姻,并没有对他产生什么实际上的影响,也没让他感觉到什么责任感。在邵臣心里,他依旧是自由的,瑞肖恩属于他,可他并不属于瑞肖恩呀。

邵臣的思绪几乎已经飞进那片充满欢声笑语的灯红酒绿里了,就在这时,他怀里的雌虫轻轻的动了一下,让他一下子回过神来。

邵臣勾住瑞肖恩的腰:“不想泡澡了?”

瑞肖恩又摇头,水汽蒸腾,他的眼睫上也凝了湿漉漉的水珠,一向冷硬的黑眸也变得柔和了。邵臣对他这样只知道摇头点头,一个字不说的样子真有点烦,准确来说是有点没办法,像是在面对一大块硬石头,他没有工具,只能用牙咬,用手撬,根本无法打开哪怕一片缝隙。

就在邵臣以为瑞肖恩不会再开口时,银发军雌沉稳的声音在浴室响起:“我还是第一次被抱。”

邵臣怔了下,意识到这个“抱”就是指纯粹的拥抱,而非做爱,有点好笑:“第一次?你的父母没抱过你吗?……我的意思是,你的雄父雌父?”

瑞肖恩道:“雄父很早就病逝了,雌父很忙碌,我还有三个弟弟。”

所以,他从没得过偏爱和宠溺。甚至连一个拥抱,都不曾有过。

他实在太独立,太沉默,太稳重了,仿佛生来不需要任何的疼爱与怜惜。因此也不会有谁想要抱他,安慰他。

无数个漫漫的黑夜,疼痛时,受伤时,瑞肖恩也只是静静的忍耐着,等待疼痛过去。被嘲讽也无所谓,他不在乎。

久而久之,就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不需要被谁温柔的对待了。

因为没得到过,所以也不觉得珍贵或可惜。

偏偏邵臣在这时出现了,还一股脑的将他前半辈子从未感受过的光和热全部塞进了他心底。

瑞肖恩垂着眼帘,看着水面,心想:雄虫的宠爱都是一瞬即逝,很短暂的,何况自己还是这样的不讨喜的性格。这样的温柔和温暖,很快就会属于其他的雌虫。

心脏抽痛,仿佛刀子在绞。原来短暂的被爱是这么痛苦的事情。

邵臣听着他的话,却也有些被触动了。他的家庭好像也是这样,支离破碎,只有曾经很短暂的平静和温馨。邵臣对童年的记忆更多的还是父母吵架的鸡飞狗跳,自己被像烫手山芋一样抛来抛去,后来长大了些,就全都是网吧和游戏。

没有疼爱,没有关怀。

邵臣有时候也会想,那么多人喜欢他,说爱他,他的心底难道真就一点触动都没有吗?

结果竟然是:是的,真的一点触动都没有。说到底,邵臣根本不相信那些浅显的感情,他也常玩“一见钟情”的戏码,因此更对那种突如其来的爱恋不屑一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