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斐尔听话的抱住了腿,这个动作下,他的臀瓣朝两侧微分,臀缝间的肉穴可以说是完全毫无掩饰的展露在了贺形面前。

拉斐尔眼睫颤动:“老公……”

贺形“嗯”的应了声,捏了捏他的肉臀,然后将头深深的低了下去。

拉斐尔先是迷茫了一瞬,紧接着就被胯间传来的温热吐息给激得差点从床上跳起来。他前方的肉棒在做爱的时候往往是被忽略的那一部分,不被抚慰也能硬邦邦的抵着小腹,只有射精和射尿两种用途。

因此,现在从肉棒上传来的阵阵快感,对拉斐尔而言,既陌生又强烈。他费力的低下头,刚好看见贺形张嘴含住他肉棒的画面。

拉斐尔被刺激的眼眶都红了,他想要制止贺形,却又因为雄虫唇舌的吞吐而无法聚起力气,只能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呜咽道:“不、不要舔,好脏的……您不可以……不可以做这种事……”

贺形也是第一次舔这玩意儿,换到穿越以前或者刚穿越的时候,他是打死都不相信自己有一天会给一个男人做口交的。

但拉斐尔真是太可爱了,让他情不自禁的想要给这只雌虫多一点奖赏,让他尝到更多从未尝过的快乐。

反正自己以前还说绝不会喜欢上男人呢,现在不也喜欢上了吗?

给喜欢的人口,天经地义。

贺形吐出拉斐尔的肉棒,用手轻轻捋动这根已经激动到开始吐水的小肉棍:“脏吗?你不是刚刚舔过老公的?”

拉斐尔泪眼朦胧,脸已经红透了:“不一样的……”

“哪儿不一样了?”贺形笑,“只能你吃老公的,不给老公吃你的?刚刚不是才说过,从身到心都完全属于我了,现在就又反悔?”

拉斐尔被他这套歪理弄得说不出半句反驳的话,雄虫给他口交的刺激实在太大了,不止是身体上的,更多的是精神上的。

以前他给贺形口交,更多是一种类似“奉献”的情感,他想让贺形舒服,想让贺形满足,所以哪怕用干净的口腔去吞吃吸吮雄虫胯下的生殖器也很愿意。

可现在,贺形却为他低下了头,给他做了同样的事情。

这让拉斐尔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被爱的感觉。

如果不是因为爱,贺形那样的雄虫怎么可能愿意为他做这种事?雄虫又不需要雌虫的信息素。

他不说话,低头又哭了。贺形说的没错,他真是个爱哭鬼,可他没办法控制住自己,在贺形面前,他没有任何的抵御能力,只有最软弱的心脏和灵魂,无论是被伤害还是被爱,都会让他流泪。

贺形无奈又好笑,抬手抹去拉斐尔的眼泪:“还没正式做呢,就哭得这么狠,你这让我该怎么继续?”

拉斐尔抓住了贺形的手腕,抬起眼,被泪水洗过的碧绿眼眸如同雨后的湖泊:“老公……直接进来吧,我想要你,好想好想。”

贺形本还想再逗逗他的,可对视上那双眼眸,忽然又没了那余裕,潦草的将自己身上的衣服也脱光,直起身,将胯下重新硬起来的肉棒抵在了雌虫还在不断流水的肉穴上。

肉穴已经被他肏熟了,又饥渴了这么久,他才刚进去一个头,立马就被肉道里柔软娇嫩的肠肉给绞住了,整根鸡巴比起插入,更像是被吸了进去,在肠液的润滑下,轻而易举的进到了最深处。

完全契合的瞬间,贺形与拉斐尔不约而同发出了舒爽满足的声音。

“宝贝。”贺形侧头吻拉斐尔的唇,“老公也很想很想要你。”

拉斐尔漂亮的脸上全是情欲和爱慕,饱满水润的红唇微启:“老公,操我~”

这要求贺形不可能不答应,他轻笑一声,调整了下姿势,抓住雌虫的身体,腰往后撤,粗长的肉棒从肉穴中抽出一截,龟头刮过浅处的敏感点,在滑出来前,又狠狠的撞了回去。

雌虫动情了的肉道又紧又软,抽插时很湿滑,却并不松弛,肠肉紧密的簇拥着肉棒,贺形甚至能感受到内脏的挤压,和雌虫每一次呼吸时带起的肠道的收缩放松。

自己正占有着拉斐尔最隐秘的地方,正在肏干他的内脏,紧接着,还会撬开肉门,侵入他的生殖腔,灌入满满的精液,让拉斐尔彻底染上自己的气味。

这些事情显而易见,自己却因为以前的不上心,而从未意识到。

或许是因为心态上的转变,这次性事明明没多么激烈,贺形却感觉自己的敏感程度蹭蹭往上涨了不少,甚至还没进入雌虫的生殖腔,就已经有了射精的欲望。

他妈的,这样下去,自己该不会变成早泄男吧。

贺形自嘲一笑,又调了下姿势,开始找雌虫的生殖腔入口。

拉斐尔被干的浑身颤抖,汗珠泪水顺着他的脸颊滑落,察觉到贺形的动作,他下意识的跟着抬腰配合,让雄虫的性器能顺利插入自己身体的最深处。

贺形很快就找到了入口,龟头毫不犹豫的顶了上去,肉门的阻挠完全可以忽略不计,粗长肉棍长驱直入,几乎是粗暴的碾过腔道里的软肉,直达最深处。丰沛的汁水被挤压出来,顺着茎身流出穴口,又被急促的抽插捣成白沫,一时间除了啪啪啪的肉体击打声,就只剩下了黏腻的水声。

知道这时候的拉斐尔是最需要自己安抚的,贺形便将他整个抱进怀里,双臂紧紧圈住他的后背,紧接着便是一轮更猛烈的抽插。

拉斐尔回搂住贺形,用哭腔哽咽的喊着“老公”“雄主”,而贺形其实并不怎么爱在办事的时候说话,只是沉默的将雌虫搂得更紧,像是要将他镶嵌进自己的身体里。

肉腔一开始还紧吮着侵入的肉棍,后来被磨到酥麻,便含不住了。贺形每一下进入,都感觉自己的鸡巴是放进了泉眼里,他克制住射精的欲望,吐出一口气,抽出肉棒,咬住身下雌虫的耳垂:“宝宝,翻身,我要标记你。”

拉斐尔全身都被肏软了,贺形刚抽出来,他立马就像一滩水一样,咬着唇软倒在床褥里,前方的小肉棒不知何时已经射了,射的量还不少,湿漉漉的全沾在绷带上。

贺形见状,只好帮他翻身。

拉斐尔的背也很好看,肌肉线条流畅优美,贺形的唇从他的腰窝开始一点点吻上去,吻到他后颈的时候,胯下还没射精的硬挺性器也跟着再一次插进了拉斐尔温暖紧致的身体里,用力抽插几下,将精液射进了肉腔的最深处。

雌虫被标记的时候是会疼的,可那点疼痛远远比不上性交带来的快乐。拉斐尔抓住床单,嘴里发出了难耐的呻吟声,他能清楚的感觉到贺形信息素的气味一点一点填满了自己的身体,无论是后颈的腺体,还是正在承受精液的生殖腔,都让他充分体验到了被占有的快感。

贺形给完标记,趴在拉斐尔身上享受了一会儿高潮的余韵,才不紧不慢的爬起身,把浑身沾满液体的雌虫抱起来,走进了浴室。

打开花洒,他伸手将雌虫身上的绷带解开,一层又一层。淡淡的药味飘散,那道横在雌虫胸腹的长长的刀疤也展现在贺形面前。

那伤的确已经长好了,没有了之前的狰狞,猛一看,就像只是剐蹭所致,不值一提。

可就是这道伤,差点要了拉斐尔的命。

贺形将绷带理好,放进旁边的垃圾桶里,轻笑道:“这么多绷带,好像是在拆礼物。”

拉斐尔这会儿已经缓过了神,眨眨眼:“雄主,您喜欢这份礼物吗?”

“喜欢。”贺形拿起沐浴露,“但下次不要再受伤了。”

拉斐尔看着细心为自己做清理的雄虫,眸光微动:“我答应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