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谁把那天他为了拉斐尔揍于佩的事传了出去,不仅是校内的,就连军部的军雌们也一个二个接连着对他抛媚眼,想要当他的雌君雌侍。

贺形以前不是没有过桃花运旺盛的时候,但那些女人并没有军雌这么外放,一个两个的上来就求吻求结婚,甚至还有的直接表示不结婚也可以,愿意不要名分当贺形的情人。

长得好看的,也有。

可贺形真的一点都不想答应,无关拉斐尔,也无关之前的承诺,就是单纯的没兴趣。

由此,他认为自己并不是同性恋,依旧是个笔直的直男。

拉斐尔离开以后,似乎把那些乱七八糟的心绪也一并带走了,现在的贺形心如止水,慢慢变回了之前的样子。

然而就在他以为一切都回到原点的时候,拉斐尔发来了视频通话。

从拉斐尔离开那天算起,已经过去了五天时间了。几乎是军队刚安顿好,他就发来了联系。

贺形已经住进了国家重新分配给他的豪宅里,接到通话,他先是怔了一下,才点了接通。

信号转动,很快,金发雌虫那张有些冷漠的脸就出现在了屏幕上。

他应该正在独处,见到贺形后,眼睛亮了亮,旋即弯成了月牙的形状:“雄主,我好想您。”

正是夜深人静的时候,贺形听到这话,心里莫名一软:“过得还好吗?”

“嗯。”拉斐尔不愿太多提及战场上的事,倒不是机密不机密的问题,只是战场上只有残忍和血腥,他不想让贺形觉得自己是只残暴的雌虫。“发现的还算及时,没太大损失,安顿下来后,立马就联系您了。”

贺形也不是真心想了解这些东西,这段时间拉斐尔不在,雌虫们烦是烦了点,但总得来说还算滋润。他本就是个很需要自己独处空间的人,少了个无时无刻不黏糊着他的雌虫,觉得自在还来不及呢。

拉斐尔那边好像真的很忙,两人只说了两句话,便有军官敲了他的门,说有事要和他商讨。

拉斐尔应付走了那个军官,无奈又愧疚的看着屏幕:“抱歉,雄主。”

“没事。”贺形道,“你先去忙吧。”

拉斐尔点头:“我之后抽空再给您打电话。”

贺形想:其实不打也没关系的。

只可惜他的大脑和身体显然没能达成一致。

当天晚上,贺形出乎意料的做了个春梦。

梦里骑在他跨上的人皮肤白皙,裹着他鸡巴的肉洞也柔嫩紧致,只是平坦的胸部和肌肉紧实的小腹,还有小腹上竖着的另一根鸡巴都表明,他身上的是一个男人。

贺形意识到这一点后,非但没有软,还更硬了一点,他挺动腰部,操得那个男人呜咽着哭出了声,那声音听在耳里十分熟悉,是……

贺形抬起了头,正对上了一双翡翠一般碧绿的眸子。

是拉斐尔。

贺形醒来以后,躺在床上,半天没有回神。

裤裆里一片滑腻,不用说,他梦遗了。

男人许久不发泄,是很容易出现这种情况的。可贺形没想到,自己竟然是梦着拉斐尔的身体和肉穴梦遗的。

他半坐起身,扶着自己的额头,苦笑了一声。

不喜欢男人,却又想要操男人。

这都什么事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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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斐尔再打来视频通话,是两天后的事情了。

屏幕里的他依旧是笑着的:“雄主,今天我已经把所有的事务都处理好了,绝对不会再出现上次中途被打扰的情况了。”

贺形却发现了他侧脸上的伤痕,那痕迹很浅淡,被用与肤色相近的粉底粉饰过,却还是没逃过贺形的眼睛。

拉斐尔受伤了。

这并不奇怪,毕竟拉斐尔不是去度假,而是去打仗的。

既然粉饰过了,证明他并不想被发现这道伤。贺形懂事点,就不该提出来。

奈何贺形根本就不是个懂事的人:“你的脸怎么了?”

拉斐尔下意识摸向自己的侧脸,随即意识到了什么,又欲盖弥彰的放下来,顿了许久,才无奈道:“您发现了。”

贺形笑笑:“我眼睛还是很好使的。”

“只是擦伤,您不必担心。”假的,这是拉斐尔俘获敌方将领时,被刀子割出来的伤,当时血流的到处都是,拉斐尔脸都白了,直到军医再三保证不会留疤,他才放下心来。

军雌的恢复能力很逆天,一天过去,已经看不出当时的严重,拉斐尔觉得稍微掩饰一下就不会被看出来,这才打来了视频电话,没想到一下就被戳穿。

贺形并不明白能在S级军雌身上留下痕迹的伤到底多重,闻言又仔细的看了看青年的脸,见那痕迹的确很轻,便没再多想,转移了话题:“现在你在你自己的房间里?”

拉斐尔点头:“是的。”

“不会有人来打扰?”

“绝对不会了。”拉斐尔以为贺形还在在意上次通话发生的事,连忙很认真的保证道:“我下了军令,除非异种打到了总部来,不然绝不会有谁来打扰。”

贺形笑了笑:“那,隔音如何?”

这问题的目的性有点模糊,拉斐尔下意识抬眼看了下墙壁:“……应该很好。”

“那就好。”贺形现在见到金发雌虫的脸,就想起那天的梦。虽说远在千里吃不到嘴,但看看解解馋也好:“把光脑放到前面一点的位置,视野扩大,把你的身体都照进去。然后,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