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裤滑落在地,内裤也拉下,微微勃起的粗长鸡巴一下跳出来,热气腾腾的指着拉斐尔的鼻尖。

已经不是第一次舔鸡巴了,那次过后,拉斐尔也偷偷做过一点功课,他伸出粉嫩的舌头,舔了舔龟头下方的系带。

那里是男人的敏感点,贺形的呼吸变得粗重,他奖励的揉乱雌虫的金发,又用手指挑着雌虫肩章上的流苏银链,笑了笑:“没想到你竟然是个上将。”

拉斐尔眨了眨眼:“不像吗?”

贺形捏住他的下巴,把龟头插进他红润饱满的唇里,享受柔软小舌的舔舐和口腔的吸裹,似笑非笑道:“像。”

一个跪在他胯下舔他鸡巴的帝国上将。

有了上次的经验,拉斐尔再被插进喉咙里的时候,就没第一次那么不知所措和难受了,他努力放松自己的喉管,尽可能为贺形进行深喉,可贺形的鸡巴实在太粗太长了,他自己来根本吞不到底,只能用湿漉漉的眼神求助,希望贺形能像之前一样,把自己的口腔和喉咙当成肉穴使用。

贺形却只是浅浅的在拉斐尔的嘴里插了两下,便拔了出来,让雌虫重点伺候自己的龟头,教拉斐尔把舌尖伸进自己的马眼里,舔吸分泌出来的腥咸腺液。

看雌虫乖乖的把那些液体吞咽下肚,贺形笑了笑,低声夸道:“真听话。现在把衣服脱了,趴到床上去。”

拉斐尔便解自己的扣子,有些不解的问:“雄主……老公,您不射出来吗?”

贺形道:“老公现在更想操你的生殖腔。”

拉斐尔的后穴几乎是瞬间就分泌出了动情的汁液。

他手忙脚乱的把自己扒干净,趴在床上,把雪白的肉臀撅了起来。两片臀瓣微微分开,露出中间的淡色穴眼,褶皱上已经沾满了透明的黏腻液体,小口一张一合的,好像在勾引人把手指插进去。

贺形也的确这么做了。

他伸出两根手指,毫不怜惜的插进了拉斐尔的肉穴,糊满淫液的嫩滑穴肉立马紧紧的包裹上来,上次被肏的都快合不拢,现在却已经恢复成了刚开苞时那样的紧致。

尝过大鸡巴滋味的肉穴当然不会满足于两根手指的长度,拉斐尔情难自禁的摇起腰:“雄主……插进来……”

“发骚了?”贺形拔出手指,用力抽打了一下面前不停晃动的白嫩臀肉。

拉斐尔难耐的呻吟一声,他眼眶湿润,完全没想过挨打也能这么舒服,这么爽快,甚至……还想要更多。

他的反应诚实的反应在肉穴上。

看着面前被打了屁股后,更加饥渴的收缩起来的穴口,贺形闷笑一声:“水都流到你前面的鸡巴上了,被老公打屁股就这么爽?”

拉斐尔:“爽……”

贺形却不打他了,将手指沾到的黏液抹到龟头上,然后握住茎身,对准那个小肉嘴,挺身插入。一边顶雌虫肉穴里的前列腺点,一边笑着问:“是被老公操更爽,还是被老公打屁股更爽?”

“啊……被……唔……被老公操……更爽……”

拉斐尔被这一下干到浑身发颤,他扭着腰,主动向后把贺形的肉棒吞到了根部:“老公……快点继续操我……”

拉斐尔平时说话是很好听的青年音,现在被鸡巴插入,音调都拔尖了,变得娇软甜腻,说这些淫荡的话语时,更像是在撒娇讨宠。

贺形抓住了他的腰臀,啪啪啪的操他,每一下都拔出半个茎身,又一下撞进最深处,让小皇子的呻吟和尖叫越来越大声,胯间被肏到勃起的小肉棒也疯狂的摇晃,腺液被弄得到处倒是。

不得不承认,后入这个姿势真的能进的比普通姿势更深,贺形的鸡巴足够长,最深入时甚至能操进拉斐尔的结肠口,每当这时,乖顺臣服的雌虫都会剧烈挣扎起来,整个身体都痉挛般抖动,然后大哭。

仗着拉斐尔看不见自己的脸,贺形懒得再戴那些虚伪的面具,面无表情的睥睨赤裸的身体。今天他演了太多戏,已经累了,现在唯一想做的事就是操烂这只发骚的雌虫。

他像是听不见耳边的哭叫,只是用力的摆动胯部,享受着结肠口更加紧致的吸裹,直到拉斐尔哭着射了尿,空气中浮动淡淡尿骚味的时候,他才终于不再那么深入,而是开始寻找雌虫的生殖腔口。

被肏到失禁的雌虫当然不可能反抗,何况贺形还是对他进行过完全标记的雄虫。软软的肉门只是被龟头捅了一下,就乖顺的打开了。

大鸡巴立马长驱直入,捅开腔道内柔软多汁的嫩肉,钻进了最里面。

真爽。

贺形粗重的喘息着,这时,他才总算提起了抚慰身下雌虫的兴趣,俯下身,亲吻拉斐尔线条优美的后背,手掌抚上雌虫的胸口,揉搓那两颗粉红的乳珠。

拉斐尔被肏结肠口的时候,已经哭得快脱力,这会儿被插进生殖腔道,就只能大张着腿,像是一只人形飞机杯,吸裹着体内不断进出的粗长凶悍的鸡巴,任由雄虫玩弄。

拉斐尔想被抱抱,却因为雄虫不曾停下的肏干,张着嘴,流着口水,说不出话来。

好在贺形最后还是抱住了他,从背后咬他的耳垂,有力的双臂比起拥抱,更像是起到了禁锢的作用,在雌虫汁水四溢的身体里肆意索取着,发泄着性欲,又不准雌虫逃跑。

今天的贺形格外持久,在拉斐尔哭着射出第二次精液的时候,他埋在肉道里的鸡巴才终于有了要射精的征兆。

在射精之前,贺形把鸡巴从生殖腔里拔了出来,然后将雌虫翻过来,沾满后穴淫液和腺液的龟头抵在拉斐尔的饱满的红唇上:“宝贝,张嘴。”

拉斐尔迷迷糊糊的张嘴,立马被大鸡巴塞了进来。

贺形没要他深喉,只让他将鸡巴上的黏液都舔干净,然后自己撸了两下茎身,把乳白的精液一滴不剩的射进雌虫的嘴里。

贺形道:“咽下去。”

拉斐尔依言吞咽,喉结上下滚动,然后张开嘴,伸出小舌,让贺形检查。

贺形露出一个满意的笑,他抱起雌虫,走进浴室清洗。

再出来时,一塌糊涂的大床竟然已经被清理干净了,旁边还放了贴合两人身体尺寸的换洗衣物。

该说不愧是皇宫吗。

贺形感慨着,将拉斐尔放进床铺之中。

拉斐尔枕着枕头,蹭了两下,情事过后的身体透着说不出的满足酥软。他抬头看向贺形,向后面挪了挪,让出位置:“老公,一起睡。”

贺形换好睡衣,躺进被子里,搂住自动贴上来的雌虫,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睡吧,晚安。”

拉斐尔道:“晚安。”

昏昏欲睡间,他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困顿的大脑却又想不起来到底是哪里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