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比特便抱住他的身体,将他挪到了床上,翻身压住,开始脱衣服。信息素弥漫开来,瑞亚重重喘息一声,眼眶和脸立马红了,胸膛起伏着,像是瘾君子一样渴求着更多的信息素。
他伸手下去,主动的解开了自己的腰带,一抬腰脱掉了裤子,双腿分开,光溜溜的下身紧紧的贴到了阿比特的身上。
瑞亚眯着眼,难耐道:“雄主,您先进来好不好,我忍不住了。”
阿比特的手滑到瑞亚的股缝间,果不其然沾了一手的黏液,粉嘟嘟的穴已经绽开了一个小口,随着主人的呼吸一张一合。
他知道雌虫是想要极了,毕竟前段时间他们几乎天天黏在一起,亲吻做爱信息素不要钱的往外给,一下子突然断掉,难受是必然的。
阿比特无意折磨瑞亚,拉开拉链,掏出半勃起的性器,撸了两下便对准了雌虫的肉穴插了进去。
肉穴很紧,但水多,加上瑞亚浑身都处于放松的状态下,粗长的肉棒就着臀缝里沾上的黏液没什么阻塞的就进到了最深处。
被硬邦邦的龟头顶到肠道深处的嫩肉,瑞亚情不自禁的颤了一下,嘴里发出了满足的喟叹。他伸出舌头,眼睛讨好的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青年,立马就被吮住了唇舌。
阿比特细细吻着瑞亚,腰向前又顶了一些,青年身体里的嫩肉吸的他背后微微有些出汗,他紧紧的拥住身下的身体,良久唇分,才低声道:“别怕。”
瑞亚这些天被冷落的一肚子怨怼想说,却又尽数化在了这个亲吻里,他抬腿,用大腿内侧的软肉去蹭阿比特的腰:“您不冷落我,我就不怕……”
阿比特没说话。他自己也很烦恼,既不能对瑞亚太冷漠,又不能太纵容,期间这个度很难把握。
握住雌虫细嫩的腿根,阿比特挺腰在他的身体里抽插起来。动情饥渴的肉穴像是肿了,热乎乎红通通的,敏感度提高了许多,肉棒上的青筋和坚硬的龟头在柔嫩的肠肉间横冲直撞,瑞亚又痛又爽的皱起眉,抓住阿比特的肩,低喃夹在喘息呻吟中:“雄主……雄主……”
阿比特敏锐的在他的眼里找到了一丝不安,便将他拥得更紧。
轻声哄道:“别怕。”
却不知是对瑞亚说,还是对自己说的。
或许在心最深处的角落里,阿比特也在害怕着失去瑞亚。
在冰冷的灵堂里,见到雌虫躺在蓝色花朵上的尸体,这种事只要发生一次就够了。
他们一开始还是普通的雄上雌下的姿势,后面瑞亚闹着要到上面,阿比特便拔出来躺下,让他骑到自己的腰上。
卧室里的灯光已调成了暧昧的暖黄色,连带着雌虫冷白的肤色也蒙上了一层暖调。他的比例很好,肌肉也刚刚正好,身材饱满而不夸张,此时双手撑在阿比特的腰间两侧,小腹微微卷起,扭着屁股去找肉棒的位置,却最多也只能用臀缝夹着茎身磨蹭两下,好几次龟头已经抵上了穴口,又因为湿滑的黏液滑了过去。
阿比特被他撩得没法儿,一手扶着他的侧腰,一手伸下去扶住自己的肉棒调整着对准了雌虫臀间的小洞,低声道:“自己坐下来,慢慢的。”
瑞亚便将上身坐直了些,腰身下塌撅起屁股,听话的坐了下去,把那根肉棒一点点吞进了体内。
坐到底的瞬间,他们不由得都发出了舒爽的低叹。
阿比特本以为瑞亚是想坐到上面自己动,没想到坐下去以后,雌虫就直接趴到了他的怀里,轻轻的凑唇到他耳边喊:“老公。”
尾音上翘,像一把小钩子,一下子钩到了阿比特的心尖上。
一个小小的称呼的变化,却像是他们之间的暗号。阿比特明白了瑞亚的意思,笑了下,扶着他的腰坐了起来,靠在枕头上,然后两手托住了雌虫的臀,腰身上下耸动起来,声音微哑:“怎么突然想换姿势,是因为这个姿势能进的更深吗?”
瑞亚摇了摇头,眼睛里有因快感生出的水光:“唔……啊……是、是因为……能和您靠得更近……”
阿比特吻上他的唇。这姿势其实不好发力,加上身上的雌虫几乎完全懒在他身上,于是只能缓慢的动。不过他们显然都不在乎性交带来的快感,而是更加享受彼此肉体相连的感觉,亲吻着,低声说着话,直到感官上的感觉积累到一定程度,阿比特才就着相连的姿势,将瑞亚重新压到了身下,把雌虫翻了过去。
他吻着雌虫漂亮的肩胛骨,后撤了些,又将肉棒深深埋了进去,瑞亚被他压在身下,趴在床上,桃花眼眯起,嘴里发出痛爽的呻吟,呜呜咽咽道:“进来了……好深……”
阿比特知道自己是捅开了雌虫的生殖腔,进到了最深处的腔室里,但并没有放轻动作,反而一下比一下更重且更快的往里肏干。
“啊……雄主……老公……呜……”瑞亚抓皱了身下的床单,腰情难自禁的弓起,宛如一轮新月,前方的肉棒已不知何时射了精,小腹和床单上全是白浊。“轻一点儿……”
这时候,阿比特可不会听他的话,那么娇嫩的地方,被大力的顶进去又插又捅肯定会痛的,但是快一些重一些反而会带给雌虫更多的快感。
他一遍一遍亲着瑞亚的脖颈和肩膀,腰胯打桩似得往雌虫的肉穴里凿,瑞亚刚开始还能求饶,后面就只能趴在床上撅着屁股啜泣呻吟了,前方的肉棒止不住的流着水,往下滴着精液,或许还有尿液。
这些天禁欲的不只是瑞亚,阿比特抱着雌虫翻来覆去的折腾了好久,才咬住了他的后颈。
察觉到后颈处传来的刺痛,瑞亚眼睫颤了颤,知道这场情事终于要结束了,他的全身都酸疼的不得了,只有腰被身后的雄虫提着,后穴咬着粗长的肉棍,身体深处的小肉腔已为雄虫完全打开了,又是几次凶猛的冲撞后,一股微凉的液体注入了滚烫的肉腔里。
紧接着,后颈一疼,信息素源源不断的从腺体处进入了他的四肢百骸。瑞亚闭着眼,呼出一口气,只觉得全身酥软,舒服极了。
阿比特射完精,缓了一会儿,从雌虫身上爬了起来,疲软的性器混着黏液和些许精液从穴口滑了出来,为本就一塌糊涂的床铺又添了一笔。
他伸手拨开了瑞亚脸上的碎发,看着雌虫的侧脸,前世那种无可奈何,不知所措的感觉忽然涌上心头。
他其实也不知道什么是最优解,只能尽己所能的牵着瑞亚的手,用诱哄也好,胁迫也罢,让雌虫走上“正确”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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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皇子是皇室所有皇子中结婚最早的一个。可他的行事却极其低调,不仅婚礼现场不公布,就连雄主的身份都是一个谜。有些虫听说那雄虫是个不学无术的无业游民,成天惹是生非,皇室引以为耻才不愿公布,也有虫听说那雄虫长相奇丑无比,脸上生疮流脓,走了大运才娶了二皇子,因为长相一直躲在房子里不肯出来。
无论哪一种,都是虚无缥缈的猜测。那位神秘的雄虫究竟是谁,没有虫族能说出个一二三四,那些能说出来的又都被封了口,于是也就只能变成未解之谜了。
今天是军校一年一度的军部实习开始的日子,军部因此多了不少新面孔。这样的日子,门口的守卫也会稍微松懈些,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放行。
穿着黑色军服的蓝发青年抬起手,将头顶军帽的帽檐往下压了压,阴影遮住了他的眉眼,却依旧能从脸部的轮廓和鼻梁嘴唇看出他的容貌不俗,宽肩窄腰的身材为他吸引了不少视线,笔直修长的小腿裹在军靴里,漆黑的靴面,严丝合缝的军装,都令他透出禁欲的气质。
瑞亚就站在他的身前,显然也察觉到了那些从四面八方投过来的视线,不由得紧紧地皱起眉,偏偏在军部,又不能做得太明显。只能压低声音道:“雄主,我们快走吧。”
阿比特点了点头,倒是履行承诺没有说一个字,紧紧地跟在瑞亚的身后走进了军部的大门。
瑞亚从下飞行器起,就已经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要答应阿比特的请求,其实冷眼他也不是没受过,也不是受不了,被晾着不给信息素,只是几天而已,他曾撑过几个月,不是也撑过来了吗?
可是另一方面,瑞亚的心里也很清楚,自己不可能永远囚禁着阿比特……或许正因为这个认知,他才同意了雄虫跟来军部的要求。
不过现在还是后悔,很后悔。瑞亚忍着心里种种矛盾的情绪,加快了脚步。
阿比特跟在他身后,四处看看,还是挺新鲜的。他之前没来过军部,也没有来这里的想法。毕竟军部雌虫数量极多,阿比特不来这里,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瑞亚。
四周许多虫族也在偷偷的打量他,似乎在分辨他是雌虫还是雄虫。也有眼力好的已经跃跃欲试想要上前来,但碍于瑞亚和他身上的黑色军服,没有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