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级雌虫的伤愈能力很好,但并不代表他不会疼……
当这种疼是由深爱的雄虫给予时,痛感自然也成千百倍的增加。
不过疼痛带来的不止有痛苦,还有丝丝缕缕的快感从病态的骨髓里流淌出来。
瑞亚身为皇雌,居于高位,手段野心头脑一个不少。没虫比他更清楚自己是在做让雄虫厌恶自己,讨厌自己的事情。
可他就是克制不住自己那卑劣的占有欲。
讨厌也好,厌恶也罢。
只要阿比特留在自己身边,只有自己一只雌虫,那么无论付出怎样的代价,哪怕被对方恨,瑞亚都愿意。
他咽下痛呼,将头深深低了下去。
阿比特在此时收回手,指腹于鞭柄上一摸,立马留下一道血迹。
不用说都知道,跪在地上的雌虫背后的伤一定很疼。
他扬起手里的鞭子,纵然心中已经烦躁到了极点,却还是没能忍心落下。
到底是他第一个喜爱上的雌虫,真心对待的雌君……
不想用这种方式惩戒,但又想要把对方逼走,阿比特重新硬下心肠。
他道:“疼不疼?”
短短三个字,算是这么多天来雄虫对他说的唯一一句软话。瑞亚一怔,摇头:“不疼,能取悦您就好。”
“可惜我一点都没被取悦。”阿比特嗤笑一声,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忍痛能力这么好,让你只服侍我实在有些大材小用了,你说呢?”
紧接着声音压低,隐含威胁:“我听说,地下聚会很欢迎你这样忍痛能力好的雌虫进去,一下子服侍好几个雄虫都可以。”
雌虫明显愣住,又很快笑了起来。
他浑身赤裸,满是血痕,跪在地上,抬起来看向阿比特的眼里却透着一种势在必得的笃定:“您舍不得的。”
“您舍不得我被其他雄虫鞭打肏弄的。”
阿比特脸色瞬间沉了下去,他捏住瑞亚的手指不由得更加用力,指甲下几乎泛白:“以前我可能舍不得,你怎么知道现在我还舍不得?”
瑞亚下巴吃痛,唇角的弧度却更深,他直视着面前怒火满腔的雄虫,用轻笑的口吻道:“地下聚会的那些雄虫操雌虫是不会戴套子的,他们会插进我身体里,一次插好几根,然后把他们的精液全都射进独属于您的生殖腔里。不仅如此,他们还会把我的嘴巴撑大,要我给他们口交,甚至喝下他们的排泄物,用不了多久我就会怀上他们的孩子……雄主,您真的舍得吗?”
他的描述淫靡下流且直白,好像里面那个被轮到怀孕的雌虫不是自己。
阿比特的脸色已难看到不能更难看,他沉着脸,怒火在胸腔里四处乱窜,猛一下松开了雌虫的下巴,捏紧手里的鞭子,忍无可忍,站起身朝卧房走去。
如果他真的舍得,必然不会如此动怒。
偏偏瑞亚说的没错,他舍不得,前日恼到极点的狠心鞭打已是极限,怎么可能真的忍心把瑞亚送去地下聚会那种腌臜的地方。
瑞亚看着雄虫的背影,直起身,摸了摸自己被捏的发疼的下巴,笑容里不自觉带上了一丝满足。
他知道阿比特舍不得。
正是因为知道,他才会那样变本加厉的一步步限制住雄虫的自由。
没办法,阿比特实在是太温柔,脾气太软了,无论对谁,哪怕是那些对他心怀不轨的雌虫,都总是一副温文尔雅、礼数周全的样子。
瑞亚也曾以为雄虫的体贴和温柔是自己独有的,后来才发现不是。阿比特雌虫缘很好,虽从不接受,拒绝也给的很明白,但并不够决绝,那些雌虫再找过来,他也会如朋友一般和对方相处,像是根本不知道对方喜欢自己一样。
这样可不行。
他们结婚没多久,阿比特还保留着新鲜感,才没有迎娶其他的雌虫。可这样下去,难保不会有第二只雌虫出现,用年轻的肉体和手段诱惑阿比特。
虫族雌多雄少,一只雄虫会迎娶多只雌虫,这是全虫族公认的规则。
可瑞亚只要想到阿比特会像拥抱自己,疼爱自己那样疼爱另一只雌虫,就嫉妒到几乎发疯。
与其没日没夜的担惊受怕,不如干脆将雄虫关起来,让他只能看着自己。
慢慢的从冰冷坚硬的地板上爬起身,瑞亚并不看地上的衣物,一丝不挂的走向了卧室。
他推开门,卧房暖橘色的睡眠灯中,阿比特已经背对着门睡在床上。
这是他的雄主,他的雄虫。
一瞬间竟从满心扭曲的情感中感到了满足。
瑞亚放轻动作,关上门,慢慢走上前去。爬上床,他低头在雄虫的侧颈留下一吻,手拨过雄虫的肩膀,让他面对着自己,纤长的手指在自己的胸膛和两颗粉红饱满的乳头上游离。瑞亚知道阿比特最爱玩自己的这个部位,此刻两眼微眯,神情诱惑,冷白的肤色将他衬得如同艳鬼。
“雄主……”
他压低了声音,两腿大分,手一路往下,捋起自己勃起的性器,将臀缝间的风光毫无保留的展现于阿比特眼前。
他的后穴很久没被进入过,已经恢复成了处子般的紧致和颜色,粉嫩的穴口微微湿润,褶皱收缩,好像在期待被雄虫狠狠插入。
阿比特看着眼前的美景,却连眉毛都没动一下,眸子冷冷的看着身上的雌虫,不发一语。
瑞亚并不在意,笑了笑,撩开被子,伸手去摸雄虫的肉棒。
自从雄虫不愿再碰他,他便没再主动碰过雄虫的这个部位。若不是今天阿比特展现出的不忍和心软给瑞亚带来了勇气,他是不会做到这一步的。
瑞亚还记得,他们每次上床的时候,阿比特都要用手指唇舌将他的两颗乳头玩透了,才会继续下一步,自己的每一处身体,他都亲过吻过。他们以前也生过气,但只要自己一脱衣服,阿比特还是会硬起来,然后忍不住扑到自己身上……
可是,当他的手真的摸到阿比特胯下的时候,脸上的微笑一下子就僵住了。
那里软绵绵的,没有任何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