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没吃饭吧?”这会儿邵臣竟然还能分出心神来担心雌虫的胃,“等会我去给你打饭,时间只够做一次,是想被操结肠,还是生殖腔?”

瑞肖恩的腰难耐的摇了摇:“生殖腔……”

邵臣笑了笑,熟门熟路的找到了雌虫的生殖腔口,毫不犹豫的一插到底。

巨大硬挺的热棍狠狠碾过发情多汁的软肉,撞上了生殖腔最深处的软肉,灭顶的快感瞬间如浪潮般将瑞肖恩吞没,他失神的张大嘴,唾液顺着下巴流下,前方的肉棒抽搐着,在完全没有触碰的情况下射出了汩汩精液。

时间紧,又是在外面。邵臣没有故意逗瑞肖恩,而是每一下抽插都用足了力气,深入浅出,频率极高。雌虫最敏感的生殖腔被肏得全是热乎乎的淫水,穴口上沾满了,又随着抽插流出来,瑞肖恩的腿根上也全是水,他上半身完全软倒在沙发上,大脑一片空白。

邵臣一边操,一边还伸手揉雌虫的胸肌,粉粉软软的奶头在他手指的玩弄下慢慢变得坚硬,他动着腰,附在雌虫耳边小声道:“宝宝,真想让你赶紧怀上虫崽,我好想看你这里流奶的样子啊。”

瑞肖恩前面的肉棒已经软了又硬,被操的止不住流精。他似乎被邵臣这句话给刺激到了,后穴止不住的收缩,连带生殖腔道一起收紧抽搐。

邵臣被夹进,差点精关不守,他咬着牙在生殖腔里又操了几百下,才在最深处射出自己的精液。

紧接着,便是咬住后颈,注射信息素。

说是轻轻的来一次,最后邵臣还是没收住力,拔出肉棒的时候,瑞肖恩已经失神的躺在沙发上,脸上全是眼泪唾液,胸口和小腹,还有臀缝的小穴里也全是白乎乎的精液,明明大部分都被锁在了生殖腔,却还是有这么多被留在了外面,可见射精量之多。

邵臣看着沙发上被自己玩到一塌糊涂的雌虫,有些心虚,赶紧忙前忙后的收拾擦拭,又给瑞肖恩清理穿衣。

“是我的错,”邵臣亲了亲雌虫还有些红的侧脸,“下次一定轻轻的,我去给你买饭,在这等我?”

瑞肖恩其实早就缓过神了,只是还有点没法接受刚刚自己吃醋后在雄虫面前那么放浪的事实。他站起身道:“不用麻烦您,我自己去就好。”

邵臣笑道:“刚刚老公不小心把你弄得那么惨,现在给你买个饭都不行了?”

瑞肖恩道:“没什么的,那本就是雌虫该做的。”

本就是雌虫该做的。

邵臣听过很多次这句话,今天他却想得更深了一些。

无论是辛苦的工作,家务做饭,还是遭受鞭打,被当成肉便器玩弄,都是雌虫应尽的“职责”。

他们不能有心,更不能有感情,否则等待他们的,只会是覆灭的结局。

这根本不公平。

或许是因为今天听了闻堰那番“改变世界”的有点中二的发言,邵臣这一次并没有忽视这句话,而是紧紧的握住了瑞肖恩的手:“不准再说这句话了,什么叫雌虫该做的?”

他站起身,直视瑞肖恩的眼睛:“不要再用那套无聊的规矩束缚自己了,宝贝,我爱你,我怜惜你,和雄雌虫什么的有半毛钱关系吗?什么雄尊雌卑,那套玩意儿在我们家不生效,懂了吗?”

瑞肖恩被他这番话说的一愣,半响才道:“可是……”

“没有可是。”邵臣抱着他,耍无赖一样道:“没有雄尊雌卑,没有雌虫必须遵守的规矩,也没有什么一雄多雌。我只爱你,你也只爱我就好了。”

瑞肖恩这次沉默了很久,才点头。

他一直平静无波的脸上,慢慢的,露出了一个笑,那笑容很淡,却无比的柔软和温柔。

那是用最热烈的真心,撬开重重心防,打开紧闭的壳后,才能见到的笑。

也是瑞肖恩几十年来,第一次露出笑容。

他微笑道:“好的,雄主……不,邵臣,我爱您,我只爱您。”

邵臣见瑞肖恩笑了,心跳都漏了一拍,脸很不争气的红成了猴屁股:“我也只爱你,瑞肖恩。”

他们相牵的手上,无名指处的戒指,仿佛也明白了他们的心意相通,在阳光下闪着动人的光。

邵臣心想:自己再也不用羡慕小时候爸爸妈妈都陪在身边的自己了,现在的他,也有了心爱的人,和温暖的家。

尽管隔着万水千山,身处不同的世界,漂泊的船只,最后还是找到了愿意接纳他的温暖的港湾。

从此以后,雨打风吹,他们都不会分离。

第30章 番外 如果他们到了地球(有h)

一座纯白色的,镶满镜子的迷宫。天上的月亮仿佛巨大的钻石,一闪一闪,于是迷宫也一闪一闪,本就看不清的前路更加扑朔迷离。

瑞肖恩很快就意识到自己在做梦。

他试着走了几步,却连岔口的位置都分辨不清,无数面镜子里映照着他布满疤痕的脸, 一双从来冷漠的黑色双眸里,此时装满了彷徨无措。他试图找一个出口,在冰冷的镜面间摸索着,指尖却像是摸到了冰,不一会儿便失去了知觉。

不对,失去知觉的不止是指尖,麻木的,僵硬的感觉从心口处不断蔓延,小腹,右臂……

是僵化症。

僵化的漫延没有任何疼痛,却比疼痛要可怕千倍万倍,好像有一股来自不知名处的力量正侵蚀身体,要将他的血肉连通灵魂一点点吞吃殆尽。

梦的最后,瑞肖恩无力的跪倒在地上,却听耳边接连传来清脆的破碎声,一只无名指上戴着戒指的手出现在他的面前。

“瑞肖恩。”

……

瑞肖恩睁开眼,已是一身冷汗。

还没到天亮的时候,卧室里依旧灰蒙蒙的,窗外隐约有鸟啼声,一切都是那么宁静祥和,是清晨独有的氛围。

他活动了下身体,坐起身,靠在床边上揉了揉眉心。身边的邵臣还在睡着,大半张脸都埋在柔软的被子里,只剩下一头乱糟糟的灰色短发。

瑞肖恩垂下眼帘,伸手摸了摸青年的灰发。他还记得第一次见面时,正是这头灰色短发吸引了自己的视线,一旦起了兴趣,后面的沦陷几乎是自然而然的事情。

“唔……”邵臣迷迷糊糊的半睁开眼,“宝贝,你醒啦?今天军部不是放假吗?”

瑞肖恩放轻了声音:“是,现在是晨练的时间,您继续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