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珀被这番突然的变故激得尖叫一身又及时捂住了嘴,空虚多时的花穴被龙雅又深又快的?H干着,两个小穴都湿漉漉的留着淫水,媚肉热情的缠着在里面摩擦捣弄的大肉棒,无法控制的淫水一波一波的涌出来,娇软敏感的媚肉被狠狠地挤开,太过粗长的肉棒直直的插进深处顶开小小的子宫口,将硕大的顶端喂进更加紧致温暖的子宫里,直到粗长的性器整根的插进花穴里,鼓胀的囊袋抵着穴口,流出的淫水顺着两个圆球滴滴答答的落下才又慢慢的抽出来。
“呜呜……你这是弄死我……啊……越前龙雅……龙雅……啊……”双腿大大的分开夹在龙雅腰上,身下被捣弄的一塌糊涂,花穴要被干到高潮又整根抽出来捣进后面的菊穴里,琥珀被折腾得像濒死的天鹅高高仰着脖子,生理的泪水从眼角滚滚而下。
这幅被男人蹂躏得十分凄惨的模样反而让龙雅更加兴奋,她在他身下挣扎得越厉害,他就想更卖力的折腾她,在两个小穴里轮流抽插的性器也越发的坚硬肿大起来,只是这样将她顶在墙上的姿势实在不方便施展,便松开了捧着她臀瓣的手,让她斜斜的滑下来将深入菊穴的阳物主动吞得更深,手拉开了一直完好的运动外套,扔在地上就将她放下来转过身跪趴上去。
琥珀双手撑在地上,龙雅握着她细腰的手微微用力,让她的腰沉下去,将雪臀高高的翘起,粗长肉棒炽热的伞端在两个小穴穴口上滑动,抵着菊穴顺着细缝深入戳在花穴上,用硕大顶端鼓起的楞边刮弄几下,带走大股淫水又回到菊穴,完全不知道他会进入哪一个。
突然猛地从花穴中一插到底,又狠又深,琥珀软软的小腹都被他干得鼓起了一块,然后抽出些许又急急的插进来,臀部白皙柔软的臀肉被撞击得通红,手从身后滑到胸前,将一对丰盈的乳峰握在手心里,来回揉捏出各种形状,带着薄茧的手心贴在细腻娇嫩的肌肤山,粗糙的指腹在乳尖上摩挲着,带给她难以语言的快感。
“呜呜……太深了……好硬……你出去啊……啊……不要再插进去了……我受不了了……啊……”琥珀低着头,双手在身后的撞击下颤颤巍巍的撑不住,发出小猫一样娇弱的抗议,对于欲火中烧的男人除了让他欲望更加勃发之外自然没有半点用处,龙雅更加用力的向前捣弄着,深深的插入尽根没入,在里面扭动旋转,让她更加清晰的体验里面饱胀的感觉,又或者慢慢抽出在重重的捣进去,或者一点点的磨进去再飞快的刮着肉壁抽出来,在花穴狠狠?H干几十下又突然掰开菊穴插进去,粗长的阳具就这样在她的两个小穴间来回抽送捣弄。
“我不出去……死都要死在你身上……嘶……喜欢我这么说吗?一下子夹得这么紧,连水都喷出来了……”龙雅低低的在她耳边笑着,突然紧缩的花穴被干到了高潮,琥珀脑子里一片空白,已经记不清这是今晚的第几次了,肉壁里的淫水也像被挤干了一样,只有细细的一股喷洒在男人硕大的顶端,随着他的抽插流出体外。
“啊啊……嗯……好棒……要疯掉了……啊……”高潮中的花穴还在被不断的捣弄?H干着,琥珀浑身都在颤抖着,紧缩的肉壁让龙雅进入得艰难,但是获得了翻倍的快感,阳物变得越发胀大,那种被紧紧圈住不断蠕动按摩不断吮吸得感觉舒爽得他想叫出来,只能伸手将臀部扒开,让被?H得嫣红的两个小穴都露出来,双眼发红的狠狠撞击着,在琥珀又一次高潮的哭喊里,将滚烫的精液射进了她花穴深处,烫得她发软,缓缓的到了下去,半软的性器藏花穴里滑出来,还滴着乳白的汁液,两个小穴都在微微的张合着,吐出乳白的精液。
囚禁
“这是前辈高中最后的修学旅行了吧?不要担心我,和你的朋友去玩好了。”龙马说着这样的话,一只手却紧紧搂着琥珀的腰,把头靠在她的大腿上,惹得来换药的护士小姐捂着嘴低低的笑着,电视里总是高傲冷漠的网球新星,在喜欢的人面前还是那么孩子气呢,完全是不同的样子啊。
“虽然很想这样说但是我真的不想前辈离开啊,所以前辈拒绝掉好不好?不要去了,千叶有什么好玩的,等我伤好了之后无论前辈想去哪里我都陪你去好不好?”一个学期很快就要结束了,下学期会面对大学考试或就业指导,所以学校把高中三年级最后的一次修学旅行定在了下周。
“你起来让护士小姐好好换药啊,不要乱动……”琥珀被护士小姐笑得脸颊通红,又害怕扯到正在被护士解开绷带换药的右手,只能在护士小姐暧昧的笑容里僵着身体任他搂着。
“没关系呢,越前君的手恢复得很好呢,心情愉快有利于身体的恢复。”果然对于这个年纪的孩子来说还是恋爱比较重要啊,就算是在世界比赛上获得冠军,也比不上喜欢的女孩子在身边啊。连这种会影响到以后网球生涯的伤势都没有让他消沉,多亏这个女孩子每天来这里陪着他。
直到护士小姐给他换好药再重新缠上绷带,端着药盘准备离开龙马也没从琥珀腿上起来,护士小姐还贴心的替两人把门拉上,当然关门之前不忘告诫做激烈运动的时候要小心不能压到受伤的手。
琥珀脸上的红色瞬间变得更浓郁,像是熟透了的桃子,白里透红,引得人想去咬一口。
龙马也的确这样做了,在门被关上的一瞬在琥珀的脸上狠狠咬了一口,在她脸颊上留下了浅浅的齿印和暧昧的水迹。
“不要闹!她……她怎么会知道……你……”琥珀像是在烫水里煮熟了的虾子,想起那荒唐的一夜,被龙马磨得没办法,只能留在病房里过了一夜。
为了躲开烦人的记者,龙马住的病房是高级单人护理病房,有单独的陪护床,里面的设施十分豪华,除了一些医疗设备,跟酒店豪华单人间没什么区别。越前家的人都是心大的,除了伦子一两天会来一次,越前南次郎几乎没见过,龙雅也是神出鬼没,龙马自己也不当事,只有琥珀风雨无阻的每天来报道。
周六的一天被龙马缠着住在了医院病房,晚上又稀里糊涂的被拉进浴室去给他洗澡,头发被水汽沾湿的少年明明比她高大许多,却像可怜兮兮的小狗,软声的哀求着,怕碰到那只看上去就让她心惊的右手,她在少年的炽热的目光下自己一件一件的脱光了衣服。
乳白的肌肤细腻光滑,因为受伤已经禁欲很久的少年马上就从卖可怜的吉娃娃变成了小狼狗,她被压在洗漱台上,少年早就勃发的欲望骇人的挺立着,在他露骨的注释下细长的双腿羞涩的自己打开,伸出纤细的手将粉色的花唇左右拉开,露出肿胀的阴蒂颤巍巍的抖动着,他什么都不用做,只是那一动不动的目光就让她身体烧起来,花穴中温热的液体汩汩流出。
“前辈好香……”龙马将头埋在她的双乳间,炽热的呼吸喷洒在淡红的乳晕上,看着那一圈粉红慢慢的缩紧变硬,成了一颗嫣红的樱桃,被他一口含入口中。身无寸缕白玉一般的娇躯软软的向后靠在镜子上,漆黑的长发湿润的散落在上面,让他看红了眼,粗壮的阳物焦急的在她腿心里顶弄摩擦,在湿润的穴口磨蹭着。“帮帮我……好想要你……”龙马舔着她的耳垂,用沙哑充满情欲的声音诱惑着她。
琥珀忍着害羞的主动摩擦着那根火热的阳具,在硕大深红的顶端抵在穴口的时候扒开了花穴,缓缓含住他粗硕的欲望,咬着唇感受着被撑开的饱胀感觉,直到他将一整根性器全插进了花穴,两个人同时发出难耐的喘息。
肩膀靠在冰凉的镜面上,龙马一边啃吻着她丰盈饱满的乳峰,一边开始了痛快的抽动?H干,过于强烈的快感让琥珀细细的呻吟,双腿大张悬空的感觉让她害怕的缩紧身体,被不停侵入撑开的花穴也蠕动绞紧,湿热紧窄的包裹让他从喉咙间溢出低沉的嘶吼,强势的将硬挺粗大的欲望挤进花穴深处。
忽然外面的门被打开,护士小姐进来查房,龙马拧开的花洒,哗哗的水声掩盖了花穴里被捣弄出的甜腻水声,琥珀被吓得突然绞紧,紧紧搂住龙马,抱着他的头将翘起的双乳送到他唇边,喂进他的嘴里。
欲望在身体里翻腾折磨着她,可是外面的护士小姐还在隔着模糊的玻璃墙问龙马一些问题,他一边回答一边贪婪的将粗大的肉棒捣进花穴里,大幅度快速的抽插将里面的媚肉都带出来,琥珀咬着唇承受着他有力又迅速的?H干,疯狂的抽送几十下之后她哆哆嗦嗦的被送上了高潮,他也深深插进花心射出了精液。
长久没有纾解,精液又浓又多,烫得她浑身颤抖,软软的倒在镜子上,蠕动着将半软的性器从花穴中挤出来,白浊的液体也紧跟着从花穴中流出来……“为什么……”以为不会被知道,看护士小姐那个样子真是羞死人了。
“大概的给我检查身体的时候看见了前辈留着我身上的痕迹吧?”龙马不怀好意的笑着,“不如我们再来一次吧?在前辈抛起我去修学旅行之前。”
琥珀强硬的拒绝了,不顾龙马十分可怜的眼神离开了医院,在三天后准时坐上了去千叶的大巴,一路上和几个亲友挤在一起开心的说笑着。她根本不知道前面有什么在等待着她。
挣扎着睁开眼,昏昏沉沉的头好一会才清醒,最后的记忆是似乎被什么抓住脚腕往水里沉下的身子,和向她游过来的同学,沉入水底失去意识的那一瞬,好像看见了一张熟悉的脸……琥珀猛的坐起来,柔软的床,宽大豪华的屋子,自己是被救了吗?她急匆匆的想要联系自己的家人,跳下床疾走了几步却被扯着脚腕摔倒在地上,才发现脚腕上栓着一根十分漂亮精致的链子……“已经醒了吗?”房间的门被推开。
来龙去脉
“景吾……”琥珀双手撑在地上坐起来,拉了拉脚腕上的银色链子,小巧精致,扣在脚腕上的扣子上还有银色的浮雕,是缠绕在一起的玫瑰藤,上面镶嵌着几个血红色的宝石,看上去非常漂亮。
与那精细的外观完全相反的是她的结实,一头扣在脚腕上,另一头延伸到床尾,隐没在层层叠叠的被单下,琥珀拽着链子整个人的向后靠也没有拉动分毫,掀起了层层的被褥才发现链子是直接焊死在床板上的,床板虽然看上去的木纹,但是摸上去有着金属特有的冰冷温度。
“这是怎么回事?你救了我吗?”迹部的样子像是刚放学,身上穿着的还是冰帝的校服西装,他走过来抱起还坐在地上的琥珀把她放回了床上,金属的链子互相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琥珀乖乖的被迹部抱着回到床上,却在迹部要放开她起身的时候搂住了他的脖子不让他离开。
自从那次把迹部幸村不二三个人约到一起说了分开的话之后,琥珀除了没办法避开同一个班的不二,和幸村迹部都没有再联系了。
预想中的纠缠暴怒都没有发生,一切都平静得诡异,连每天见面的不二也没有不对劲的地方,如同普通的同学一样,再也没有什么出格的举动。这让自认为还是了解几个人的琥珀觉得反常,但是随着时间慢慢推移什么也没有发生,一直提着心的琥珀渐渐也不再担心,把这一切归结为骄傲的少年们对自己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的唾弃与不屑,再也不想跟自己有关系的缘故。
没想到,原来是在积累,直到现在的爆发。看着脚上的链子琥珀哪里还不明白自己处在什么样的状态,只是她偏偏要装成什么都不明白的样子,在没彻底戳破之前,总还有努力摆脱的余地,一旦都说穿了,就没有回头路可走了。
“谢谢你景吾,我差点在海里淹死了,好可怕……你帮我打电话给我妈妈好不好,我要让她来接我。”琥珀双手交叉绕在迹部的脖子上,手指将他略长的发丝缠绕在指尖声音虚弱,脸上的表情是他们交往的时候她惹迹部生气时撒娇的表情,决口不提脚上的链子的事。
两个人的脸贴的非常近,只要微微低头就能亲吻彼此的唇,呼出温热的气流交缠在一起,迹部的脸上看不出表情,或者说跟他一直以来表现出的高傲华丽没有什么不同。
又是这个样子,她总是知道怎样来安抚自己的情绪,平息他的怒火,让他对她心软,似乎在面对这她的时候,自己总是只有退让妥协。就是这样一个让自己坚持的原则骄傲在她身上就化为灰烬的女人,总是让人又爱又恨。喜欢她已经喜欢到放弃自己的地步,为什么她还是想要离开。
“我在海边的人已经对寻找你的人留下了你被救起来的讯息,放心,到现在为止,你还不算被死亡,最多算是失踪人口。”迹部的声音低沉,宛如情人间的耳语,带着魅惑人心的优雅与磁性。“医生已经给你看过了,没有什么问题,只要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就可以了。想吃东西吗?”
“嗯,要吃,好饿,感觉身上什么力气都没有。吃完你送我回家好不好?妈妈会担心你,不然把你的手机借我吧,我先给她打个电话。”琥珀说着就把手伸进迹部的裤袋里找手机。
“别乱摸,”迹部拉住了琥珀的手,“我的手机不会带进这间屋子的,别给本大爷装傻,我不会让你跟家里联系的。”
“为什么?”琥珀还是一副懵懵懂懂的样子,清澈的目光注视着迹部。“为什么不让我回家?景吾。”
“因为从现在起你是我们的了。”门再一次被推开,幸村走了进来,发丝上还挂着水珠,“我费了好大的劲才把你从水里拖出来,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让你走?”
没有了柔弱温和的外边遮掩,这样的幸村精市琥珀见过很多次,就像是站在网球场上的样子,霸道强势,为了胜利可以不择手段。很多人知道幸村的网球打得很好,但很少有人知道幸村精市游泳和网球一样很棒,只不过在国中三年级之后,他对水下幽深阴暗的感觉很讨厌,那种感觉让他想起生病时在医院的一切,更是不怎么下水了。
“别闹了,放开我吧,我不回家家里人会很着急的。”琥珀皱着眉,“精市,你们到底在干什么啊?”
“就是你想的那样啊,琥珀,你以后没办法再随随便便从我们身边离开了,”幸村微微一笑,“囚禁,就是这样。”
“别开玩笑了,真的,为什么你们能理所当然的说出这种事啊?我们连二十岁都不到,人生的路才开始,你们真的要把我关起来一辈子吗?还是像养宠物似得,喜欢了就栓在身边,等到厌烦就不管不问,这个玩笑不好笑,快点解开啊!”
“以后怎么样以后再说,至少现在,你归我们了。”迹部站在琥珀床边,抱着手臂看着她。
“好,至少你们能让我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吗?”琥珀无奈的苦笑,迹部敢只栓住她的一只脚,就是确定这样即使她大声呼救也绝对逃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