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态至极的爱恋与痴缠在眼瞳里迸发,男人抱着她翻了个身子压在身下,方便自己品尝那嫩如凝脂的肌肤和艳色的唇。堵住呼吸的物事变成了柔韧的唇舌,她开始喘不上气,叫声断断续续的,脑袋一片晕沉,整个身子像被铅灌满了,一丁点力气都用不上。

“唔……呜呜、哈咕啾呜……”

大舌塞满口腔,沿着内里湿红的黏膜细细舔舐,分泌出来的涎水根本在嘴里待不了几秒,便会被青年贪得无厌地卷走,吃进自己的嘴里。粉软的小舌受不住这样激烈的攻势,想要缩进深处,却被紧紧跟随的大舌立马捕捉,压在他的舌头下重重地磨弄,激出更多湿甜的口液。

无鸾只能混身绵软地躺在他身下,张合的嘴巴里塞着他的舌头,紧窄的肉穴儿中被丑陋粗长的性器填满。涎水被吸尽,他仍旧抵着她的舌根不停舔弄,摩擦出的酸痒直冲后脑,连带着身下那口惨兮兮的小肉屄也不得不死死包住男人的肉棒,从被龟头顶住的宫壁上分泌出腥甜的汁。

“唔、呜呜……不唔唔”

身体下意识紧缩,连带着蜜穴也猛力夹紧了粗壮的肉棒,穴肉绞吸的力道令优昙根本招架不住,原就尺寸极度不匹配,此刻更是紧到肉棒发疼。小穴收紧的力道如同要直接把精液直接从肉囊里吸出来,淫水的润滑与绵软的穴肉吮得他腰眼都是麻的。

“玄女大人……唔……想让我射给你吗……”

男人原本冠玉般温润的脸,此刻散发着满溢的妖气和色欲,呼吸之间都是浓重的花香,勾引着她堕落。她被肏得极为可怜,水声里夹杂的沙哑闷哼找不到任何原来的音调。声带像被摧残到极致,连完整的字句都吐露不出来。

他极力往少女口中伸着舌,逼迫湿黏紧窄的细道打开,裹住他的舌尖密密实实地吮。

“唔嗯……乖、咕啾……”

青年一手掐住她的后颈,固定住她想要躲避的脑袋,一手抓住两团水嫩的乳,将两颗乳尖一并攥进掌中。骇人的力道施加于脆弱的奶头上,不出几下就令小小的红粒肿成了之前的两倍大小,麻酥酥的,泛着牵扯神经的疼。

他腰身摆动的幅度又深又重,像是真要把人肏坏似的,两颗硕大的精囊每进一下都会撞在被红肿的肉唇上,疼得她紧缩起身子,扭着腰想要躲开,却逃无可逃。

优昙沉沉地喘着粗气,爽得眼尾发红,唇齿叼住她的嫩耳,不退反进,在她快要崩溃的情况下一举撞开花心,相当强硬地把整根肉棒尽数肏进少女的体内。

无鸾意识也有些涣散了,全身上下的所有细胞都在叫嚣着想要水分,然而从下身源源不断传来的酸痛与快感却成了她唯一能够感受到的东西。

“呜……好渴……水、要喝水……”

少女无意识啃咬着他伸入口中的手指,想要汲取他的血液,但那点宛如幼兽的劲道连牙印都没留下。

好可怜。仿佛只剩他可以依靠,可以求助。

优昙看着少女被他完全掌控的模样,性器在她体内又不可思议地涨大了一圈。他心疼又兴奋,隐秘的、想要把她搞得狼狈至极的强烈渴望一瞬间被满足,如荒漠中缺水已久的旅人恰遇绿洲

不,比久旱逢甘露还要来得快乐。

此时此刻他居然生出一种进食的冲动,想要完完全全将少女纳入自己体内,让他们融为一体。

可若是真的吃进去了,玄女大人便会恨死他了吧?

不如让玄女大人吃下自己吧。

他咬了咬自己的颊肉,从这种过于疯狂的想法中抽离出来,低头亲了无鸾几下,“乖,等我射出来,就为你解渴……”

0110 神木高中(33)

床头设好的闹铃在八点响了起来,因为是电池的缘故,即便整个学园断电也极为准时。

清晨灰霭渐渐散去,朝阳从天际闪现端倪,窗棂外透出一丝清亮的日光。

她喉中干渴,双目燥热,艰难吞咽了口水才缓缓坐起身子。

明明昨日睡前才喝了他的血,现下又宛如缺水多日的植物,见到床头柜上放了一杯清水便咕咚咕咚地尽数喝了下去。

等腹中饥渴感散去,她终于发现一丝不对劲

裹在窗外的一层青黑色藤蔓消失的无影无踪,弥漫在整个岛上的雾气也消弭殆尽,日光毫无遮蔽地撒入室内,连指尖都能感觉到一丝暖意。

怎么回事?优昙去哪里了?

只剩几格电的手机不知何时恢复了信号,突然收到一条短信,发出“滴滴”的声响:

“请所有学生、教职员工立即前往北部海岸线乘坐救援艇!学园上空已喷洒基因干预剂,预计可麻醉变异植物三小时,救援艇将于十点三十分驶离,过时不候!”

她向窗外一望,有些学生还站在门边战战兢兢地窥探,另一些胆子大的已经跑出楼去。

只有一栋楼毫无动静。

她远远望着一号宿舍楼,整栋楼仍然被大量藤蔓覆盖,暮气沉沉。莫说是人,连一只鸟儿都没飞出来。楼顶那棵狰狞的老树,浓荫如幕,郁郁森森,交柯连干,密叶如织。现下被阳光一射,倒生出些许枯败的意味。

她拾起门边残留的一根手腕粗的藤蔓,与前一日硬如磐石不同,此时轻轻一扯便断成两截,流出内里饱胀的血红色汁液。

看来那基因干预剂的确起效了,现在的藤蔓与普通植物并无差别,这神弃之时的凡人当真有些本事。

无鸾又望向一号宿舍楼,眸光微凝

她得去顶层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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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听到开门声时,并未睁眼。

在生与死的边际不断循环的过程中,他忆起自己的名字,忆起刻骨铭心的过往,也忆起了那妖怪的来路。

那妖怪本是一棵栽种在寺庙中的老榆树,这寺庙中的佛子便是善见城的转轮圣王在凡间历劫之身。彼时佛子在这棵树下参禅入定,这一入定便是十余年。可恰逢旱魃肆虐,本就在沙漠中的小城逐渐被黄沙吞噬,人们纷纷弃城而逃,那里便成了一座死城。

待到佛子快要飞升之时,优昙婆罗花开遍此树,这不知天高地厚的树妖竟将佛国圣花吞为己有。可轮转圣王以慈悲为怀,又念着此树陪自己苦修、遮风挡日十几年,便将这树一同渡化至西天善见城,封为灵花使者。

只是这树,身入佛国,心却未入佛门。后来不知是何缘故自愿离开佛界,于人界纠缠青鸾时被他烧为残身,再出现竟已成了妖界新主。

或许,在他第一次见到这树妖时,便应该将他斩草除根的。

来人的脚步声缓缓靠近,预料中的疼痛却没有降临。他不由睁开沉重的眼皮望了过去,随后浑身一震

“鸾儿?!”

少女定定看着他,乌黑的眼珠噙满泪花,像是野葡萄挂满露珠,闪烁着惊魂不定的神色。想要强行挤出微笑,却落下两滴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