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殊带着一身酒气回了府,夜风冽冽地吹动着他华服的衣角,晨星般的面庞上却无丝毫醉意。随行还有皇帝赏赐的珠宝和几名穿着颇为清凉的美艳女奴。无鸾与府上一众人在他别院门口迎着,连许久不见的嫂嫂也来了。

但元殊只是淡淡瞥了他们一眼,“都散了吧,天色不早了。”说完径自走了进去,几名兵卒沉默得守在院门口,俨然一副送客的架势。

无鸾倒也乐得如此,今日四处奔波,腿脚酸软难当。她本想着回七王府,府上的马夫却不知被谁领走了,到处找不到人,只好回了自己出嫁前的闺房歇息。窗外能隐约见到火把的光亮,元殊统领的凤字营还在周围巡逻。也不知是为了防刺客还是为了

软禁元家。

她思及此处打了个寒颤,困意全无。此时半掩的窗户蓦地被打开,她惊叫一声坐了起来:“谁?”

来人瞬息间便在她床前站定,“不认得我了?”

就着窗外的光亮隐约能看到元殊的脸,她稍稍放松了下来。他似乎刚刚沐浴过,发梢带着潮气,身上的酒味也散了些。

“……将军深夜造访,于礼不合,有事还是明日再议吧。”

“七王妃的架子,摆的不错。”他冷笑一声,大力扯开被子,倾身吻住了她。

纠缠之间轻车熟路得解开她薄薄里衣的扣子,身下便被两根手指侵入,在她花田中搅弄。他揉捏技巧极高,只是几十下又重又疾的揉弄,她就崩溃得呜咽出声。

“你明知我这一年是如何念着你的……”他掐着她的乳尖,语气恨恨,“却只给我写了一封信。”

见少女畏畏缩缩不肯说话,心头某一块酸溜溜黏糊糊的情绪,一层一层高涨,迅速填充到心房各个角落,不留一丝一毫容许他迂回撤退的通路。

无鸾的舌头被男人拖到自己的口中,吮吸到微微发麻,头脑发昏。水穴内抽插的手指加到了三根,坚硬粗粝的指节撵开层层褶皱抵住穴内的敏感度,重重一压

“哈啊……”

她腰肢一软,一股热液泄了出来,顺着指缝流到他手上,然后被他随手涂抹在早已高高翘起得肉棒上,扶着已经吐出前液的茎身挺腰插入了她刚刚高潮后敏感的花穴。被撑成夸张模样的穴口在适应了那恐怖的尺寸后,便又慢慢的收缩着,分泌的液体快速润滑着狭窄的甬道。

“七王妃怕不是早就将我抛之脑后了?嗯?”

若是一年前,她兴许会满不在乎地说是,可现下元殊在京城炙手可热,她半点得罪不起。

“我自是……自是常常想念将军,只是府上人多眼杂,不便寄信。”

元殊慢慢的挺腰抽送,垂眸沉沉地打量着她。他的视力极好,即使光线昏暗也能将身下少女的每个神态描摹地清清楚楚。手指一寸一寸的抚过她的脸,最后落在她轻颤的唇上时,低下头狠狠地咬了一口。

“都生份到喊我将军了,还要诓我?”

他恶意揉搓着她的花核,穴肉又是一阵痉挛。粗长的肉茎在她体内凶狠的挞伐,圆钝的龟头轻松顶在宫口,一下一下仿佛就要长驱直入脆弱的宫房。愈发急促的肏弄使交合处都发出暧昧的水声,快感顺着四肢如电流般窜过,最后被重重的吻住时,只能在亲吻的间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像是被肏的魂都丢了。

“吃的这么紧,下面的小嘴倒是诚实。”

他的速度和力道都远非常人能及,常年习武的身体几乎可以用别人冲刺的速度走完全程。过度的高潮让少女眼神都涣散下来,只剩下身体满满的饱胀感。穴肉无意识得紧紧绞住他的性器,一嘬一嘬得吸吮着粗大的肉根。

“啊……唔慢一点……”

边关娱乐生活匮乏,不打仗时士兵除了喝酒便是找军妓寻乐子。此番得胜,鲜卑美女大批大批被掳掠至大渝,供他们发泄。可这位得了军神之名的小将面对妖媚的胡姬,居然冷酷到有些不近人情,导致一时间军中还谣传他有龙阳之癖。

然而此时那位坐怀不乱的将军,眸中深重的欲色哪儿还有什么清高的样子,更像是只发了情的野兽,不将身下的雌性彻底侵占是断不可能停下的。

“鸾儿……是我的……鸾儿……”

元殊的抽动更快、更疾,等到她已经被他猛烈的挺动肏干不知道第几次送上高潮,他终于因为她下体高潮时突然的绞紧,而刺激的紧闭上眼。他的快感显然也被累积到了顶点,在最后一次抽送时,将浓稠精液尽数射进她的穴里。

过于激烈的性事让少女耳朵嗡鸣,嘴唇泛白,很长时间半个字都吐不出来。

而男人则是抬手向上撩了撩自己被汗湿的头发,像是久旱逢甘露般露出餮足的表情。等她缓过神来时,堵在花穴中的阳物又硬了起来。

见状,无鸾恹恹叹了口气:“今日去城门迎接你,在外面站了好久……你且让我歇歇吧……”

男人一愣,旋即唇角微微上翘。

“好,睡吧。”

以前章节用光了,没法悄悄修了(

后续章节都为2023年大修过的,之前章节剧情未变,只是增删些小细节与主线故事看齐。

剧情突然断了就是没修完orz

0029 将军在上(23)

她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了。身旁空无一人,无鸾眯了眯眼睛想再睡个回笼觉,却听到门外急促的脚步声。

阿筝跑得上气不接下气:“主子不好了!七、七王爷来府上寻你,将军好像和他起了争执!”

她登时睡意全无,跳起来穿好衣服便和阿筝一起冲到元府正门,却在门口被附近巡逻的一队士兵拦住了。为首那人似乎是元殊的副将,长枪一档拦住二人的去路: ? “将军有令,元大小姐不得出府。”

闻言,无鸾心中一梗,柳眉倒竖,“元家何时轮到他作主了?!”

“属下也只是奉命行事。”

“我今日偏要出府,看你怎么拦我!”说完,也不顾刀枪无眼便要往前挤。

那人面色不愉得盯着她,最后还是拨开队伍放行。这位元大小姐的信,将军日日携带,得空便要反复品读,珍视异常。抗命放行是小惩,若是真伤着这位,将军怕是饶不了他。

元府大门外,只见一人一身戎装,骑着高头大马拦在路中央。

元殊一手扣着照夜马的缰绳,一手执银枪,枪尖遥指着来人的方向,眼神比那枪尖的寒芒还要冷。

“我再说一次,滚回去。”

夏子启着了一身淡绿薄衫站在马车投射的阴影中,气质超卓,雍容尔雅。他低头用锦帕捂住嘴咳了两声,随后不卑不亢地仰头看向他:“将军何故发怒?小王不过是来接王妃回府。”

“这里才是她的家。”

“我们夫妻成婚一年有余,感情甚笃,婼婼早已与我形影不离,不知将军何出此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