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他掐着少女的腰猛地往上一顶,被肏到酸软的花心一下承受不住,哆哆嗦嗦地含进那根粗硕,软嫩敏感的宫腔被男人的性器撑大,在她肚子上凸起一个明显的鼓包。
“啊”
她只来得及发出这一个声调,饱胀到像撑破肚子的酸意磨得她哭不出声,仿若下身被完全肏开顶穿,喷出的水儿都难以泄出,只能被他的阳具堵在宫腔与肉穴中。
“鸾儿……鸾儿,不许再离开我了……”
他没再称寡人,声音里有着微不可查的脆弱,紧托着她的臀瓣又是几十下狠狠的起落后全数射进了她体内。
小小宫房内全是男人温热的精水,他拔出性器,流出来的湿液将他们二人下身都浇得一片水滑,上好料子的衣物已然湿濡一团。还没从昨夜性事恢复过来的身体哪儿经得住这连续的折腾,现下她的手提起筷子都会发抖。
这回是当真需要人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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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荒淫的日子持续了近一个月,直到皇宫中的一次“走水”,才出现转机。
这火说来也怪,好巧不巧就燃在丹鼎宫皇帝与国师修仙的地界。炼丹炉子十二个时辰都有道童轮番看守,断没有走火的可能。这火不知从哪儿发起来的,燃得又急又快,竟将宫殿毁去大半。
这厢没了修炼宝地,清修五年的皇帝终于肯露面了。
一时间,潮水般弹劾太子的文书轮番递了上来,皇帝勃然大怒,一道圣旨发至东宫,令太子无限期禁足。虽没削去他太子之位,也算是名存实亡了。
而她,终于可以离开东宫了。
宫里太监传了皇帝口谕,命东宫释放所有私囚之犯,自然无人敢阻拦。她惶惶不安地跟着出了府,远远就望到长身玉立在门外的夏子启。
他一袭淡绿色薄衫,在八月热辣的太阳下面宛如一朵初绽的青荷。面色不似以往苍白,多了一丝莹润,整个人在阳光下透着温润如玉的光泽。但是看到他脸上关切的表情,她甚至有些想逃走。
她假扮青鸾讨好太子,现在出了变数又回到他身边,饶是脸皮再厚也生出些许羞愧来。
二人上了马车,见少女一直不说话,他以为是受了什么什么委屈,轻声安慰道,“没事了,我们回家。”
没想到话音刚落,少女的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止不住得落。他手忙脚乱得将她搂入怀中,轻拍着她的后背, ? “好了好了,不想这些了。”
无鸾心中对他的愧疚更甚,等到了七王府,擦眼泪的手帕已经湿透了。
他的身体因为停药似乎已经好了许多,这一路气息都颇为平稳。等她平复了以后,递上泡好的凉茶。
“哭了这么久,总归渴了。”
“谢谢。”
青年掏出一方干净帕子,仔细地擦拭着她脸上未干的涕泪,那温柔又心疼的眼神,让她好不容易止住的心绪又开始翻涌,只好拂开他的手转移话题。
“丹鼎宫的火,是谁做的?”
“是岳父的主意,他听说你被囚东宫也急坏了,才决定走一招险棋。不过你放心,做的很干净,父皇那边查不出来的。”
她稍稍松了口气,却听他话锋一转
“只是国师不除,太子便仍有翻身之日。这回几十位大臣联合上书都没削去他太子之位,盖因那国师力保。而且我听说,父皇还下旨再城外湖边,按照行宫的规模,重建丹鼎宫。”
“可有法子,见见那国师?”
她倒想看看,这国师是何方神圣,究竟给这皇帝灌了什么迷魂汤。
“除了皇帝和太子,他谁也不见。”
0022 将军在上(16)
无鸾回到七王府的第二日,遣了陪嫁过来的侍女阿筝悄悄去请个大夫。她回想起之前在太子身下日日承欢,就开始头痛。如果真的怀上了,她也留不得这孩子。这种事自然不能找宫伯,他是夏子启的人,只能趁着深夜偷偷找个府外的大夫,越隐蔽越好。
阿筝心思细腻,心又始终向着元婼,没有多问就领来一位在民间颇有名气的大夫。
已经是夜半更深了,这位大夫显然对这个特殊的问诊时间有些疑虑,但毕竟是皇家的事,他不好推辞。
眼前新晋的王妃长相端庄娴雅,一双黑白分明的杏眼紧紧盯着他的脸,似乎急切得想要知道什么。
他双指不轻不重得按压在她的脉搏上,片刻后收回手皱了皱眉。
无鸾赶紧压低声音问:“先生,我脉象如何?”
“王妃身体并无大碍,只是不可忧思过重,不可……”
“不可什么?”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不可房事过于频繁。”久闻七王爷寒疾缠身,没想到在性事上如此积极,果然传言不可信啊。
无鸾脸上唰的一红,将手缩了回来,“先生可否开些避孕的汤药,我还不想要子嗣。”
他一边写方子一边解释道:“王妃多虑了,您的身子阴虚,不易受孕。您若是还不放心,我加些藏红花便是。”
“好,好。”没有怀孕,她悬着的心终于落下了。送走大夫后,她几乎是蹦蹦跳跳的拿着方子躺上床,将那张纸小心翼翼地叠好放在枕头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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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沿着来时的小路走向王府后院。好在七王府不算太大,他没有迷路顺利地找到了那个小门。
“站住。”
一道淡漠地声音从身后传来,在夜深人静中格外清晰,吓得他寒毛直竖。
转头一看,不知何时身后已经出现了三个人。两个身穿夜行衣的侍卫中间站着一个面容清贵的男人。他的脸让依稀的月光镀上一层宛如寒霜般的银色,被黑色的衣袍衬得仿佛正在发亮。然而,那双睨着他的眼睛里有比霜雪还冷的东西。
百步之内,有条性命无辜消散,柔软馨香的软床上,少女却毫不设防得酣睡。
窗外交杂的蟋蟀与青蛙的鸣叫仿佛只是助眠曲,平日总是微蹙的眉头在睡梦中意外的舒展开来,看来这个梦颇为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