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能找到你,是我的错。”他轻轻舔了舔她沾了血的嘴唇,在她耳边幽怨的呢喃,“可是你竟半点没想起我吗?”

他先是用舌头刷了刷微翘的乳尖,在往肉穴儿中探入几根手指抠弄,恰到好处的刺激让微微眯起眼睛,发出一声好听的呜咽,连身子都轻松了不少。可他显然存了折磨她的心思,下一秒就猛地咬上滴着涎水的乳尖,狠狠吮着红嫩湿亮的肉粒,过电似的疼痒霎时从乳团处散开,仿若有什么东西凿开了乳孔,又痛又麻。

与此同时,肉穴儿内温柔碾磨的手指揪住鼓起来的小团硬肉,修剪整齐的指甲怼着这团敏感红肿的小肉顶插,和摁在花核上的拇指一起用力,直直把她弄得软了身子。

“不要不……殿下饶命、饶命……好酸……好酸!”

狂热又餍足的神情将俊美的面庞衬得更为邪肆,男人眉目舒展,眼中那一抹猩红是没有得到满足的欲念,开口时声音已然沙哑。

“他肏过你几次?”

见她不答,他单膝分开她的双腿,勃发的欲根狠狠刺入她的蜜穴中。他的阳物本就粗大,这一下顶的又深又重,她觉得自己像是被利剑贯穿了小腹,疼得掐住了他的肩膀倒抽一口冷气。穴口紧绷,淫水泛滥的膣腔如有生命般吞吃着尺寸硕大的肉屌。每一根青筋都会碾过贝肉间的褶皱,再带着池水捣入其中。

男人从她胸前抬头,透不进一丝光亮的深黑眼珠盯着她因疼痛而有些扭曲的脸,露出一个邪气的笑。

“小嘴呢?他尝过几次?”

饱满的唇肉柔软又鲜嫩,只是死死闭着一声不吭,夏子仁也不急,一手重重揉着生嫩的乳儿,唇齿间慢慢地舔舐,十分有耐心。她赤裸单薄的背部,被用力抵着抵在浴池边沿,已经压出一道深深的红痕。

浴池的热气蒸腾散发,让无鸾大脑开始昏沉,四肢更是酥软得不像话,不知不觉便松开了齿关,男人的舌尖抵进口腔,长驱直入侵略着她的软舌,不断汲取甘甜的津液。他大口吞咽着小舌上附着的涎液,抬着她的下巴,让她把舌头探到极限,便继续用牙齿固定住软舌的根部用力嘬咬,亲得她呼吸困难,眼眶难以抑制地湿润起来。

水下湿软的肉穴儿被肏得一直在痉挛,连绵而出的淫汁裹缠住体内的肉屌,讨好似地浇灌着这根让她吃尽苦头的粗长硬物。男人低低笑了一声,大舌卷着软舌一起插钻进她的口中,而下身的那根肉物也一并用力,肏开湿透了的花心,把剩下的大半根肉棒全都送入了温暖紧致的小穴之中。

她被这一下全根没入肏得浑身发抖,但嘴巴里只能含着男人宽厚的舌头“呜呜”地叫。眼眶像是再也兜不住水液似的,流下几滴泪来。

怎么会,怎么会变成这样……谁来救救她……

0019 将军在上(13)H

夏子仁抱着她从浴池出来时,她四肢已经软到仿佛不属于自己,可堵住她下身的肉棒却毫无射精的趋势。他拢住她的腰在床上翻了个身,敏感多汁的肉腔绞住插在里头的性器,全方位地吮了一遍,爽得男人腰眼发麻,血液中肆虐的残暴欲望让他无法克制内心的念头

他伸出大掌“啪”的一声打在她的小屁股上,打得她身体蓦地一僵,缩着苞宫低低地呜咽了几声,也不敢乱叫生怕外面的宫女听到,颤抖着身子夹紧了体内尺寸超标的性器,感受男人强行赋予的惩罚。

“夹这么紧做什么是想将我夹坏再回去找老七吗?”

他已等了她十五年,却换来的是她嫁作他人妇。一想到她这销魂处已经被另一个男人造访过,他便又嫉又恨,一丁点儿怜惜也不肯给。

“我……哈,我不是故意的……殿下……”

他从身后拢住少女的奶肉,如野兽交合般的后入姿势令他进得极深,几乎是一刻不停地磨着宫壁,顶住软弹狭小的肉腔拼命肏干,宫腔内持续不断地喷出淫水,浸泡着插在里头的一截鸡巴插得她小肚子发酸,竟隐隐有了尿意。

即将失禁的羞耻让她终于忍无可忍,反身抓挠着他的胳膊,声音染上哭腔。

“你给我滚开……滚开啊!”

又是一巴掌落在了臀肉上。

她疼得倒吸一口凉气,脑子从过剩的情绪中恢复些许理智。男人又挺着腰狠狠肏了一下宫腔,龟头吐出的前精与她的淫水一同被肉棒堵在宫腔里,涨的她酸疼不已。

“他肏你时,你有没有让他滚开?”男人低头在她耳边吐气,“应该一刀捅死他才是。”

低哑濡湿的嗓音里含着难言的怨妒,他伸着舌头往她耳廓里插,舔得她脑子里全是“啧啧”的水声,像要融化了似的,只剩敏感点被疯狂刺激的快感,只好张着小嘴求饶。

“殿下、殿下,是我错了……我认错……”

男人这才舒展开眉眼,在她昏死过去前抽出了舌头,按着少女的肚子,一边揉搓,一边往肉穴儿里顶肏,直到一股股温热的精水喷发进窄小的宫腔,他才停下手中的动作,捞起出气多进气少的她慢慢地亲。

“鸾儿……好爱鸾儿……啾唔……鸾儿……”

他一声声唤着她,声音皆是浓到化不开的爱意。

为什么你现在才出现……要是早些出现,他也不至变成现在这样。

@@@

凌晨时分,她幽幽转醒。

殿里的灯大部分都灭了,龙涎香和另一种助眠的香料混杂在一起很是浓郁。可她早已习惯闻着夏子启身上的香味入睡,这香气太过冲鼻反而让她从睡梦中清醒过来。

浑身已经被清理干净,只是仍然酸疼不已。她转头看向身侧熟睡的太子,心思一动。

仔细想想,其实她这次任务只需要完成两件事。其一,让元殊“自然”死亡;其二,让元婼登上后位。这样想来,直接假扮那位青鸾仙子和他在一起不失为一条捷径。

如此一来,她非常有必要了解一下太子的过去。

然而这具肉身实在是毫无根基,她甚至施展不出入梦这种简单的法术。只好让身体进入假死,然后自己灵魂出窍。

漂浮在空中的无鸾伸出透明的手指点在他额头上,一阵白光闪过,她进入了他的梦境。

他的记忆里灰蒙蒙一片,这让她升起几分怜悯。盖因记忆代表着过去的命运,颜色越深也越凄惨。

关于青鸾的记忆十分好找,那几乎是除了他母后之外脑海中唯一的彩色。

他记忆中的青鸾脸上大多蒙着一层雾,只在某些十分久远的回忆中才能看清。无鸾飞速翻看着,越看越觉得诡异

梦境中的他分明是一条赤红色的巨蛇。

幼年时还与人类无异,渐渐露出蛇尾,再彻底化成蛇形。也就在那之后,青鸾仙子再没出现过。

她翻回到关于青鸾最初的记忆。

少女看起来很落魄,独自一人攀爬着荒山。阳光从云层中穿过,将路旁的蛇颈草照的发亮。

她突然忆起,典籍中记载的蛇颈草可不是随便生长的,此山必有千年甚至万年的蛇。

是哪儿?柴桑之山,钟山还是她不知道的地方?

无论是哪里,都不应该是他能梦到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