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霍齐从一位十年来专注于探访恶灵猎手的受害者家人,以此为素材写出一本有关于恶灵猎手的书,并且将卖书所得的钱全部捐赠给受害者家人的记者朋友口中探知得到福耶特的住址。
霍齐和罗西找到福耶特,跟着他进了家门。从看见他走进摆设混乱的房子内第一件事便是服用精神类药片,到他接过霍齐递给自己失踪十年的眼镜时表情可怜的难受得不停咳嗽,再到他喝下罗西递来的一杯水后才渐渐平稳下情绪痛苦的向他们讲述自己眼睁睁看着女友被捅六十七刀时自己的无能为力,他们不难看出恶灵猎手对这个唯一的幸存者的生活造成了多严重的影响。
霍齐向他坦白恶灵猎手一定还会找他,向他提出保护措施。他却告诉他们他在波士顿有好几处住处,而他每次都是随机入住,并艰难的表示波士顿就是他的家也是恶灵猎手唯一无法从他手中夺走的东西。霍齐表示他们会保护他,但他却仍旧不信任的拒绝了,只是把自己的几处地址都写给了罗西。
霍齐知道恶灵猎手正是通过人们对自己的恐惧而享受获得控制与权力的快感,他看着福耶特一副紧张兮兮的模样,温声安抚道:“他只是一个普通人,并没有超能力。”
不过福耶特仍旧害怕得难以自持,“那你们为什么抓不到他?”
霍齐坚定的看着他,像是做出承诺般说了句“我们会的”,便和罗西一起离开了。
几天下来,霍齐一行人顺着福耶特的口供以及其他的证据继续调查却仍旧无果。而霍齐正揪心的在酒店房间内研究案情时却接到一通来电不明的电话,并从里面听见一声意味深长的叹息声,“霍齐纳,你是谁?”
站在公交站台的蒙面黑衣男子粗着嗓子说:“如果你停止对我的追捕,我就不再猎杀他们。”
霍齐:“你认为我会妥协?”
“这是个不错的协议。”
两人又说了几句,蒙面男子仍旧期望他能妥协,最终却听见他说:“我是追捕你这种人的人,你们都觉得自己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但是我绝不会接受你的协议。”
“你会后悔的。”
霍齐沉着声音说了句“我们很快会再见”便挂断了电话,转过身看着床上惨不忍睹的受害者照片,愤怒的抬头看了眼电话。
而蒙面男子在听见电话被挂断后扔下手机,走上一旁驶来的七号公车,忽略着司机的调笑,抬枪威胁着他将车开到下个交通灯右转,掏出另一把枪威胁着车上的乘客拿出自己的珠宝和钱包。
司机在他的命令下将车停稳后,试图劝他只拿走珠宝钱财时却被他一枪击中脑袋。这一枪引得后座的乘客们不禁大叫起来,而他则十分满意的向后走去,一手拿着一枪,肆无忌惮的扣动着扳机。
乘客们一个个倒下,他顺在向后走去却看见一位金发白人女子脸上戏谑的笑容。他面具下的脸上露出一丝不满与困惑,他抬起枪将枪口对准她的头,“你为什么笑?”
她不屑的歪过头冲他挑了挑眉,听见他再一次出声问:“你为什么不害怕?”
她从座位上起身,一步一步的向他靠近,在距离枪口只有一个指头远的距离时停下,抱起双臂理所当然的说:“因为我名义上的丈夫是艾伦·霍齐纳……而我是凯瑟琳·皮尔斯。”
前一个名字对他而言再熟悉不过,而后一个名字他似乎也有所耳闻。正当他盯着她神采奕奕的双眸思考时,便见她取下手中的戒指放在枪杆上向自己推来,看见她左右晃着头笑看着四周,看着她侧过身子语气肯定的问:“这对你来说足够了吗?”
他微挑起面具下的唇角,叩响了扳机,抬手恰好接住从枪上滑落而下的那枚戒指。
作者有话要说:
☆、调戏佛爷的凯瑟琳
霍齐和罗西来到七号公车上检查片刻后,霍齐十分自责的抬手压着额头走到了一旁的小巷子里,跟在他身后的罗西从他口中得知恶灵猎手在行凶前向他提出过那项协议,而他却挂断了对方的电话。
显然霍齐受到恶灵猎手的影响认为这一切都是自己的错,罗西有些恼怒的掏出枪告诉他如果真这么想不如就地解决了自己,之后指出他之所以会这么想不是出于良心而是过于自我,并且提醒他酿成这一系列悲剧的是那些犯人而非他们。
霍齐在他的劝说下想明白了过来,在之后和他们分析恶灵猎手留在公交上的数字代码时察觉他已经知道福耶特的住址,而等他们去他写下的所有住址时,果然在一处住房的地上找到超过人体血量一半的福耶特的血。
霍齐对此感到有些痛心,不过也只无奈的表示是福耶特坚持拒绝了他们的保护,接着一行人便回到警.署重点研究为何恶灵猎手会对福耶特如此执着。
凯瑟琳一睁开眼便看见站在自己面前的福耶特,她既没有挣扎也没有移开视线四处张望,而是带着同样探究的目光看着他,直到听见他开口说:“凯瑟琳……在你醒过来之前,我已经看过不少有关于你的报道。我自认为对你已有一定的了解,但是我始终想不通我所好奇的,我想我乐意费点时间从你口中撬出答案。”
凯瑟琳侧着头对他笑着,动了动被绑在椅靠上的双手,挑眉看向他,“我该为此感到荣幸吗?”
福耶特看着她无比轻松的表情,深深的感到一种没被当回事的感觉。他舔着唇微笑的看了她一会儿,转过身拿过刀站定在她面前活动了一下脖子,蹲在她脚边将她的牛仔裤割开拉下,用刀面轻抚在她的大腿肌肤上,“我会让你乐意告诉我的。”
凯瑟琳微笑的看着他一双棕色的满含期待的双眼,像是丝毫没感觉到搁在自己大腿上的金属的冰凉触感。福耶特微挑起唇角对上她波澜不惊的笑容,缓缓将手向上方移动使刀处于笔直的位置。
他重新稳了稳持刀的力,将刀尖慢慢向下压去,做着这件他甚至对自己也干过的事。而当他看见她尽力克制着明显有些抽搐的唇角以及微微拧起的眉毛时,他内心得到的是比以往更多的满足。
他以为面前这个错以为自己不足为惧的女人终究还是败在了自己的刀下,直到他看见随着刀的深入她慢慢的闭上了双眸,微张着两片红唇朝他吐着热气。他皱了皱眉确定这不是自己的错觉后,仍旧难以置信的又将刀深入了一些,却看见她脸上的五官明显的扭曲起来,而不等他多加思考便感觉她牢牢被捆住的右脚在地上吃力的划着小圈。
福耶特有些目瞪口呆,她这是……高.潮了吗?
回想起从报道中得知的关于她的一些描述,他正努力的区别着她是不是只是在演戏时却看见她微微睁开迷蒙的双眼,看着她喘.着粗气一脸妩媚的颤抖着双唇,听见她伴着细细的呻.吟柔声邀请道:“……我还想要更多,更深……”
福耶特的表情变得十分严肃,冷静的看着额头上开始冒汗的她一脸痛苦的侧着脸看着自己晃动着上身,仍旧不愿相信的猛一下抽出刀,朝着她腿上的另一处猛刺下去,却看见她高昂起下巴,听见她十分满意的朝上方微缓了口气,“就是这样……”
福耶特十分无语的含着唇又试了几次,终于在听着她愈演愈烈的浪.叫声后,有些崩溃的抽出刀站在一旁看着无比舒爽的她侧头靠在椅靠上。他平静了一会儿,放下刀走到门外小心翼翼的透过窗户观察等待着她露出马脚,终于还是在看见她脸上明显露出的激情过后特有的慵懒模样时,深深的觉得自己被调戏了。
福耶特在外面吹了一会儿冷风,在看见她面容安详的闭上双眼后才推门进去。他找出房间里的医疗箱拿到她脚边,为她处理伤口,正在帮她包扎时却听见头顶传来一阵轻音,“事实上,我还是喜欢你粗暴一点,就像你后面几下那样……”
福耶特知道她说的是自己目前的动作,不由得用力一扯带着她伤口内的红肉都绽出了许多,紧接着便听见她一声销魂的“嘶……啊……”,他抖着唇角抬头看她,“这正是我要温和一点的原因。”
凯瑟琳把下巴搁在椅靠上,揪起嘴对他撒娇道:“为什么?你不喜欢吗?”
福耶特低着头暗自咬了咬牙,抬起头一脸嫌弃的看着她,“你能好好说话吗?”
凯瑟琳无辜的噘了噘嘴,低头看着继续包扎伤口的他,“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呢。”
福耶特贴好最后一块胶带,起身前很想猛拍她的伤口一下,但一想到她必然会作出的反应还是努努嘴忍住了,“乔治·福耶特。”
凯瑟琳看着他起身,紧盯着他起初有些不自在的眼神,一出口将他的名字叫得百转千回,“乔治……你想如何处理我呢?”
福耶特紧拧着眉,“别叫我乔治,我跟你没那么熟。”
凯瑟琳笑着对他晃悠着脑袋,若有所指的说:“我以为我们已经足够亲近了。”
福耶特其实很想揍她一顿让她闭嘴,或者直接让她吃一颗子弹送她上西天,只是他内心深处隐隐觉得不管是哪一种对待她的方式都不过像是一场滑稽的独秀,尤其是在目前这种浓重的类似于“强.奸不成反被强.奸”的即视感下,“你为什么会在那路公车上?”
凯瑟琳:“现在想来,应当是你我之间美丽的邂逅。”
福耶特:“你觉得我会相信像你这样的人出门在外会毫无准备吗?你有什么阴谋?”
凯瑟琳眼中闪着亮光,一副乖巧模样的抬头看着他,“没有阴谋,乔治,真的只是偶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