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出难耐的呜咽,双手高悬着,头不住地乱晃。

欲望的前端被人堵住了,而后方那冰冷柔软,又委实粗长的东西,却也同时停了动作,没有再触碰那个令我发疯的地方。

模糊晃动的视野中,是大片逐渐接近的阴影。

敏感的乳尖被人低头含住,对方的嘴唇冰凉,惹起的酥麻瘙痒却直入骨髓。

是重琰。

我急促地喘息着,臀部与腰身扭来扭去,胸口也难耐地往上挺。教人发疯的欲望在体内冲荡,却难以找到一个宣泄的出口。

理智全失,只余本能。

“给……呜……给我……”

“求你……啊……”

魔尊埋首在我胸前,咬着乳头啃噬一番,突然道:“本尊现在有些后悔了。像你这样的骚货,没有亲身过来肏上一肏,实在可惜。”

“若是我主魂在此……”

“嗯……嗯……”

我陷在情欲里,应不了他,只知迷乱地呻吟。

忽然觉得乳尖一疼,已被人再度叼进了嘴中,狠狠咬下,与此同时,对方另一只手,在褶皱被完全撑开的穴口上摸过,突然握住那根毫无动静的异物,狠一抽出,又深深地插入进来,碾在最深处那道紧密敏感的肉缝之上。

“……啊啊啊!”

突如其来的刺激令我尖叫起来。

重琰手上的力度又狠又凶,而那本柔软冰凉的异物随他心意变得又硬又实,像一根真正的阳根捣在我体内,碾磨着脆弱泥泞的内里。

而他捏住我前端的另一只手也不甚温柔,用力又揉又捏,狠狠蹂躏着脆弱的铃口,令那处又是疼痛,又是火辣。

石椅上的空间狭窄逼仄,弥漫着浓重的情欲味道。

重琰倾身覆着我身体,一只腿屈在我弯折的两腿中间,唇舌挑逗着我的上身,双手则掌控着我下身两处私密之地,肆意亵玩逗弄。

我被他弄得浑身大汗,满面潮红,呻吟声一浪高过一浪,后方淫液不停流出,直把我的后背和头发全都打湿,一一缕一缕粘在赤裸的肌肤上。

乳尖已被啃咬得肿胀不堪,隐隐有血珠渗出,他便将血珠舔去,又攀上我的肩颈,狠狠一咬,用力得似要将我整个人都咬碎,突然问我:“周离,你现在快不快活?”

我哪里还能回答他,就连颈上这点疼痛,也被即将濒临极点的情欲冲刷得一干二净,只能溺在欲海之中,扭腰摆臀,放纵呻吟。

重琰轻哼一声,没有再问,手上抽插的动作却陡然加快。

如此又插上数十百回,他咬住我耳朵,低沉道:“小嫂子,潮吹给我看。”

魔尊似乎对我的欲望掌控得一清二楚。

便在话语落下的那刻,身体里那片敏感之地被又一次猛烈冲撞,终于经受不住般剧烈痉收缩起来,被生生插到了高潮。

我“啊啊”尖叫着,头部高仰,架在石椅扶手上的脚背弓起,脚趾难耐地蜷缩,脑海中一片空白。

重琰低笑一声,站起身,将我穴里的异物扯出来扔掉,同时放开了堵住铃口的手。

满腔的欲望终于有了倾泻的出口,一股又一股淫液迫不及待地从穴里潮喷而出,前端的阳物也开始潺潺吐露。

剧烈而漫长的高潮中,我的身体仿佛飘在云端,灵魂亦是同样,所有的绝望与忧思,似乎都离我而去。

此时此刻,我应是无比快活的。

可不知为何,泪水却不住从眼眶滑下。

我双腿大张,身体兀自在高潮中颤抖不息,迷离空洞的目光望着洞顶。

许久,被欲望折磨得沙哑的嗓子里,突然溢出一声干涩的低语:“不要……”

不要看我……

七十四

束缚住我的魔气不知何时已渐渐消散。

我的手坠落下来,捂住脸,缓缓把自己蜷缩成一团。

鼻端尽是腻人的花香和淫靡的气息,之前飘上云端的快乐似乎只有一瞬,一瞬之后,绝望的海水便又再度倾盖而下,淹没心头。

我把头埋在臂弯中,五指紧紧抓住手臂,想凭着疼痛来转移这份难忍的苦楚,却不能够。

被惑心咒所放大的绝望时刻不停折磨着我,未经历过这种痛苦的人,恐怕永远都不能明白,来自精神上的压迫,竟真的能够将人逼入死境。

魔尊不欲我死,便给了我另一种方式的生。

刚刚释放过的身体虚弱无力,可被折磨得脆弱不堪的精神,却已开始渴求着什么。

蜷缩的双腿耐不住地磨蹭了一下,被撑得太大仍未合拢的穴口微微翕动起来,像是开在风里一朵亟待被采撷的花。

百倍放大的绝望与痛苦,百倍放大的欲望和渴求。

直到这时,我才真正认识到,魔尊的手段,究竟有多么残忍。

他不仅要在那人视线下对我进行一番折辱,还要我陷在欲望与痛苦的轮回中,循环往复,无止无休。

他要我成为一个永远沉溺于情欲中的炉鼎,成为他手底下一只没有理智的、只会张腿挨肏的、发情的狗。

我埋首在双臂里,弓着身子,夹着的大腿中间又潮又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