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裸的身体被架在树干上,已是全然无助的境地,而男人的气息却是如此迫近,深冷的檀木香气与他炙热的体温一同袭来,令我头晕目眩,心醉神迷。

湿软的穴肉乖巧含吮着他胯下巨物,任由它贲张的经络在体内跳动着,而后不断深入、深入,强硬地破开重重内壁,抵在最深处,那道敏感至极的肉缝之上……

脚趾在空气中无力地蜷缩了一下,又很快放松下来。

我掀起湿漉漉的眼皮,看向那个掌控我全部身心的男人,心甘情愿地将身体慢慢敞开……

迎合他,取悦他,成全他……

将鼎口敞开的过程极是艰难,纵使之前早已经受过男人数次侵占,那道肉缝仍是紧窄难言。

淫液不断从股间流出,薄汗盈满周身,鼎香发散而出,我紧咬下唇,竭力放松身体,感受到鼎壁阵阵震颤收缩,极缓地一点点放松着……

过于敞开的姿态,令得我后背更为酥软无力,只能不断往下沉去,将那柄肉刃更深地纳入身体,陷在柔软的鼎壁上。

男人呼吸一重,似已等不及,肉刃一动,顶出一片酸痒酥麻。

我搂着男人的脖颈,艰难地喘息。

“嗯……啊……请您……再等一等……”

“师尊……徒儿……呃……呃……啊!”

我还未说完,那火热的巨物已再度撞了进来。

柔嫩的鼎壁被肉刃毫不留情地凿下,五脏六腑似是被顶得颠倒了一下,随后,绵密的痛楚与战栗便一同席卷周身。

“别……啊……啊……”

我流着泪哭叫起来,被凿弄鼎壁的痛楚令我本能地扭动身体,被男人架在臂弯中的双腿也踢打不停,男人却未有丝毫怜惜,只是俯身狠凿,一下又一下地挺动腰身,似要把我整个人都彻底钉死在这棵树上般。

裸背砰砰敲击着树干,一次又一次在粗糙树皮上摩擦而过,汗湿的长发蜿蜒在肩头,随着动作而不住摇晃。胸前两点未经抚弄,已经染上绯红艳丽的色泽,翘立在空气中,两瓣丰厚臀肉亦被长时间的拍打蹂躏成诱人的深红,在月光下覆着一层盈盈水光,像两只熟透的蜜桃,每每被男人撞击一下,股缝中便会溅出少许汁液来。

身体已被肏得快要散架,我呻吟着求饶:“不……不要……师尊……呜……”

“徒儿……会乖乖的……先让徒儿自己……啊……”

男人却只是专心致志地肏我,淡淡道:“周离,我说了,这是你自己自找”

“给我忍着。”

伴着粗重的呼吸,他低头含住了我的乳首,野兽般撕咬啃噬起来,同时紧紧握住了我的腰肢,将巨物对准深处肉缝,重重往上一顶

“啊……啊啊!”

被彻底贯穿的瞬间,灵魂似乎也被顶得飘飞出去,我浑身抽搐痉挛,鼎腔狂潮喷涌,整个人都软成了一滩春水。

身体中最隐秘的地方终于男人彻底掠夺占有,软媚的呻吟回荡在山林之间,极痛与极乐交织,我已全然感知不到羞耻与其他,只是挺起胸脯,将乳首更深地送进他嘴里,眼中虽沁着泪,心却似终于落于实地,竟感到了从未有过的,心满意足。

“师尊……啊……啊……师尊……”

“徒儿……好喜欢……”

我还来不及说完,喉咙却突然被人扼住。

铺天盖地的冷意笼罩此方,将燃烧正旺的欲火凝固。

男人粗长的肉刃分明还陷在湿热紧窒的鼎腔之中,低头看我的眼神却已是那样冷,冷得令人,彻骨生寒。

“究竟是何时……”他缓缓开口,仍是面无表情,然而周身涌动的气息,却已让周遭枝叶纷飞,鸟雀惊鸣。

我睁大眼眶看着他,流到颊边的泪,已被冷风吹得冰凉,脆弱的喉骨被按压着,不知为何,心中油然生出一种极致的恐惧,身体剧烈颤抖起来,几近痉挛。

这回,不再是因为快感。

男人漠然的眼中泄出一丝沉沉戾气:“他究竟是何时,将你弄脏……告诉我!”

我听不懂他的话语,只能含泪艰难摇着头,徒劳地抬起手,想去触碰他的脸颊,却只能在半途,无力地垂下。

他握着我脖颈,深埋体内的肉刃突然发狠似地挺动几下,沉沉的声音如惊雷般在我耳边炸开。

“重琰他怎么敢!”

师尊终于将绿帽稳稳带上,可喜可贺。

五十八

恐惧如同一张巨网,铺天盖地将我笼罩。

我被缚其中,双腿之间最为隐秘之地还在被人深深地、用力地开凿,甜腻的花香盈满空气,喉骨却被掐得生疼。

男人的气息是从未有过的混乱狂暴,汹涌的戾气随着他胯下一次又一次顶弄,巨浪般拍击到我身上,仿佛要将我彻底肏死在身下,方能止息。

恐惧与欢愉一同侵占我周身,窒息的痛苦使我泪流满面,肉穴却因此咬得死紧,近乎痉挛般收缩不停。

那嵌在我体内的粗长肉刃却在其中得了趣,猛然涨大几分,抵在紧窄湿热的鼎腔内,大力抽插蹂躏,似要将我的五脏六腑搅碎成泥。

孽根在空气中颤巍巍地摇晃着,窒息之下,一种隐秘而强烈的幻痛从铃口传来,甚至盖过出精的欲望,于是,那根几乎要被男人插射的东西,便只能硬生生涨在那里,无助地淌着泪。

好疼……

不能……呼吸……了……

我颤抖着去握男人的手,想央求他的怜悯,尽管我连自己做错了什么,也想不清。

腰臀被顶得耸动不停,虚软的手难以抓稳,一次次被震落,又艰难抬起,可男人的动作,却仍是如此粗暴,似只是单纯的对着一个容器倾泻怒火。

他在惩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