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颈上痛楚极甚,我仰着头,艰难在心中唤道:凌……
“想向你的主人求救?”魔尊突然抓着我的脖颈将我拎起来,嘲弄道:“未免太过天真。”
脑海中突然传来针刺般的痛楚,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探了进来,在乳白浆液中肆意翻搅,而后捏住了其中扑腾乱跳的一尾鱼儿。
于是,那人名字分明已到嘴边,又被强行塞回脑中,无论我再如何努力,也无法触及分毫。
不,怎会如此……
好痛……好痛啊啊啊!
脑海中尖锐的刺痛与窒息的痛苦混合在一处,逼得我精神濒临崩溃,求生的欲望逼迫我艰难将手抬起,去扯对方那只圈住我咽喉的手,却无法撼动分毫。
泪水顺着眼睫滑落,滴入指缝之中,声带痉挛着,发不出半点声音,此时此刻,即便我想求救,也已来不及了。
我绝望地睁大眼睛,视野一点点模糊……
对方突然将手松开。
后背重重摔在床上,我双手捂着脖颈,大口大口喘气。
“真是可怜呢。”他这样说着,目光却依旧冷漠残忍。似欣赏够了我的狼狈与痛苦,才施舍般用指腹擦去我眼角的泪,对我道:“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惩罚,作为你记不住自己身份的代价。”
我苍白着脸看他,身体仍在恐惧的余韵中颤抖,本能环抱双臂,把自己紧紧蜷缩起来,而眼眶中的泪水却未止住,在脸颊上肆意流淌。
魔尊将指尖轻点在我眼尾,低笑道:“周离,你现在的模样,倒是比方才好看许多。对于乖顺的炉鼎,本尊向来十分疼爱怜惜。”
“不过有一点,本尊希望你能记住,”他收回手,淡淡警告道,“作为炉鼎,只需被人肏便足矣,勿需去想太多无用之物,知道么?”
说罢,他并未给我回答的时间,便将我双腿强行拉了过去,大力折至胸前。
颤抖的花蕊暴露在空气中,被他两指探入,轻佻地逗弄起来,不多时,已怯生生沁出了花蜜。
“看,你湿了。”他低笑道。
被一个手中不知沾了多少人命鲜血的魔物如此亵玩,我只觉胸口气血翻涌,又是厌恶,又是恐惧。
“住手!魔头,你不能、不能……”
我颤声说着,用手肘支着床榻,不断往后挪动身体,想避开他的触碰,却听到那魔物不悦的声音,“别动。”
我抿紧唇,仍旧徒劳地往后退缩。
他冷笑起来,评价道:“垂死挣扎,不自量力。本尊要你乖乖听话,多的是方法。”
说罢,漆黑的魔气突然向我缠卷过来,将我两臂紧紧裹缠,而后化出数根细丝,穿过我的五指缝隙,将上面每个关节都圈紧。
简直就像,戏台上操纵傀儡藕肢的丝线一般。
我睁大眼睛,突然明白他要做什么,但却已经晚了。
双手不听使唤地绕过腿根,抓着两瓣滑腻臀肉往两边拉扯,将娇嫩花蕊更完整地呈现在了采撷者面前。
过于淫荡的求欢姿态,令我羞耻得连身体都颤抖起来,皮肤由里到外泛出一层粉色,可股间花蕊却像受了刺激一样,张阖着吐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液,打湿了后腰。
“都还未插你,怎就骚成这样,”魔尊将手指从湿透的花蕊中抽出,嘲弄道:“教旁人看见了,还以为你天赋异禀,在偷偷用这骚穴小解呢。”
我何时听过这般淫辱的话语,一时气得眼眶通红,“你……你……简直粗鄙下作!”
修真者自练气筑基之后,便正式踏入仙门,再无凡人身体的诸多烦扰,又怎会、怎会……
然而更令我难堪的是,后方那处受此侮辱,淫液竟淌得愈发欢畅,被他视线盯着,便慢慢生出一种想要高潮的冲动。
怎么回事……
便是身处采撷之期,我的身体也不至于这般……淫乱放荡,仅被人戏弄几句,便失控至此。
似看出我心中疑惑,魔尊微微勾起唇角,道:“很惊讶么?这就是你内心真实的欲望承认吧,周离,你其实一直都在渴望有人能这样践踏你、摧毁你,不是吗?”
他低沉的笑声传入我耳中,“……本尊不过是,帮你将这种欲望放大数倍罢了。”
我身上之人,实是一个纯粹的、邪恶的魔。
魔无人性,却以玩弄人心为趣。
我死死咬住唇,想克制住体内翻涌的情潮,可愈是忍耐,便愈是燥热,忍不住仰头轻轻喘息。
魔尊俯视着我狼狈模样,忽然将沾满淫液的手指插进我嘴中,在我唇舌间翻搅起来。
一股甜蜜的花香与淫腥窜入鼻尖,令我几欲作呕。
“尝尝你自己流出来的花蜜,好吃么?”他低笑道,“等会,本尊喂你下面那张小嘴吃更美味的东西。”
他开始脱衣。
那身浸血的黑色劲装被他脱下,随手扔在地面上,露出青年矫健如猎豹般的身躯。
往日殷诀肏我之时,皆是衣物完整,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他赤裸的模样。
与我想象中不同,他身上有许多细碎的伤痕,有的是新伤初愈,新生的嫩肉尚且鲜红,但更多的,却似已留存经年,只剩下淡褐色的伤疤。
而此时,他的锁骨与腹沟之上,还横亘着许多漆黑魔纹,和他脸上刚刚浮现出那些如出一辙,与身上伤痕交织起来,竟构成一种惊悚又妖异的诡谲魅力,令人一时无法移开眼睛。
“虽这具身体用得不太顺手,”魔尊开口淡淡道,“不过,肏你倒还绰绰有余。”
“好好享受吧,周离。”他说,“作为我重回人世,送给凌鹤的第一份大礼。”
青年炙热的体温倾轧而下,像滚烫的岩浆,灼过我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