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到恐惧,还有冷。

穿心刺骨的冷。

可在这样的目光打量下,我的身体竟热了起来。这具早已被肏得熟透的、糜烂成花泥的身体,耐不住对采撷之人的亲近,开始渗出诱人的花蜜。

“过来。”他说。

锁魂灯以言语为令,无形枷锁一圈圈缠缚于身,我挪动身体,缓缓从床头爬了过去。

男人臂膀一伸,将我抱至膝上,令我岔开双腿,背靠他胸膛。那凶物便蛰伏在道袍之下,隔着衣物隐约感觉的温度与轮廓,已足以令人心惊。

男人将手覆上我的腹,缓缓按揉抚摸。

散碎的发丝垂在我颈侧,很痒。

我不喜这样的亲近,挣扎着动了动身体,惊惧发觉那袍下硬物竟渐渐硬挺起来。

“你……唔!”

口舌被手指堵住,男人呼吸喷在我颈侧,低沉道:“你之道则,是为‘无’。”

未等我反应,他便将我沾满血污的道袍撕去,连自身道袍也一并扔落在地,我惊喘一声,身体已被他一拉一扯,又狠狠撞上他精赤胸膛,腰肢被干脆利落地握住,将那肉洞对准阳根,缓缓坐下

“啊……”

血肉骨骼重塑后的身体极是敏感柔软,未花多少功夫,肉刃便已全根没入。宛如天生契合的锁与钥,他轻而易举地开始撬动我的身体,要令我彻底为他敞开臣服。

我咬了一下舌尖,竭力去问他,“‘无’是何意……为何我会受你的道影响……”

“无者,天地之始,万物皆可于此自生衍化。”他淡淡说着,肉刃却长驱而入,不断往幽穴深处挺进,把我顶着起起伏伏,“我给你之评价为‘上上’,你可知为何?”

“为……啊……为何?”

“寻常上等炉鼎,虽身具道则,终归无法彻底与修士自身之道相合,采撷之效并不完全,甚至会有反噬之危。然,你却不同。”

说着,他开始顶弄深处的鼎壁。

我眼里溢出泪,胡乱摇着头,“停……停下……”

“让我进去。”

他语气平淡,不容置疑。

我咬住唇,闭目将肉穴放松,腰身被握住几下猛撞,将我灵魂顶得飘飞起来,淫水流淌如注。

为不受太大苦楚,身体已竭力敞开到极致,然那处着实太过紧致,被凿弄数番,才堪堪露出一点缝隙。

鼎气从小口溢出,男人握着我腰,重重往下一放,肉刃同时上顶,合力之下,终于深深插入鼎口之中,完全将我侵占

“啊……啊啊!”

我无法自控地尖叫起来,灭顶的快感冲入脑海,身体痉挛颤抖不停,下身受不住刺激,已射出几点淅沥白浊。

男人炙热的身体压在我背上,呼吸粗重凌乱,忽然抓起我的手,放在我的腹上。

原本平坦的腹此刻微微凸起,狰狞的巨物在我体内跳动,似要灼透那层薄薄的肚皮。

“好好感受,我的存在。”男人沙哑地说道,“天地万物生于有,而有生于无。你本为‘无’,在被我采撷之时,便会渐渐向我之道衍化,直至,完全契合。”

“你会成为独属我一人的炉鼎,周离。”

四十四

男人的指尖穿插入我指缝中,与我的手交叠在一处,亲密宛如多年的爱侣。

热汗渐渐浸湿掌心,头脑忽明忽沉,仅衔着一丝无处安放的清醒,尖锐地横亘于心。

我低头喘了一口气,看着肚皮上两只交叠的手,突然拼命挣扎起来,喉间溢出嘶哑的低吼:“放开我!你放开我!……混账……”

男人任由我胡乱扭动,只紧握我的腰身,使得那根烙铁始终嵌于鼎腔之中。

“为何这般抗拒?”他淡淡道,“上三等炉鼎人人觊觎,我要你衍化成全我的道,不过也是在成全你自己若无自保之力,三年后,便是我放你离开,你又能去往何处?”

“不……这并非成全……你根本……根本没问过我愿不愿意!”我挣不开他,只好用力抓住自己大腿上的肉,直抓得鲜血淋漓,才竭力维持半刻清醒,“三年后我离开你……便是要去追寻自己的道……但你如今……分明便是在毁灭我……你在毁灭我的道啊……”说至最后,已近哀嚎。

无法去想象,当我体内道则完全衍化他那般后,我会变成何等模样。

连所求之道也不再是自己,那么我可还是我,亦或者,只是对方的一个复制品?

男人不语,却强行将我双臂拘至身后。

身体被猛然按趴在床上,只能如牲畜般将臀翘起,敞开容纳他炙热的阳根。

他俯下身,炙热胸膛压着我赤裸双肩,胯下巨物深深楔入鼎口之中,刺戳着那片绵软至极的肉。

“住手!你住手……啊……”

我凄厉地惨嚎,乌发披在脸上凌乱晃动,面上尽是斑驳泪痕。

男人似低叹了一口气,又似情热之际难以压抑的喘息。

他说:“周离,这是对你我,最正确的选择。”

“莫要再哭。”

他开始狂猛的抽动起来。

紧致狭窄的鼎口艰难容纳着他的侵入,我浑身剧颤,理智开始飘离这幅躯体,而镌刻灵魂的痛苦却无法远离,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越陷越深、越陷越深,在欲望的漩涡之中挣扎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