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1 / 1)

他道,“那你以前说不是什么意思?我信你,以为不就是不,结果呢?”

神他妈的,就没哪个男人上了床后还能忍耐着装君子。

贺云舒再傻叉,也不信这种鬼话。

她不信,表情上就带出来了,恨得方洲压痒,咬着她肩膀就要开始干。

她用力挣扎,他还真不放,小声道,“昨天不凑巧,没陪你玩好。从今天开始,咱们把剩下没玩的全都玩过”

她忍不住脸红,“没剩下的了。”

“你没了?我还有。”

说完,他将她整个人掀翻,从后面动作起来。

方洲高,身上肌肉不少,贺云舒实在挣扎不过。

可她真心还有些不想挣扎,甚至自暴自弃起来以前不吃是心里障碍,也不知道他的本事还可以。现在既已经吃开了,而且他的能力也远超她的认识,不如就继续?毕竟离婚后要再遇到方洲这样上等肉的机会,少,不如现在吃够本?

贺云舒完全没自觉这是不负责任的渣女想法,只晓得色乃是人世间最销魂蚀骨之物,憋了六年算亏,现在补足也只能说勉勉强强。

这么一想,她就不扭捏了,很干脆地敞开身体,感受那种电滋滋的味道。

她扭头,对上方洲幽黑的眼睛,狼猎食一般。

一瞬间,整个人都软了。

她道,“你要做的话,那就做好点,下足功夫,不要搞得我不上不下”

方洲吸口气,爬上来,狠狠堵住了她的嘴。

贺云舒累极而眠,一夜好睡。

次日起床,方洲已经不在床上,隔壁传来他和小熙玩闹的声音。

她在床上翻个身,又伸了个懒腰,神清气爽。

所以良好的私密生活对人健康和情绪十分重要,是正值壮年之人不可缺少的重要部分。

她享受得很好,可越好就越后悔怎么没早想通,苦这些年很没意义。

拖拖拉拉起床,洗漱收拾,去儿童房门口看了一眼。

方洲正和小熙搭房子,他见她来,对他一笑,身上有种很自得的气场。仿佛雄兽成为部族首领后,对群体内其它雌兽占领的那种理所当然。

大概,他也觉得在床上搞定了她吧。

??第三十一章 共识

贺云舒和赵舍的会面,约在单位附近的某个饭店的包间。 因为时间是工作日,需要向魏宇要多一个小时的午休,避免谈得太过火而拖延。 对于赵舍的邀约,贺云舒不奇怪,反而有种奇怪的同情。 女人一旦陷入男人的陷阱,就容易看不清事情的真相。 至于见面穿的衣裳,就普通的上班服吧。对现在的贺云舒而言,方洲已经不值得她挖空心思去竞争了。 因此,当她看见赵舍精致的眉眼,笑了。 越是内心张皇的人,才越在乎面具完美。 贺云舒在旁边观察了一会儿,直到赵舍不耐烦地拨打电话,才走过去。 “你看起来有点急。”她道。 赵舍放下手机,照例很客气地请她坐下,让服务员开始上菜,又亲手给她斟茶。 贺云舒坐好,将茶杯挪开,“怎么不说话?” 赵舍看她一眼,问,“你那边进行得怎么样?” “算顺利吧,年后会有结果。你呢?”她问。 “也还行。”赵舍答。 贺云舒道,“我还以为你需要更长的时间,计划都安排去年后了。现在看来,可以提前。” 赵舍点点头,望着她的眼神却有点奇怪。 贺云舒以为她后悔,“怎么,不敢做了?” 赵舍咬唇,眉眼温顺中有些楚楚可怜的意思,犹豫半晌后里面又重新亮起光来。她道,“那么,就按照原来的条件交换吧。我给你想要的东西,你也给我想要的。” 她垂眸,惯常柔和的脸上却有些豁出去的表情,一如贺云舒当年的孤勇。 几个月前,贺云舒在困顿的婚姻里找不到出路。 她对方洲有很多不满,但具体那里不好却说不太出来。 他早出晚归,认真工作,公司规模肉眼可见地增大;他对父母孝顺,对兄弟友爱,对妻子也从来不大声;他看重两个儿子,教育上的用心非常,计划已经安排到他们成年。 贺云舒觉得哪儿都不对,可贸然说离婚却会被当做无理取闹。 直到那天收拾洗衣篮,捡到了沾着口红印的衬衫。 她既诧异又冷静,有一种终于如此的感觉。 心脏告诉她是该结束这个荒唐的婚姻了,可大脑却告诉她离婚没那么容易,而且口红衬衫也不简单。 方洲不是蠢人,无论做什么都不会落下明显的…

贺云舒和赵舍的会面,约在单位附近的某个饭店的包间。

因为时间是工作日,需要向魏宇要多一个小时的午休,避免谈得太过火而拖延。

对于赵舍的邀约,贺云舒不奇怪,反而有种奇怪的同情。

女人一旦陷入男人的陷阱,就容易看不清事情的真相。

至于见面穿的衣裳,就普通的上班服吧。对现在的贺云舒而言,方洲已经不值得她挖空心思去竞争了。

因此,当她看见赵舍精致的眉眼,笑了。

越是内心张皇的人,才越在乎面具完美。

贺云舒在旁边观察了一会儿,直到赵舍不耐烦地拨打电话,才走过去。

“你看起来有点急。”她道。

赵舍放下手机,照例很客气地请她坐下,让服务员开始上菜,又亲手给她斟茶。

贺云舒坐好,将茶杯挪开,“怎么不说话?”

赵舍看她一眼,问,“你那边进行得怎么样?”

“算???顺利吧,年后会有结果。你呢?”她问。

“也还行。”赵舍答。

贺云舒道,“我还以为你需要更长的时间,计划都安排去年后了。现在看来,可以提前。”

赵舍点点头,望着她的眼神却有点奇怪。

贺云舒以为她后悔,“怎么,不敢做了?”

赵舍咬唇,眉眼温顺中有些楚楚可怜的意思,犹豫半晌后里面又重新亮起光来。她道,“那么,就按照原来的条件交换吧。我给你想要的东西,你也给我想要的。”

她垂眸,惯常柔和的脸上却有些豁出去的表情,一如贺云舒当年的孤勇。

几个月前,贺云舒在困顿的婚姻里找不到出路。

她对方洲有很多不满,但具体那里不好却说不太出来。

他早出晚归,认真工作,公司规模肉眼可见地增大;他对父母孝顺,对兄弟友爱,对妻子也从来不大声;他看重两个儿子,教育上的用心非常,计划已经安排到他们成年。

贺云舒觉得哪儿都不对,可贸然说离婚却会被当做无理取闹。

直到那天收拾洗衣篮,捡到了沾着口红印的衬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