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招待过什么特别的女客人?在哪儿,吃的都是什么?”贺云舒的眼睛藏在烟雾里,直直地看着她,“如果你知晓,还请告诉我。”
赵舍镇定地承受她的目光,没有正面回答,反道,“我能安排的,只是一些商务来往而已。不过”她顿一下,略有些含糊道,“方总最近突发有点多,经常被一个电话叫出去。与其查勤,不如再多关注他的随身用品,总是有蛛丝马迹的。”
贺云舒笑了,有些意味深长道,“我不知道理解得对不对。你的意思,他明面上是上班,其实又和你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女人约会?而且又在身上落痕迹了?”
赵舍没答话,但沉默就是默认。
贺云舒再喝一口水,道,“既说好了各凭本事,你就应该靠自己把那个女人找出来,而不是鼓动我。”
第二十三章 马上
贺云舒对赵舍说了声再见,转头便遇见了方涵。 方涵啧啧道,“怎么她也来?” “小姑。”她叫一声,“她来帮忙的。” “帮忙个屁啊,方洲没给她开工资吗?我一再提醒你,是拿你当自己人。我怎么离婚的你不清楚,要犯同样的错吗?”方涵拽着她去旁边,“她能干不能干我不管,可能干的男人还是多。让方洲另外换个男的秘书怎么了?” 贺云舒真正遭受情感冲击是在两个多月前第一次看到那口红印,但打定主意要离婚后,就不太在乎他是真出轨还是假出轨了。 方涵提醒,关心有,物伤其类也有。她的婚姻门当户对又青梅竹马,很年轻的时候便结婚生子。奈何人的成长不同步,她的丈夫在外面遇见了更精彩的女人。那女人也是从秘书和助理做起,一步步蚕食了她的婚姻。她从一开始的愤怒,悲伤,吵闹,到后面决绝地离婚。离婚后暴躁了几年,后来是方太太借口要她教贺云舒一些事,才逐渐走出来。因此,她对贺云舒有一种奇怪的感官,嫌弃之余,又在看热闹和干着急。 贺云舒理解方涵,但不准备和她多说,找个了借口去停车处的入口。 片刻后,父母亲的车来。 父亲开车,副驾坐了个有些面熟的年轻男子,母亲和崔阿姨则坐后面。 泊车的服务员安排好停车位后,四门打开,下来四个人。 那年轻男子,赫然是关浩。 贺云舒没搞明白,关浩怎么会出现。她走过去,叫了一声,“爸,妈,崔阿姨” 她出声,一行人都来看她。 关浩本来在笑,见了她后,笑容有点奇怪起来。他看看她,再看看店铺的招牌,最后去看崔阿姨。 崔阿姨则热情道,“云舒,这就是我给你说过的娘家侄儿,关浩。关浩,这是贺云舒,贺叔叔的女儿,也是方家的儿媳妇。认识认识” 说完,等着他们握手。 贺云舒抿了一下唇,未免太巧。 关浩突然笑出声来,“小姨,我们认识。” “认识?”母亲好奇问,“什么时候呢?怎么没听云舒说过?” 贺云舒这才道,“前段时间认识的,很巧。我吃冰激凌,没看路,撞上了” 母亲皱眉,“大冬天吃什么冰激凌?教你多少回…
贺云舒对赵舍说了声再见,转头便遇见了方涵。
方涵啧啧道,“怎么她也来?”
“小姑。”她叫一声,“她来帮忙的。”
“帮忙个屁啊,方洲没给她开工资吗?我一再提醒你,是拿你当自己人。我怎么离婚的你不清楚,要犯同样的错吗?”方涵拽着她去旁边,“她能干不能干我不管,可能干的男人还是多。让方洲另外换个男的秘书怎么了?”
贺云舒真正遭受情感冲击是在两个多月前第一次看到那口红印,但打定主意要离婚后,就不太在乎他是真出轨还是假出轨了。
方涵提醒,关心有,物伤其类也有。她的婚姻门当户对又青梅竹马,很年轻的时候便结婚生子。奈何人的成长不同步,她的丈夫在外面遇见了更精彩的女人。那女人也是从秘书和助理做起,一步步蚕食了她的婚姻。她从一开始的愤怒,悲伤,吵闹,到后面决绝地离婚。离婚后暴躁了几年,后来是方太太借口要她教贺云舒一些事,才逐渐走出来。因此,她对贺云舒有一种奇怪的感官,嫌弃之余,又在看热闹和干着急。
贺云舒理解方涵,但不准备和她多说,找个了借口去停车处的入口。
片刻后,父母亲的车来。
父亲开车,副驾坐了个有些面熟的年轻男子,母亲和崔阿姨则坐后面。
泊车的服务员安排好停车位后,四门打开,下来四个人。
那年轻男子,赫然是关浩。
贺云舒没搞明白,关浩怎么会出现。她走过去,叫了一声,“爸,妈,崔阿姨”
她出声,一行人都来看她。
关浩本来在笑,见了她后,笑容有点奇怪起来。他看看她,再看看店铺的招牌,最后去看崔阿姨。
崔阿姨则热情道,“云舒,这就是我给你说过的娘家侄儿,关浩。关浩,这是贺云舒,贺叔叔的女儿,也是方家的儿媳妇。认识认识”
说完,等着他们握手。
贺云舒抿了一下唇,未免太巧。
关浩突然笑出声来,“小姨,我们认识。”
“认识?”母亲好奇问,“什么时候呢?怎么没听云舒说过?”
贺云舒这才道,“前段时间认识的,很巧。我吃冰激凌,没看路,撞上了”
母亲皱眉,“大冬天吃什么冰激凌?教你多少回不吃冷的冰的,听过吗?”
崔阿姨用力戳母亲,清嗓子,“这边好多人,好热闹。你要骂,等明天云舒回去再骂。”
母亲闭嘴,女儿毕竟是方家的儿媳妇,要脸了。
父亲见状,赶紧拉着两个老阿姨走,说要看装修。贺云舒松口气,以她现在这个装模作样的样子,真顶不住母亲的火力。
关浩待人走开,却伸手道,“贺云舒,重新认识一下,我是关浩。”
贺云舒见他伸出来的手,修长有力,骨节匀称,便浅浅一握。这一握,关浩却没放,手心烫人道,“真是太有缘分了。两次偶遇,也想过会不会有第三次,不料你居然是贺叔叔家的女儿。幸会!”
她被他手心的温度烫着了,用力往回抽,却没抽得动。
关浩抱歉地笑了笑,放了手道,“不好意思,我只是太吃惊了。”
贺云舒收回手,“吃惊什么?”
关浩目光微顿,看着她光洁的手指欲言又止,最后还是道,“没想到你已经结婚了。”
还有了两个儿子。
方洲有送贺云舒戒指,订婚戒指选了四克拉的心形黄钻,将她的皮肤衬得白皙如玉。她当然十分喜欢,戴着在母亲和庄勤面前显摆过几回。
可那玩意着实有点大,平时佩戴太夸张,而且不小心丢失的话,她赔不起。
后来结婚又有结婚戒指,朴素的铂金圈,只在最里面镶了一粒很小的钻,终于可以带出门了。贺云舒刚开始是戴的,只是后来见方洲没戴,她又被离婚的念头缠绕,觉得一个人戴没意思,就丢盒子里去。
因此而起了误会。
贺云舒也曾谈过几次不痛不痒的恋爱,到底是知道爱情滋味的,看关浩那样,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关浩有点不好意思,摸了摸鼻子,讪笑一下,“对不起。”
也不知对不起些什么。
她避嫌道,“我要上楼做事了,再见。”
关浩也点头,目送她隐入人群中。看得半晌,他叹一口气,滋味复杂。
贺云舒回店,找到了苏小鼎。
苏小鼎满面红光,神采飞扬,见着谁都是一脸的笑模样。
特别是见到她后,立刻叫了一声‘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