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浓骚浪地托着自己的奶子,挺着腰,将奶头送进男人的嘴里,男人从善如流,吮吸完这边,又去吃另一边,吃得格外认真,好像真的能吸出奶来一样。

敏感的奶头被男人的嘴舌裹缠吮吸着,酥麻的感觉由乳尖传来,像极一张慢慢撑开的网,密实地将她整个人裹在其中。

秦浓舒服地扭着腰,让自己的腿心蹭着李臣年的帐篷,即使隔着裤子,两个性器的摩擦,也能产生极为剧烈的性快感。

“嗯嗯……啊啊……啊,好舒服……”秦浓扬起头,骚浪地呻吟。

李臣年一边吃着她的奶子,一边用力压住她的腰,让两人的性器隔着布料,紧紧地贴在一起,然后用力扭动,加重两个性器的摩擦感。

阴蒂被不断摩擦刺激,早已经肿涨不堪,逼缝里被磨得火辣辣的,又难受又舒服。

“姐夫……姐夫操我吧,骚逼好难受。”秦浓娇声娇气地对着他撒娇。

李臣年却不理她,津津有味地吃着她的奶头,磨磨她的逼,不管怎么她怎么求饶,就是不肯脱裤子操她。

“忍着。”他命令。

秦浓都快哭了,她的骚穴痒得要命,就想要个棍子捅进去,他明明有棍子,却不给她捅,简直岂有此理。

还好车子开没多久,就到了新家楼下,秦浓被李臣年搂着下车,一路走得摇摇晃晃的,她其实也没喝多少,就是单纯的酒量差。

电梯上到顶层,李臣年用指纹开锁,就将秦浓带进屋。

秦浓将鞋子甩掉,光着脚丫走进屋,屋里有暖气和地暖,就算光脚也不会冷,秦浓一边往里面走,一边顺手脱衣服,等她走到餐厅的餐桌前,身上的衣服已经脱个精光,而她身后的地上,则散落了一地的衣服。

李臣年慢条斯理地换好拖鞋,才慢悠悠跟着走进去,见她气鼓鼓地将自己脱光光,也不知道她要做什么。

秦浓也不理他,径直走到长方形的餐桌前,她中午就看过了,这张桌子的款式,和姐姐别墅里的那张桌子很像,当时她就是被姐夫顶在桌角磨逼的,把她磨得高潮迭起。

有点醉意的秦浓,迷迷糊糊就想到,既然姐夫不操她,她自己磨逼好了。

这么想着,她也就这么做了。

李臣年跟过来的时候,就见女人赤身裸体,踮起脚尖,张开腿,骑马一样地骑到了餐桌的桌角上,然后骚浪地扭腰摆胯,一下下地拿自己骚逼去磨蹭桌角,嘴里还不断地发出淫荡的呻吟声。

“啊啊啊……好舒服,骚逼磨得好舒服啊……嗯嗯……”

李臣年就站在几步外的距离,表情冷静,眼底却燃烧着滔天的欲火。

女人那微卷的长发,披在她完美白皙的背上,随着她的扭动而轻轻摆动着。

光洁的后背连着臀部,形成一个极为性感的S曲线,臀部饱满挺翘,弹性十足。

她像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仰着头眯着眼,不停地扭胯磨逼,取悦自己。

骚货!

李臣年在一旁咬牙切齿,他只是觉得在车里做不够尽兴,所以拒绝了她,结果这小气鬼竟想出这样的办法来惩罚他,也是厉害。

光滑的大理石桌角,不断地挤压着她的阴蒂,淫水从下方的骚穴里流出来,很快就将整个桌角涂湿,有了体液的润滑,蹭动的动作越来越顺畅,快感也越来越强烈。

“啊……啊……啊啊……好爽,爽死了……”她一边磨逼一边叫,简直就像一个骚浪的妖精。

李臣年喉结滚动,光是看着这样的小姨子,他裤裆里的鸡巴就涨得快要爆炸。

他也没再忍耐,上前几步,伸出手臂从后面勾起她的一条腿,将她那流着水、殷红的骚逼彻底露出来,然后快速解开裤子,掏出巨大的鸡巴,顺着她的骚水蹭了蹭,再将鸡吧狠狠地操进骚逼里。

“啊……”秦浓高声惊呼着,随之身体也剧烈地颤抖着。

“磨逼很爽吗?那就继续吧。”李臣年在她耳边低语。

他也没带她离开,仍旧让她的阴蒂顶在桌角上磨擦,自己顶胯的操干时,就会带动她继续在上磨逼。

前后被夹击,秦浓爽得差点翻白眼,李臣年很快也发现,这样的姿势,不仅秦浓的阴蒂会被磨蹭到,连他的茎身,也在抽插间,被桌角一下下地磨着,快感顿时提升好几倍,于是他越发狂乱地顶送摩擦。

两人就这样一边操穴,一边被桌角磨着,女人的呻吟声和男人的粗喘声此起彼伏,交汇成一个极为淫糜的画面。

“啊啊啊……嗯嗯……”

“噢……”

湿润的桌角卡在两人的性器间,被磨得湿滑温热,湿哒哒地滴着淫水,不知道过了多久,一股股浓灼的精液射进秦浓的体内,又被鸡巴带出来,然后流到那温热的桌角上。

0066 65,骚母狗被操爽了(2500字高H)

李臣年坐在餐桌旁的椅子上,身上仍穿着吃饭应酬时的那套黑色修身西服,白色衬衣扣得严谨,黑色领带系得一丝不苟,就连发型也没一丝的凌乱,光看他这上半身,说等会要去开会,也不会有人怀疑。

可看他的下半身,虽裤子还好好地穿着,腿间却突兀地竖起一根又粗又长的紫红色大鸡巴,茎身粗大,模样狰狞,像个怪物一般。

秦浓赤身裸体地趴在他腿间,眉眼含春,眼神迷离,一副被操熟操透了的模样,她双手扶着那青筋凸起的茎身,伸出丁香舌,一下下地舔弄着那硕大的龟头,双手也配合嘴巴的舔弄,上下撸动摩擦茎身,一只手还不时地揉捏着下方的囊袋。

李臣年呼吸粗重,修长的手指插入她的发丝里,将她的头往自己胯间按了按,哑声说:“含进去。”

热腾腾的巨屌顶开她的红唇,一点点往里插,刚插入一个龟头,秦浓的嘴巴已经被撑得满满的,可男人的鸡巴还在往里进入,一寸寸地顶到她的喉咙口,嘴巴被强制张开到最极限的角度,舌头被粗糙的茎身压住,无法完成吞咽的动作,口腔壁迅速分泌出唾液,唾液裹着男人的体液,随着鸡巴的插入而被挤出嘴角,滴滴答答地流下来。

喉咙口被不断地撞击,反胃的感觉不时涌现,让秦浓的喉咙本能地抽动起来,夹着他的龟头,像在给龟头做按摩,爽得李臣年头皮一阵阵地发麻,他深吸口气,沉下腰快速顶了几下,然后才将鸡巴抽离一些,给她留出呼吸的空间。

秦浓急切地做了几次深呼吸,舌尖尝到了一丝咸形味,她刚动了动舌头,男人的鸡巴再次插了进来,她只能被迫地仰起头,接受他的入侵。

李臣年眯着眼,尽情地扭腰操干她的嘴,舒服地闷哼出声,“噢……小母狗真会舔鸡巴,哦……舒服……”

男人低沉磁性的呻吟声,声声传入秦浓的耳朵里,像催化剂一般,让她的性欲快速滋长,上面的嘴吃着男人的性器,下面的嘴一直吐着骚水,原本是跪坐的姿势,因为骚穴空虚难受,她蹭了蹭腿,最后干脆打开腿,骑上男人的脚掌,然后扭腰在他脚被上磨蹭起来。

“嗯嗯……”她一边吃着鸡巴,一边舒服地闷哼着。

李臣年看着她骚浪的模样,鸡巴越发滚烫硬挺,“真骚。”他说,抬了抬脚,配合她扭腰的动作,加快用脚背磨擦她的骚逼,骚穴被磨舒服了,发洪水似地吐着骚水,没一会就将他的脚背全淋湿了。

可这样隔靴搔痒的磨逼,根本无法满足她高涨的性欲,她吐出大鸡巴,眼睛微红,眼尾挂着一丝水气,可怜巴巴地说:“主人,我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