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操了好一会的大鸡巴,终于不再忍耐,在连续快速操干几十下后,精关一松,浓稠的精液便一股股地射进她的骚逼里。

0048 47 ,被姐夫没完没了地操干

47,被姐夫没完没了地操干

秦浓觉得,李臣年简直就是个禽兽,做起爱来,就没完没了的,射一次精根本不会满足,而且肉棒一直是硬邦邦的, ? 射过精后还赖在骚穴里面不肯出来。

在浴室做完一次,男人就将全身酥软的秦浓抱回卧室床上,秦浓一躺倒到柔软的床褥上,整个人就昏沉沉地想睡觉,于是翻了个身,变成侧躺的姿势,李臣年站在床边,迅速地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随后也赤身裸体地跟着躺到秦浓身后,伸手勾起她一条腿,拿粗硬的鸡巴狠狠蹭了蹭她红肿湿滑的腿心,骚穴刚被操了许久,里面还有精液残留,粘稠又湿滑,所以他根本不用费力气,轻松地又将粗大的鸡巴插入她的身体。

“嗯……”秦浓被顶了一下,身体跟着晃了晃,人也向后倒进李臣年的怀里,她眯着眼,骚浪又舒服地哼了哼,经过长时间的操干,她的骚穴已经习惯大鸡巴的型号,也没那么难受了,反而觉得身体被涨得满满的,摩擦感格外强烈,他只要稍微动一动,她都能感到极大的快感。

秦浓想,她是喜欢和姐夫做爱的,这件事本身,就是非常快乐的一件事。

看来,自己果然是有“亿点点”的淫荡。

李臣年的鸡巴刚操进紧致的骚穴里,就感到一阵快意从腿间涌上来,他粗重地深吸一口气,扭腰顶胯,开始在骚穴里抽插起来,层层堆叠的媚肉,像无数个小嘴,不断地吮吸着他的鸡巴,吸得他后腰酥麻,全身犹如过电一般。

感觉越爽,身体就越想要更多,一开始李臣年还能轻摇慢晃地抽插着,后来动作渐渐失控,操干的力道一次比一次大,把秦浓顶得整个人快速地上下晃动着。

两人赤身裸体地纠缠在一起,光裸汗湿的皮肤相互磨擦着,下体紧紧镶嵌着,淫水交合在一起,不断地从穴口推挤出来,濡湿了两人的身体,看起来格外淫糜。

“啊啊啊……啊啊……嗯嗯……好深……”秦浓被操得意识都不太清醒了,快感一波波地席卷她的身体,她浑身无力,只能放松身体,任由男人操干着。

“骚货,爽不爽?”男人舔着她的耳朵,在她耳边诱惑地说。

“嗯嗯……姐夫,好爽……好服……”

“姐夫天天这样操你,好不好?”他胯下迅猛地顶弄,嘴上却在循循善诱着。

“要……要姐夫操我……啊啊啊……”

男人伸手将她的脸扭过来,张嘴狠狠地吻住她的唇,舌头模仿着身下的鸡巴,灵活地在她嘴里进进出出操着她的嘴,上下两张嘴同时都被操干,秦浓身体里淫荡的情绪彻底被激发,她边和男人湿吻,边伸出左手用力的搓揉自己的胸,好给自己更大的刺激。

李臣年看她这么骚浪,眼睛都看红了,把她的腿彻底打开放到自己的腿上,然后伸手去摸她的腿心,摸到那颗激凸的阴蒂后,狠狠掐了一把。

阴蒂上又痛又爽的感觉传来,秦浓忍不住惊呼出声,“啊啊……”

秦浓觉得李臣年真的太恐怖了,他好像对她身体的所有敏感带了如指掌,而且知道怎么做,会让她更加爽快,更加欲罢不能。

骚穴被不断操干,阴蒂被用力掐揉,没一会,秦浓便哆嗦着高潮了,她已经高潮太多次了,感觉身体都虚了,但李臣年却始终精力充沛,他粗大的鸡巴插在她体内,一刻不停地抽擦操干,好像就不会有停下来的一刻。

“够了……我不行了,姐夫……啊啊啊……能不能停一下……”

“你爽够了,我还没爽到呢。”他在她耳边低笑,胯下操干的力道又深又重,那鸡巴就像一把利剑,恨不得将她捅个对穿。

就在她神情恍惚的时候,李臣年忽然搂着她下床,维持着后入的姿势,一边操一边将她推到落地窗边,掀开一点窗帘,对软在他怀里的秦浓说:“宝贝,快看,你姐姐回来了。”

秦浓瞬间回过神来,定睛一看,姐姐的车果然从院门口驶进来,她吓了一跳,心想他们两人已经做了这么久了吗?姐姐都出去办事回来了!

她慌里慌张地回头去看姐夫,可姐夫扔老神在在地扶着她的腰,鸡巴速度地在她骚穴里进出,啪啪啪地带出更多的骚水。

“姐夫……快……快停下,我姐姐回来了!”

李臣年勾嘴,不以为然道:“怕什么,又不是没在她面前做过。”

“那,那还不是你……”

“那你爽吗?在你姐姐面前被我操穴,是不是更爽?!”

这个坏人,就知道逼她说这些羞耻的话。

不过李臣年这次倒也没逼她回答,他快射精了,感觉越来越爽,最后他干脆将赤裸的小姨子按在透明洁净的窗玻璃上,胯下发力,迅速地深顶起来,最后咬紧牙关,将滚烫的精液射进她体内的最深处……

“啊啊啊……被看到了,啊啊啊……”秦浓就在这样又惊慌又舒爽的情况下,被男人的精液烫得高潮了。

0049 48,跑了

48,跑了。

这天下午,就算姐姐回来了,秦浓仍是被姐夫关在房间里,做了一次又一次,爽到最后,她竟哆哆嗦嗦地喷尿了,姐夫这才心满意足地操进她身体的最深处,痛痛快快地射精了。

在这之前,秦浓的全身都被姐夫射过了,脸、奶子腿心,到处都残留着精液的痕迹,被射得最多的地方,当然是骚穴,里面满满都是粘稠的精液,只要穴道稍微一收缩,浓浓的白浆就从骚穴里涌出来,看起来淫糜至极。

姐姐回来后,蹭来敲过秦浓的门,彼时她就被李臣年按在门板后,用力的操干,而姐姐就在一门之隔的地方,连续敲着门,后来见秦浓没回应,以为她还没睡醒,便由着她去,自己回书房画稿子去了。

秦浓那会人都已经被做懵了,她从来没想到,性爱竟可以剧烈到这种程度,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以为自己会这样被姐夫做到死为止,幸好后来姐夫帮她洗澡时,她还是缓过来了,感觉像捡回一条命。

跟前渣男友分手后,秦浓以为自己是有性经验的人,可那点性经验拿来跟姐夫的性爱经验一比,简直就是博士后与幼儿园小班的差别啊!

现在回想起来,前渣男友除了一张脸好看点之外,其他地方真的是“无一是处”,不对不对,和李臣年这张冰山脸比起来,路屿那张脸也可以扔掉了!

晚上吃饭前,李臣年递给她一颗药,说是紧急避孕药,“你就吃这一次,以后由我这边吃避孕药。”

秦浓正在喝水,听到他这话差点没被呛死,她接连咳了好一会,才心有余悸地问:“以后?”

李臣年脸色当即冷了下来,眼神带着刀子,往她身上瞥去,“怎么,你又准备睡完就甩?”

秦浓确实有这个打算,她现在住姐姐家,和姐夫整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没办法避开,姐夫想对她做点什么,她根本无法拒绝,等过两天,她的手再恢复一些,回到自己租的地方,就完全能避开姐夫,以后也尽量避免跟他独处,这样一来,两人的关系就能慢慢变淡,直至回到正轨。

当然,这些想法现在是不能让姐夫知道的,所以面对姐夫的质问,她忙摆摆手说:“没有没做,我怎么敢?”

李臣年冷哼,“你最好记住这句话。”

可能是这一天操穴操得足够满足,之后两天,李臣年又忙碌起来,也没来找她偷情,秦浓不由得大大松口气。

姐姐性格虽然温柔恬静,但她也是个事业型的,虽然说是休假在家陪妹妹,其实她一天的大部分时间都在书房画图,很多时候是在和别人通话说设计稿的事,根本没多少时间陪秦浓。

秦浓在住到第四天后,就跟姐姐提出要求,她得回学校了,手虽然还没好,但课业不能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