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可能是被她舔舒服了,终于不再挣扎,粗重的呼吸里,隐约夹带着一声清浅的低吟,听起来格外性感,秦浓嘴里舔着腥咸的肉棒,自己花穴也忍不住流出水来,骚痒难耐,正好他的腿就放在她的胯下,她忍不住扭了扭腰,让自己的花穴在他腿上来回磨蹭着。
一时间,昏暗的房间里水声啧啧,气氛极度淫靡暧昧。
这时,男人的手机突然亮了起来,屏幕上显示有来电,因为手机就扔在男人的大腿边,秦浓一抬眼就能看到屏幕上来电人的名字秦意
她心里咯噔一下,秦意?这不是她姐姐的名字吗???
就在这时,半靠着床头的男人,也通过手机微亮的光线,看清楚舔他鸡巴的女人的模样,随后,男人愣了两秒,难以置信地开口:“秦浓?!!”
“啊??”秦浓茫然地抬起头,心想这位廖总怎么会知道她的名字??
一阵窸窣声响起,男人摸索到床头灯后,“啪”的一声将灯打开,昏暗的房间内,顿时明亮起来。
床上,赤身裸体的两人,在看清对方的模样后,彻底呆住了。
男人呼吸急促,胸膛起伏,咬着牙根道:“秦浓!”
还握着对方肉棒的秦浓,呆若木鸡,嘴巴张合着:“姐…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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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02 2,大型社死现场
2,大型社死现场
这应该是秦浓21年的人生里,最惨绝人寰的一次社死现场了,没有之一。
她明明进的是廖总的房间,怎么躺在床上的人,会变成她的姐夫李臣年?而她刚刚在没看清楚人的情况下,还对着姐夫的大肉棒又吸又舔,还用手心给他撸!而这会,她嘴角还沾着从龟头里流出来的粘稠体液,而姐夫的腿上,也被她骚穴吐出来的淫水磨得湿淋淋的,在灯光下还能反光。
“下去。”姐夫的声音又沉又冷,一听就是在暴怒的边缘,他刚才几次三番拒绝她的靠近,可她根本没理会,甚至堂而皇之爬上了床,他也算是被占便宜的一方。
听到命令,秦浓忙甩开手里的肉棒,好像那不是根肉棒,而是个定时炸弹,扔得慢一点,就会被炸得粉身碎骨。刚才脱衣服的时候,她将自己的睡袍扔到另一边的床头柜上,只需爬几步就能拿到,然而在慌乱中,她的四肢是完全僵硬的,根本不听她大脑使唤,只见她的脚被床单一绊,人就猛地往前扑倒在姐夫的身上。
最要命的是:两人这会都是赤身裸体的,而姐夫那根尺寸惊人的大肉棒,在药物的作用下,始终硬挺着,她这一扑倒,一对硕大的乳肉便重重压到他的胸膛上,而姐夫那铁棍一般的肉棒,就刚刚好卡进了她的两腿之间。
“啊!!”
“唔!!”
两人同时低喘出声,秦浓是被吓到了,姐夫则是被夹爽了。
“对不起!对不起!”秦浓一边道歉,一边仓惶地想从他身上起来,可两人的大腿早被粘稠的体液浇得湿漉漉的,体液在这一刻变成了天然的润滑剂,秦浓刚跪起来一点,又滑溜溜地跌坐回去。
一时间,两人的下体就这样毫无遮拦地紧贴到一起。
“啊……”湿淋淋的骚穴被粗硬的鸡巴一顶,秦浓腰都软了,就连惊叫的声音,都变成软绵绵的呻吟。
李臣年冷眼看着小姨子在他身上折腾, ? 脸色黑得快要滴出墨汁来,就在她再一次试图起身的时候,李臣年沉声喝住她,道:“先用被单擦一擦。”
他本身就被下了药,这会小姨子还在他肉棒上又是磨又是蹭的,是个神仙都忍不了,但李臣年楞是咬紧牙关,连哼都没哼一声。
经他的提醒,秦浓这才稍微找回点理智,忙扯过来一旁的薄被子,在两人的腿间胡乱擦拭起来,纯棉的被单,对敏感的性器而言,还是有点粗糙的,摩擦感十足,加上秦浓的动作并不是很温柔,所以几个来回后,陆臣年的性器就被磨得越发的挺翘,在秦浓用力抽开被单的瞬间,一直被刺激的大肉棒,终于是忍无可忍地激射出来。
秦浓的脸就在他胯部的正上方,肉棒一射,那腥膻又粘稠的精液,便一股股地喷到她的脸上,脖子上,那滚烫的温度,直接就把秦浓烫傻了。
她一动也不敢动,任由男人的精液慢慢从她脸上滑落,又滴滴答答落到她挺翘的乳尖上。
苍天啊,快降个雷来把她劈死吧!她不想活了!!
0003 3,别告诉姐姐
3,帮我穿上
一阵兵荒马乱,鸡飞狗跳后,秦浓终于穿好睡袍,为表示自己对姐夫绝无非分之想,她将腰带缠了两圈还打了死结,又用被子将姐夫的裸体盖得严严实实,以杜绝任何走光的可能,然后她低着头,拿纸巾擦脸上残留的精液,擦了半天,感觉像擦干净了,又像没擦干净,总觉得有股腥膻味萦绕在鼻尖,怎么也挥之不去。
李臣年被下了药,这会四肢还没什么力气,不过刚刚射过一次精,这让他身体舒畅许多,他的脸色仍不太好,阴沉阴沉的,像极电视剧里的反派,还好他的外表长得足够帅,在这个看脸的世界,光看他的颜,就足已让人忽略他的刻板冷硬。
从半年前,秦浓见到这个姐夫开始,她就有点怕他,因为他太严肃太冷淡了,感觉就像个长辈,每次见面,她在姐夫面前,都不敢逗留超过五分钟。
没想到,一阵子没见,两人会以如此奇葩的方式重逢。
李臣年靠在床头打了通电话,让助理过来接他去医院检查身体,也不知道对方下的什么药,他到这会仍旧四肢酸软,使不上力,肉棒却始终硬着,就算射过一次,仍觉得远远不够,如果不是他自制力过人,估计这会正发了狂地将小姨子按在身下操吧。
他放下手机,撩起眼皮看向站在床边的小姨子,重重地呼出口气,开口道:“说吧,怎么回事,廖总是谁?”
那语气,简直就跟审犯人似的,不过因为知道他被子下的身体是光着的,秦浓就觉得他的气势比平时弱了三分之二,显得没那么可怕了。
但该面对的事,怎么也逃避不了,她垂着头,张了张嘴,小声说:“我…我也不认识。”
李臣年以为自己听错了,“不认识?不认识你准备跟人上床?”
要不是阴差阳错碰到他,这会小姨子应该跟那个见鬼的廖总搞上了吧,这么一想,李臣年就觉得太阳穴突突跳。
秦浓的头垂得更低了,沉默着没有反驳。
李臣年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毕竟自己跟这小姨子也不熟,只知道妻子秦意非常宠爱这个妹妹,罢了,回头再跟妻子谈一谈这件事,一个女孩子在外面,不学着保护自己,还想着赚快钱,很容易误入歧途。
他刚这样想,就见小姨子眨巴着一双大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他,然后用近乎哀求的语气对他说:“姐夫,你能不能别把这件事情告诉我姐姐?”
李臣年皱眉,说:“我认为她应该知道这件事。”
“姐夫……”小姨子这下嘴都瘪了,带着哭声,说:“我姐姐知道的话,她会打死我的。”
李臣年无语,回想一下妻子对待妹妹的态度,应该不会像她说的这么夸张,但肯定会严厉批评。
见他还是一副没得商量的模样,秦浓心里一急,跺着脚说:“你要是跟姐姐说了,我就告诉姐姐,你对着我的脸射精,还射了非常多,你还顶着我下面了,你……”
“行了。”李臣年深吸口气,说:“我不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