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今潇倒很无辜:“我以为你知道,我女儿都快上初中了,早就不爱被日。倒是你,都说你跟姓林那个……玩儿得很开,我当你会喜欢。我技术还不错,也可以当S。”
“我不喜欢!”付西元大声反驳,只觉得丢脸扶额,勉强敷衍了几句,点根烟冷静,夺门而出。
果然,他俩那么玩,谁也不傻。
他咬着烟,喝多酒没开车,茫然地走在北京街头,穿过破碎肮脏的小巷,突然想起林清在类似的地点说过,等有钱了,会送他昂贵的礼品。
他倒未曾食言。
一想就很难过,鬼知道为什么,付西元想哭泣。在街边随便找面干净墙靠着蹲起来,他开始给林清打电话。
本不指望有人接,谁知忙音很快断掉,竟然在通话中。
付西元愣了半秒,才哭唧唧抱怨道:“林清……你害我名声不好。都怪你总操……”
他的话被打断,那边传来小心翼翼的青年音:“呃那个,清哥还在洗澡。”
齐月凯。
付西元整个裂开。
他干巴巴假笑一声,本想立刻挂断,又不甘心,命令道:“那你进去把手机递给他。快点。”
“……”齐月凯似乎为难,等了好半晌,才听见林清嘶哑诡异的嗓音,“喂。”
付西元又想流泪,也很愤怒,觉得羞辱,恨自己在犯什么贱。嘴上问:“你在跟齐月凯上床?”
林清:“有事说事。”
“我也可以,”付西元脱口而出,“我来跟你们玩儿3p。”
“……”林清的声音很冷,但他隐约怀疑他笑了下,慢慢地道,“在上海,付西元。”
付西元真就坐飞机去。
不止一次了,千里送逼。但他之前有信心,总认为林清仍被他吸引,如今却不肯定。
这令人耻辱,又纠结,原来迷恋真的会导致自卑。
就算公主也不能免俗。1⒈0⑶㈦⑨⒍8②1¢更多
确实,正如林清所言,他快三十岁,虽然还算有钱,有点儿小地位,但他父亲已退位,林清也不似从前十八九男孩儿,会憧憬浮华声色的“上流社会”。
如今他已身在其中,该明白都是幻影,毫无意境。
付西元冲到酒店,疯狂敲门,身上有酒味,面颊绯红,发丝凌乱,美得如俗世仙女,刚被夺去衣衫,不得不下凡求爱。
他看见林清便眼前一亮,没瞧见齐月凯,更是高兴,直直扑进他怀里,非常软弱又委屈,百转千回地撒娇说:
“想挨你操了,老公。”
“下跪。”林清回应。
付西元怔住,竟然没多加挣扎,便合拢腿,跪倒在地。毕竟来都来了,沉没成本已付出,再装也没必要。
他仰头,贴近林清胯下,用舌头隔着裤子舔了一下,手掌轻轻抚弄,眨了眨明亮的双眸:“我给你口?”
“我想尿你嘴里。”林清干脆利落。
这几个字像炸雷,把付西元震清醒了,赶紧摇头。射尿是一回事,喝尿也太过分了,他又不是真马桶!
林清当即要把他扔出门。
付西元一急,搂住他腰不放,恼火道:“林清,我都这么贱来找你了,你就不能……”
“你贱?”林清打断,那声音粗糙又冷酷,却莫名有信服度,“付西元,跟你做爱都是我费劲,是我玩你让你爽,你伺候过我么?想走就走想来就来,也就我肯让你进门,你还不好好表现?欺负人啊。”
“……”理智上,付西元知道他在扯逼。
但本来就酒醉,他又说得言辞激烈、一本正经,他都快相信,无奈道:“我也伺候你的啊……我对情人都蛮好……”
“几个情人?”
“一个都没有!”他连忙申明。本来也是,想跟陈今潇都没成,亲热了几下甚至硬不起,“天天想着你,老公。”
“吃进去。”林清命令。
没办法,付西元只能听从,把他裤子拉下来,那粗壮的肉棒直接拍在脸上,那熟悉的气味和感受让他胸口发痒,手指都抖,先握住舔一遍,然后送入口中。
那一秒,他闭上眼想,算了,尿就尿吧。
就当我欠你。
可下一秒,怪异腥臊的液体当真涌入口中,像放开后疾冲的水龙头,猝不及防喷入他喉咙。他甚至来不及吞咽,就被烫得口腔发胀,反射性哽咽,禁不住后退,想吐出来,胃里一阵恶心反胃。
林清却不准,手掌牢牢握住他脑袋,硬生生固定,甚至往喉咙深处里更顶了一些,垂眼,颇为享受地欣赏他狼狈不堪的表情。
付西元,年轻、漂亮、精致、讲究,一个戒指能当多数人一年的工钱。凌辱他就像在凌辱一些不上档次的欲念,尤其当林清已经拥有金钱。
他喜欢这种,把曾经渴望的奢侈品,收入囊中的感觉。
付西元被堵住嘴,鸡巴顶着喉头放尿,喉管却使不上一点用,根本无法吞入,几乎全从嘴边流下。还有些反入鼻腔,呛得他想打喷嚏,呼吸困难。
仿佛过了百年,他头都晕眩,怀疑自己要猝死于此,才终于结束。林清松开手,他直接扑向地面,低着头疯狂咳嗽,从喉管连接呼吸道一片火辣,像被热油呛过一样。
真没成想,喝个尿难度这么高。操了。
“你太娇气了,付西元。”林清刻意皱眉,语调里是货真价实的嫌弃,“那还来发什么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