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捍卫我的婚姻,我能做任何事,即使不择手段。”

闻言,赵青尧双手紧握,埋头低低笑了一声。

陈屿敏锐捕捉到对方的一丝情绪泄漏,眼皮直跳,那笑声挑动了他的大脑神经。

“是你插足了我的婚姻,你是一个勾引别人老婆的第三者。”

赵青尧起身,朝时夏卧室的方向看去,知道今日有陈屿严防死守,他是见不到时夏了:

“捍卫婚姻?你也配说这种话?可笑。”

暴力斗殴是最低级的解决手段,不仅不体面,反而容易导致局面更糟。是以面对赵青尧的讥讽,陈屿很好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不让愤怒掩盖理智。

性子温和的人一旦尖锐起来,杀伤力远胜常人,赵青尧字字讥讽:

“你算个什么东西?她十几岁时就喜欢我,所有的第一次都是我的,去年我们结婚,你不知道她有高兴。”

指骨捏出脆响,陈屿保持着坐在沙发的姿势,他面前的赵青尧居高临下,言语如针:

“你要是真心爱她?怎么不对你那两个兄弟动手?任由他们性侵之后逍遥自在?懦夫。”

心口被刺了一下,陈屿确实没法处理好这件事。

人情、友情和恩情牵绊了他的行动。

凭归、郑两个家伙对夏夏做的事,陈屿完全可以不顾和他们多年的情谊,不幸在他突然挨了赵青尧一刀,重伤垂危时,是几个好友施以援手,及时将他扯出鬼门关。

醒来后,郑冠又在他病床前指天发誓,说他俩正准备插进去呢,陈屿和赵青尧破门而入,所以嫂子还是完整的。

“我们真没进去。”说着说着,郑冠找补了句:“嫂子挺敏感的,我们碰她时也没怎么哭。”

这一句明显暗示、隐含推卸的话捅了陈屿的马蜂窝,猛地抄起手边的东西砸过去,吓得郑冠麻溜地滚了。

那日在包间里夏夏有没有和两个男人做过,陈屿清楚,但赵青尧是不知道的。

当时他们冲进去看见的第一眼,那淫靡露骨的场面,不约而同地在他们心中刻画一个认知,关系已经发生。

没必要向赵青尧解释这个问题,夏夏已经和他结婚,与面前的男人再无关系。

几分钟后,时家大门砰地打开又合上,陈屿安静坐在沙发上,缓了片刻,才起身敲响时夏的卧室门。

门打开,时夏的小脸探出来:“他走了?”

“嗯。” ? 陈屿长腿一迈跨进房里,将她扯进怀里抱紧,低声道:“对不起。”

“你怎么了?”时夏狐疑。

没插入不代表性侵的行为不存在,即使郑冠说她身子敏感,整个过程也有在享受。

陈屿清楚那两个摘遍娇花的玩意儿调情手段有多高超,夏夏身子敏感,又在孕期,这事怪不了她。

0138 是不是老公的小贱货

淡雅素白的雪后群山中,长风空荡,一条宽长的公路笔直向前。

车辆在高速路上飞驶。

老家的城市在身后甩远,车里,时夏拆开一包零食,一边吃一边小声道:

“其实多待几天也不错,看我爸妈的那个态度,差不多也接受你了。”

“我爸在家也是一个人。”陈屿说,“今晚我们回去吃个饭。”

时夏有点怂:“要不你一个人再去,我在家里等你回来好了。”

“不行。”陈屿果断拒绝,“我那些叔婶长辈也会过来,趁着过年聚会,介绍你认识。”

当晚在陈家老宅聚了不少人,皆是衣着光鲜谈吐得体,时夏被陈屿拉着挨个叫人,不敢去看陈父铁青的脸。

晚餐之后,他们留宿了陈家老宅,睡在陈屿之前的卧室,这间卧室陈屿平时也在使用。认识时夏之前,每个周末他习惯回到老宅住上两天。

“叔叔竟然没赶我出去?”

深夜,时夏趴在浅灰色柔软大床上,眼神朦胧,迷离望着晕开光泽的床头灯,收紧小屁股承受那一根饱胀至极的插入:

“嗯…….可是他好像还是没有接受我…….”

陈屿撑在小奶妞的身后,下体轻压着她的美臀,很温柔,很克制地咕唧出入着:

“以后每个周末我们回来住,他会慢慢接受你的。”

红肿抖颤的两扇小肉瓣咬住凸筋硕物,随着棒身的来回捅弄,濡濡吐出白色的黏液,陈屿饶有兴致,目不转睛地欣赏着。

他拿起手机,对准两人结合的性器咔嚓一拍,将照片放到时夏眼前:

“小贱货,咬得爸爸的鸡巴好硬,你自己看看,是不是一只骚逼?”

时夏懵然睁大眼睛,图片里,两片外翻肥润的肉鲍间插着粗大筋络的男根,汁液外溢,打湿了入镜的部分睾丸皮褶。

穴口宛如一张撑成鲜红O字的小嘴,艰难吮住茎身,两只尺寸极度不匹配的性器强行交合,巨大填满嫩小,视觉效果极其冲击震撼。

“哦…….”时夏轻轻呜咽,扯过一角被子盖在脸上,“…….不是小贱货。”

腹肌分明的腰腹在小奶妞屁股后不断起伏,带动一整根阴茎在花径里温柔抽送,陈屿口头调笑,胯下却是很克制地占有着她。

除非欲望难以忍受,通常他都收了力道和她做爱。

已经是他的妻子了,插哭了倒没什么,就怕一不小心把她插疼插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