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级低一些的雌虫已经冲了出去,靠意志力强行克制的高等雌虫则产生了强烈的负罪感。

星盗首领诺伊德也开始意识模糊, 他咬破舌根,努力克制自己冲过去的冲动,看了看已经登上逃生舰的队员,咬牙做出决断,开着星舰逃离。

没有及时登舰的星盗被扔在了原地,但此时没有人在意他们。

无数雌虫竞飞,争相抢救这位高贵的阁下,罗亚提死死抱住雄虫的身体,谁也拉不走,硬是红着眼睛在他身边守下了。中途还差点失去理智,误伤来救援的医疗虫。

这伤是翟远泊自己做出来的,自然心里有数,不会伤重到无法挽回,只是看着吓人而已。

医疗虫做出诊断,抑制他身上溢出的精神力,发疯的雌虫们总算恢复了些理智。

罗亚提在病房外守着,没有处理自己身上的伤口。

“噔、噔、蹬。”是皮鞋落在地上的声音,声音慢慢靠近。

罗提亚抬头,看着一队人向自己走来,有的穿着白大褂、有的穿着黑金色军装。

医疗虫:“从检查结果来看,这段时间你跟他发生过关系,对吗?”

罗亚提面色稍变,点了点头。

在帝国强制与雄虫发生关系是非常严重的罪行。

虽然他的情况算不得强制,但如果雄虫想要追责,也是完全可以的。而且因为翟远泊的等级明显很高,惩罚会更加严重,除非翟远泊愿意为他写下谅解书。

他早就做好了受罚的准备,但医疗虫却不是为此事而来:“阁下现在陷入昏迷,精神海和信息素严重紊乱,急需疏解。”

“昏迷之中,会无意识排斥陌生雌虫的信息素,强行接触反而会损伤精神海,现在只有你去安抚他了!”

罗亚提原本的淡定褪去,急切道:“他在哪儿?”

短时出现激烈的情绪变动,罗亚提连麟翅都弹了出来,好像下一秒就要疾飞出去。

医疗虫不敢耽误,迅速将他送入隔离室。

罗亚提进入隔离室的瞬间,身体剧烈抖动,瞳孔闪变红色兽瞳,连獠牙都露了出来。

隔离间将翟远泊散发出的信息素通通框在了这个狭小的密闭空间里,浓烈的简直让人发疯。

罗亚提先是抵抗,随后反应过来自己无需抵抗,放任自己被信息素裹挟勾引、控制理智。

他带着强烈的渴望,抖动着向躺在床上的人靠近。

一步、两步,明明只是简单的迈步,却好像消耗了极大的体力,身上已经被冷汗湿透,金发被汗水打湿,紧贴额头。

他就这样迈过去,看着床上俊美的少年,眼中露出令人胆寒的痴迷,像是野兽看到了猎物,想要一口吞掉又舍不得,只是守在旁边,不允许任何人靠近。

理智和本能牵引着他用獠牙撕开翟远泊身上的病号服,翻身坐在了雄虫身上。

因为信息素的逸散,翟远泊虽还处于深度昏迷,阴茎却高高翘起。

罗亚提感受着熟悉的气味、眼底掠过一抹温柔,扒下他的裤子,看着弹起的阴茎满足又虔诚的亲吻,然后吞入口中。@群9??①陆酒40八|

舌尖一寸一寸的舔舐,等把阴茎整个舔湿润滑,他才撕开自己的衣服,将湿漉漉的小穴对着那根肉棒,坐了下去。

他甚至无需触碰自己的身体,后穴就已经泥泞不堪,连裤子都被浸湿了,整个进入的过程非常流畅。

将整根完全吞入肉穴,疯狂的欲望得到了短暂的满足。

他喟叹出声,只可惜这份满足只维持了一瞬,更强烈的欲望就汹涌而来,不断叫嚣着让他占有更多。

他低下头,把昏迷的人紧紧抱入怀中,将头埋在雄虫颈窝处,贪婪的用喉舌吮吸信息素,腰腹更是一刻不停的扭动收紧,让肉棒与每一寸媚肉充分摩擦。

这样的姿势做不出太大的动作,被信息素反复刺激的雌虫显然不满足。

他看看雄虫的脸,克服不舍,松开怀抱。直坐起来,挺身扭腰,让大肉棒一次一次的顶入穴道最深处,顶击冲撞敏感点。

一次一次的满足和刺激,换来的是愈发深邃的欲望黑洞。

他撑起身体随后放松坐下,阴茎在重力的影响下,冲入最深处,圆润的头部捅进生殖腔,罗亚提失神颤抖,表情呆滞地呆坐了半分钟才缓过神来。

为克制住射精的冲动,他抱紧翟远泊,在雄虫的身上来回蹭弄,猛吸颈侧的信息素,安抚欲望。

稍作休息后再次挺动腰肢,帮助昏迷的雄虫疏解欲望。

测血结果还没有出来,他们不知道翟远泊具体是什么等级,只知道不会低。

高等雄虫一直被精心养护,极少发生信息素混乱,医院缺少这方面的数据,不知道怎样才能安抚他,只能尽力让他发泄欲望,释放混乱的能量,以此减轻身体负担。

说起来,罗亚提4天前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处虫。

如今虽然体验过几次性事,但是一直是由翟远泊来掌控。

纯情小雏鸡第1次自主性爱,就是如此疯狂失控的场面,没有经验,只能摸着石头过河。对方还是顶级高等雄虫,罗亚提明显力不从心。

剧烈的性交持续一个小时之后,罗亚提的身体越来越无力。

他的体力和天赋都是极好的,这种无力只能是短时间内接受了太多信息素导致的。

信息素过载晕醉,这个词他从前只在课本上学过,当时还觉得能体会到这种情况的雌虫真是老天眷顾,没想到有一天轮到了自己身上。

后穴发起大水,他不知道一个虫原来能流出这么多的水,水将身下人的腰腹大腿打湿,床单也沾湿了一大片。

每每动作,都带起一阵叽里咕噜的水声,让他听着脸红耳热,心中庆幸雄虫昏迷着,看不到这幅淫秽的场景,不然他可没有脸面在这里待下去。

他一次一次挺动的腰肢,射精欲已不知道被压下了多少次。

脑子越来越迷糊,只能被动的感受身后传来的快感,听着呼呼的水声传入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