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一次次痉挛着,不一会,胸腔里气息彻底用尽,他又冷眼我一会,才放开手,我剧烈地喘息,脖颈疼得像要断掉,还未缓过气,便又察觉他手在慢慢收紧,慌忙哭着求饶:“不……主、主人……不要……”“继续。”

“主……呜呜……主人!”“这便对了。”

他微笑拍我的脸,“早些便这么乖,不就好了?”我实在怕极了他,灵魂叫嚣着想要逃离,肉体却对他无比亲近,我流着泪去蹭他的手,鼎腔柔顺地容纳着施虐者的入侵,胸前却忽然一痛,殷诀咬着我的乳首,喉咙里发出不满的低吼。

我回过头,便见他一双眼睛尽被血红覆盖,由下往上望着我,全无一点神智可言,舌尖一下下舔着乳首上渗出的血珠。

他似很不满自己被忽视,故而力道很大,舔得周围乳肉颤颤,满是水光。

破损的乳头又红又肿,上面的小孔微张,被他牙尖一磕,又深深一吮,我浑身一颤,竟真像要被他吸出奶来,抓着他头发的手一紧,颤着声音道:“别……停……停下……嗯……”“他不会停下的。”

魔尊手绕过我肩颈,在我喉结上轻轻地抚,“我花费好一番功夫,才诱他冒险将惑心咒转入体内,如今他心魔失控,已是我掌中傀儡只不过,我是位仁善之人,在夺尽他所有意识前,也会成全他一点心愿,比方说,你。”

魔尊的声音低沉而邪性,道:“他满心所愿是你,满心执念是你。

让他失去理智的是你,令他彻底入魔的,也是你。”

“所以,你要好好满足他才是,周离。”

“毕竟,他之所以沦落到这种境地,全都是因为你啊。”

全都是因为……我?我茫茫然看着殷诀,他深深陷在我鼎腔里,与我已是最亲密的距离,他却依旧不肯满足,紧紧贴在我身上,专注地吮吸着我的乳头,而吸吮的同时,那双暴虐疯狂的血眸始终定定看着我,好像不把我牢牢看住,我便会消失一样。

我忽然心慌,伸手去盖他的眼睛,却不太敢真正触及。

待那双血红发亮的眼看不到了,我才发现,他眉心竟一直是拧着的,肤色极是苍白,轮廓还带着些微少年的青涩,睫毛触在我掌心里,缓慢地扇动着,很乖。

突然一阵湿漉漉的感觉传来,是他放过我了乳尖,舌头舔上我的手,我颤了颤,想要收回,他便咬住我指尖,不肯放开,同时下身一下又一下地上顶,顶得我心都化开,我被他肏得熟了,慢慢也便不再怕了,手放松下来,任他舔舐,另一只则抚上他的头,将他抱进我怀里,容纳他的每一寸欲望、占有,以及疯狂。

“真是师兄弟情深呢。”

魔尊的身体贴在我后背上,声音不知为何淡了下来,“为免相思,分离之前,我便允你师弟送你一件礼物,好不好?”说着,他便打了个响指。

一直顶弄我的殷诀动作忽地一停,我听魔尊冷冷道:“拿出来。”

殷诀目光突然变得很空洞,像个失了魂的偶人,那些炙热、执拗、疯狂似乎在一瞬间俱都远去了。

只是他拥着我,却久久没有动作。

魔尊语气已有不耐,再度命令:“拿出来!”殷诀身体晃了晃,许久,才慢慢地、僵硬地从衣物中取出一样东西。

是一根精致华美、被人精心养护多年的凤钗。

钗上流转的银光,晃得我心尖发抖。

魔尊揽住我,玩味道:“周离,你应当是不记得此物了,不过,我还记得,当初你戴着它的模样,很是漂亮。

正好,你师弟也视此物极重,送予你当定情信物,也是应该。”

又命令殷诀:“来,给你师兄好好戴上。”

他握住我下腹已无什么知觉的玉根,拇指碾在铃口上,意思很分明。

殷诀眼神还是很空洞,手却开始剧烈颤抖起来,极缓慢地将凤钗移过去,钗尖对准那里我终于明白,“好好戴上”究竟是什么意思,却连反抗都来不及,下一刻,那脆弱稚嫩的地方便已被凤钗挤入,慢慢地,推插到底。

“呜……啊啊啊!”那早已射尽的地方本无多少润滑,被如此深深插进,我痛得泪流满面,却见殷诀空洞的眼眶里,也好似落下了什么东西。

我没看太清,身子已被魔尊推倒在地上,四肢着地,臀部拱起,玉根狼狈地垂下,与钗头的金凤一起。

“果然十分漂亮。”

是魔尊赞叹的声音。

这场难捱情事仍然继续。

我跪趴在地上,他们两人炙热躯体覆了下来,两根阳物狂猛地占有着我的鼎腔,幅度比之前更大,更凶,也更狠,时常同时从紧窄的鼎口中退出去,又同时大力破进来。

很快,我又被肏得意识迷离,不断呻吟,我甚至分不清,谁是魔尊,谁又是殷诀,或者他们,本为一体。

他们撞着我,撞得我四肢发软,只能随着他们的动作一下一下向前爬行。

钗头的坠饰玲玲地响着,是很清脆的声音,我的呻吟却淫靡而放荡,姿态像极了一条发情的犬。

爬过一棵树旁时,有人拽住了我脚跟,将我翻转了过去,他们将我的背按在树干上,两个人一人一条腿抬起来,再度进入了我的身体。

斑驳的树影打在我身上,下腹玉根翘起,那只金凤停在上面,沾了几滴溅起的水珠,闪着莹莹的光。

夜色渐去,他们终于埋在我的鼎腔里,将我灌满了精。

而我,也终于破碎支离。

晨光落在一人脸上。

是殷诀。

他跪在我身前,脸颊苍白,而那双血红的眼,依旧空洞无比,隐约可见一丝痛苦挣扎。

他扣住我像折断的花枝般垂落的手,向我身侧摸去。

那里,有一把剑。

是从刚开始争执时便已坠地,我没有机会握起的那把剑。

仅这微小的动作,大口的黑血便从他唇边涌出,他闷哼一声,颤抖着在我的指尖割出一道伤口,温热的液体渗进剑里,那些刻痕散发出红光,他握着我的手,将剑抬起。

旁边魔尊已经站起身,冷眼看着他动作,嘲讽道:“区区一把刻了禁制的木剑……这便是你所留下来对付我的后手?未免太过天真。”

他面色漠然,是睥睨蝼蚁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