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诀沉默了会,又道:“……我还刻了些禁制在上面,这样,有时我不在你身边,这把剑也能护一护你。”

我指尖抚过剑身上面的线条,感觉到每一条刻线中,都注入了大量灵力,或许还有些其他什么,但以我如今能力,却觉察不出什么。

剑的背面,似乎也刻满了凹凸的线条。

我把剑翻转过来,原以为刻的是其他禁制,未想,却是许多簇拥在一起的、小小的的花。

有铃兰、木槿、杜鹃、幽兰……殷诀好似把他府邸里养的那些花,全都一朵朵刻在了剑上,无一重样。

我指尖在那朵铃兰上顿了顿,迟疑了片刻,抬头问他:“殷诀,你削剑的时候……很无聊吗?”殷诀薄唇紧紧抿着,脸却腾地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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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4-02 18:39:32更

,七十八

空气一时寂静下来。

半晌,殷诀撇过头看着地面道:“我方才不是说了么,这把剑不过是我信手所为,上面的纹路自也是我随便刻的,师兄这么在意作甚。”

“我没说在意……”我微微拧眉,“不过是有些好奇罢了,平日,你可不像这般有闲心之人。”

“……你不在意?”殷诀忽道。

我的手慢慢在剑上复杂精细的刻痕上摩挲过,缓声道:“几朵花罢了,既然是你随手所刻的,我也没有什么可在意的。”

“师兄莫非对花不感兴趣?”殷诀声音突然提高,“所以那些铃兰、木槿、杜鹃……你其实都不喜欢,是不是?”他抬起头,恶狠狠瞪我。

他这模样,倒像是个喜欢吃糖的孩子,硬拉着别人也要跟他吃一样。

我蹙起眉,道:“并非不喜欢,只是……”只是剑上刻花,怎么看,也着实有些……女气了。

这话我并没有说出口,怕以殷诀的脾性,等他恼羞成怒,被折腾的还是我自己。

“只是什么?”殷诀却不知想到什么,脸色变得难看起来,眉心黑气一掠而过。

又沉默了会,他冷冷道:“师兄,在你心里,我送你的这把剑,其实是远远比不上师尊送你那把罢”我眉皱得更紧,不知他缘何又把事扯到青霄真人身上。

他见我无言,狭长眼睛里面有戾气翻涌上来,又继续道:“或者说,因为这把剑不是师尊送的,所以师兄才会觉得不必在意,是吗?”我心头一震,终于明白他言下之意,怒道:“我不是!殷诀,你……休要胡言!”澹宁剑陪伴我二十余载,无论是否青霄真人所赠,都已是我生命中不可或缺的部分,为我剑道之寄托,其价值在我心中不可估量,怎能强用来与它剑比较,殷诀分明也是个剑修,难道连这点也看不明白?可旋即我又想起,当年后山密林之中,他用本命剑强行破开我身体的场景殷诀对剑的态度,本就与我有许多不同。

那些不堪画面一幕幕在脑中划过,我面色顿时冷了下来,握剑的手也微微发抖。

“莫非我说错了?”殷诀反问道,他垂着眼眸,瞳仁乌沉沉的,令人莫名觉得恐慌,“师兄总是这般口是心非……嘴上说着‘不是’‘没有’‘不要’,心里却指不定多么想要爬到那人床上去,与那人好好一叙师徒情深……可那人自始至终就没有把你当成过他的弟子,而你也从未单纯把他当成过你的师尊,我说得可对,师、兄?”我气得面色发白,嘴唇抖索,又听他继续道:“……可你却看不明白,他要你,不过因为你是个对他修行有益的炉鼎,他占有你,却在你最需要他的时候,都未曾保护好你……可你怎么就这么蠢、又这么笨,到现在还对他心存幻想,抱有依恋呢?”“够了!”我后退一步,“殷诀,我不知你究竟又在发什么疯……你说他只是把我当做炉鼎,那你呢,你又把我当做什么?”“我自然是把你当做……”他话说到一半,却戛然而止。

“当做什么?继续说呀。”

我冷着脸,虽是在问,其实心里对他的回答早已有所预料。

我曾将凌鹤看作是我师尊,但他却从未将我当作他的徒弟;我曾将随流看作是我的好友,但他却只将我当作是个笑话;我曾将殷诀看作是我师弟,但他未必也将我当作他的师兄。

生为炉鼎,却总好自作多情,是我之过。

如今我不会再犯错。

殷诀顿在那里,明明是刀子似的一张嘴,此时却仿佛变成了个闷嘴葫芦,折腾半天憋不出一句话。

我等得烦了,将木剑扔回到他脚下,“你若觉我不喜欢这剑,我便还你。”

顿了顿,又面无表情道:“你若将我当成是个炉鼎,干脆用我便是,我早就说过,你不必做那么多无谓之事,我,并不稀罕。”

似乎我的话语触碰到了他脑中某根弦,殷诀瞳仁中黑气翻涌,周遭甚至有诡异的血丝浮现。

“你不稀罕?”他突然伸手扣住我的脸。

我冷冷看着他。

于是他狠狠吮住我的唇,另一只手则大力揉捏着我的后背和腰臀,直要把我揉碎在他怀里。

我伸手想推他,可凡人与修士之间的力量犹如天渊之别,又怎挣脱得开,反被他揉得浑身发软,两瓣臀肉被他手掌被揉捏出不同形状,密处也有了潮意。

忽然眼前天旋地转,我身子后倾,已被他搂着压在铺满落叶的地上,因他右臂护着,并未感觉到多少痛楚。

殷诀吮够了我两瓣唇肉,微微将头抬起,勾起湿漉漉的银丝,他的鼻息落在我的脸上,那双眼又黑又深,语气低沉危险得令人头皮发麻:“我听闻,炉鼎天性好淫,却对其主人忠心无比,肏得越多,便越是乖顺……是不是因为我肏师兄肏得还不够,师兄才总是惹我生气,嗯?”衣物被他轻易剥了开来,散在地上,我剧烈喘息着,明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却仍是抿唇不发一言。

到底都一样,所有温柔缱绻,怜悯爱惜,都不过是为了一个目的,凌鹤如此,云横如此,殷诀……也如此。

我侧头看着一旁的树根,目光空洞。

殷诀开始在我身上落下细碎的吻,从修长的脖颈,到莹白的胸膛,平坦的肚腹……他的动作并不轻,像是野兽在标记自己的猎物,每一寸地方,都不愿轻易放过,都要留下自己的气味和痕迹。

这具身子早已是放荡惯了,被如此对待,浑身便开始泛起潮红,我咬着唇不愿发出呻吟,未料,下腹微微挺立的地方忽被含入一个温暖所在,我浑身颤了一颤,五指猛得蜷紧,“你……你……嗯……”那地方平日里连自渎都少,每每出精,也多是因后方被人肏得狠了,何曾被人如此对待,不一会儿,便已涨硬发疼,那情欲灼身之感全不如以往,我控制不住将双腿屈起,脚趾也蜷得紧紧地,把身子直往上送,腰臀乱扭,面色酡红,难以克制地低吟喘息着,撑不过半盏茶时间,便已全数泄了出来。

殷诀撑起身用手抹了抹唇,便将那黏腻的东西往我臀缝里抹,他面泛薄红,唇色艳艳,眼神却仍旧黑沉沉的,有种令人恐惧的东西在其中酝酿,看的久了,便不像在凝视一个人,而像是在凝视一只……魔。

我浑身仍浸在情潮之中,乍然见到他的眼睛,却有满心恐惧涌起,穴里刚吃了一根手指,便颤巍巍地缩了起来抗拒。

身上之人发现我抗拒,便将手指退了出来,将我屈起的两腿大力拉开,让那朵花蕾颤抖着绽在风里。

这样的姿势,令我想起之前被魔尊用器物奸辱的场景,不由恐惧更甚,身体瑟瑟发抖,连眼角都沁出泪来。

身上那人低头看我半晌,眼中仍是黑气翻腾,忽然低哑道:“师兄,你怕我?”我视野迷蒙,已看不清他是谁了,只是抖得更加厉害了,身体却连挣扎都不敢,沉在满心的恐惧中,只喉咙里呜咽出一句:“不要……”过了很久,耳边忽然响起一阵剧烈的咳嗽。

而后,我的双腿被人放下,眼角的泪珠被人吻去,他圈住我的身体,低低道:“别怕……没事了,我又不会拿你怎样……”我隐约觉得这话熟悉,好像之前,他也在我耳边呢喃过这些话。

忽有一根炙热之物蹭进我腿间,那尺寸颇是巨大,我被烫得两腿一抖,他便揽着我,挤在我腿间磨蹭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