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1 / 1)

“唔....”突然的进入让忍足有点疼,但是跟第一次要好得多得多。

望着他一脸带着情{欲的迷茫表情,我按捺不住的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

忍足破天荒的没说一句无关的话,只是从嘴里吐出一句句美妙的呻吟。双腿无力的夹着那人的腰。

接连着做了好几回,我再怎么做,忍足都毫无怨言,虽然奇怪,但是既然这么好的事情落在我身上了,我又怎么会放过这个好机会,果断的按着他做了一次又一次,直到他累的睡了过去,我才惋惜的放过了他。

一大早,我便敲开了凤家的门,是凤长太郎开的门,看起来没什么精神的样子,于是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这么早就来打扰,真不好意思。”

谁知凤长太郎无奈的摇了摇头,“不,学长来的正好。”

“怎么?”凤长太郎不是应该不欢迎我才对么。

“你自己看看吧。”他移开身体,我便看到了凤家三人组无精打采的坐在餐桌前,现在时间其实也不算早了,凤爸爸应该去上班了吧?怎么桌子上还没有早餐的样子。

这是...怎么了?

“咳咳,伯父伯母,怎么了。”我走了过去,见他们似乎没发现我的存在,于是我在凤妈妈眼前挥了挥手。

“小格!你可回来了,小洛见你早上不在硬是不肯起床,长太郎出来以后就把门锁了起来,他这样,我就没心情做早餐了,快去哄哄他吧。”凤妈妈终于发觉了我这个大活人,其他两人也在瞬间复活过来,在凤妈妈近乎感激涕零的盼望下,我任重而道远的走向阿洛伊斯与凤长太郎的卧室,其实想对凤妈妈说,就算你不劝我去,我也得去找他啊

“扣扣扣......”敲了敲卧室的门,好像没什么动静,还在睡么?

“老爷?还在睡觉么?”房间里好像有一点声响,接着门在一瞬间被打开了,一个粉红色的身影在我措手不及间扑进了我的怀里。

“呵呵,我只是昨晚有点事。”我紧紧抱着阿洛伊斯,他的身上有一种淡淡的牛奶香,穿着粉红色的睡衣倒是分外的可爱。

只是,他抱得有点紧,抱了很长很长时间,我也随他去,直到身体有点麻了,便微微推开他。

“不要,不要再不见,不要再从我面前消失。”他见我推开他,焦急的扯住我的衣袖,无奈的叹了口气,“不会的。”

“要算数!”他语气强硬道。

“算数。”揉弄小狗一般的揉着他的金发,感受着手上传来的柔软触感。

对了,差点忘了,我可是来问爱之魔药的事的。

“老爷,你们家族是不是有一种魔药叫□之魔药?”千万要知道啊,不然我这辈子的“性”福就没指望了。

他听到我问这个脸上有着惊讶,“你怎么知道,这个是只有托兰西家族的人直到才对。”

我无奈的耸耸肩,“我中了那种药,塞巴斯酱下的,快点告诉我解药是什么,真受不了那变态的药效。”

“可是...”他欲言又止。

“可是什么!快说啊,这可事关重要!【你这色魔】

“可是,那解药几乎是不可能会存在的啊,塞巴斯酱为什么要对你下那种药!那个恶魔!”他的眼里满布着惊恐,或许是对当初塞巴斯酱对他的行凶有着后怕。

为什么不可能存在,他越是不说,我那个心急的,“说啊,到底是什么?”

“纯血。”他唇瓣微动吐出了一个轻到不能在轻的字。

“切,不过就是血,鸭血还是鸡血?人血有点恶心,但是我还是可以接受的。”吓死我了,还好不是什么变态至极的东西。

“不,那是纯血统吸血鬼的血。”

作者有话要说:没打过分的给俺打个分吧~~打过分的欢迎灌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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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第30章 ?满足你们 ...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我挖了挖耳朵,含着笑让他再说一遍,老爷说的话我好像有点没听清楚。

“不,你没听错,是纯血统吸血鬼的血。”他摇摇头眉头紧皱,看他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我再也笑不起来。

那种东西,真的存在么?

“为什么解药这么奇怪?没有其他的解药了?一般一种药的解药不都是有好几种么?应该还有其他的方法,对吧?”我满怀期待的望着他的眼睛,可以想象此刻的自己极其像是一只摇着尾的人形狗狗。

“没有。”老爷的话让我深受打击。他握了握拳头,“可恶的塞巴斯酱!”

“...”见他一脸比我还悲愤的样子,我顿时觉得心里好受了许多,“算了,我都不气了,你气什么。”虽然这么说,但是塞巴斯酱确实是对老爷造成过伤害,而已还是致命的。

吸血鬼,我皱着眉,虽然不怎么现实,但这里毕竟是动漫世界,恶魔都有了或许吸血鬼什么的是存在的吧。

想起恶魔,便想起了塞巴斯酱,自己对塞巴斯酱是抱着什么想法呢,自己也弄不明白了。本来吧,自己心里给他安了一个罪名,杀害阿洛伊斯的罪名。但现在,这个罪名好像不存在了,但是却又被下了那种药。

这是,注定?

我浑浑噩噩的跑到了“sexy”,里面没了我照旧生意兴隆,一进店里便看到那将中间的圆台围成一圈的客人们,不禁无奈的笑笑,果然塞巴斯酱的魅力就是大。我是该感激他给我带来这么红火的生意吧。

我该和他好好谈谈了。

满怀笑意的走了过去,“呵,塞巴斯酱真是魅力非凡啊,我这小店的生意可都指望你了。”

他听到我的声音放下手中的活愣愣的盯着我,周围的客人见我们有话要说也识相的散开了。

“咳咳。”我见他久久的都没说话,故意咳了两声提醒他回神。

“恩。”他淡淡的回了句,终于移开了视线。

我见他表现怪异,心里五味陈杂,在酝酿话该怎么说。他呆在这儿跟赎罪差不多,但是现,再也没有任何可以让他继续留在这儿的理由。

“额,这些天过的怎么样啊。”糟糕到不能再糟糕的开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