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来时还穿着那件被撩到胸口的背心,但内裤已经被扔在厕所里了。

韩郡晕晕沉沉地倒在玻璃桌上,听到有人问他要不要喝柠檬水。他确实有点喉咙发烫,就张嘴喝下了对方喂过来的温水。

看来是他太久没喝酒,酒量极大退步了。

喝完水后,韩郡终于感觉好了点。

包厢里的光线昏暗,只有五彩的灯在流转着。韩郡睁开眼,眼珠上都是被刺激出的生理泪水,看不太清周围人的脸。

眨了几下眼后,他茫然地看向扶着他的小腿、正往他屁股里挤滑腻液体的运动衫青年,不太确定地说:“裘……裘桥?”

那人拍了拍他的屁股,垂眼看着他,唇角微微往上抬了抬,说:“我输了,所以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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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就是没什么悬念的比试。

裘桥一口气还没憋住,手腕就被嘭地压倒在了桌上。

“行,我输了。”

他有点丢面子,皱着眉把自己的校服领子往下压了压,呼了口气后,才抬眼看向对面抱着手臂盯着他的韩郡,说:“按约定,我会在老师面前帮你们说话。”

裘桥知道韩郡是这块的刺儿头,不好好穿校服,翘课,不写作业,还时不时带着几个哥们出去打架斗殴,典型的问题学生。

显然,韩郡也瞧不起他这种跟老师打小报告的四眼仔。每回在走廊遇到他,对方都会特意过来重重地撞一下他的肩膀。

裘桥踉跄了两步,捂着手臂想:

真是刺儿头混混。

他本来坚定地想和不良们划清界限,结果后边也被韩郡拉进了混混群里。

周末出去打牌,裘桥永远是手气最差的那个,打篮球也是替补。

聚餐吃烧烤时,狐朋狗友们就开玩笑说他运气这么烂,活肯定也烂。

韩郡坐在中间,还跟着大家一起笑。

当时他臭着脸埋头喝酒,脑子里想:

韩郡,你笑个屁!你又没试过,怎么知道我活烂不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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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郡短暂地清醒了过来,想把腿放下来,骂了声操,说:“裘桥,你别……”

青年沾着润滑液的两根手指在里面不停地抽插着,韩郡要撑着自己坐起来,结果被两边的人分别抓住了手,找不到着力的方式。

“别做前戏?”裘桥看了他一眼,说,“那待会把你弄痛了,你肯定得骂我活不好。”

谁他妈管你活好不好?韩郡咬着牙,蹬了两下脚,想踹裘桥这斯文败类的脸,可喝了酒后使不上劲,挣扎后不仅没摆脱对方的手,还把自己弄得气喘吁吁。

上床只是他的口嗨,哪是想动真格?

“都说别给他洗脸了,这不就醒了吗?”旁边有人说。

韩郡还要再瞪裘桥,眼睛就被人用领带蒙住了。他嘴里又被灌了些酒,脑袋昏昏沉沉,骂人的话说得都不太利落了。

他一边感觉裘桥的手指在自己身下进出,一边又感觉到两边的乳头被人捏着玩了几下,然后就被含住吸了起来。

对方像婴儿吸奶般卖力,还用牙齿磨那微微凹陷的位置。

“不要吸……”韩郡别过头,脸贴在了冰凉的桌面上,呻吟了两声,说,“你们……”

话没说完,就有湿热的舌头灵活地游进了他的嘴里,把他的声音搅和得稀碎。

他的身体被撩拨得发烫,那些人致力于在他身上各处都留下咬痕和吻痕,以作为自己领地的标记。

这里是哪……

他不是在和朋友喝酒吗?

失去视觉后,韩郡的记忆也有点模糊了。他喘息着,感觉到底下有什么热乎乎的硬物一点点地挤了进去,对方看他接受得还好,后面就加快了速度,重重地顶了进去,抓着他的小腿开始挺身抽插了起来。

他的嘴被堵着,只能闷闷地发出呜呜声,被刺激得想把腰弓起来,但身子被几个人合力按着,怎么都挣扎不开。

仅存的理智告诉韩郡不能这么做,他勉强地扭腰躲着裘桥的进攻,但这于事无补,反倒对方干他干得更猛烈了些。

撞进去、抽出来,反反复复。

筋脉暴起的肉茎拔出来时,男人的耻毛上都沾上了淫水和润滑液混合后打出来的水沫。

黏稠的透明液体淌在了玻璃桌上,被包厢流动的暗光照出了更加色情的意味。

“叫老公啊,”这样专门找着他的敏感处攻击,弄得他快要高潮时,裘桥就压了下来,让肉棒顶进了更深处,“刚刚不是叫得挺开心?”

韩郡半张着嘴,发出了些哼哼声,乳首已经被吸得红肿了,被别人用拇指堵着的尿口流出来了些清液。

“裘桥,别磨叽成吗?”对面扶着韩郡脑袋的高个黑风衣男开口不耐烦地跟裘桥说,“以为就你一个上呢?”

裘桥呼了口气,垂头看向韩郡裸露在空气里的人鱼线,说:“我怕弄伤他。”

“算了吧,”盛鑫冷笑了声,附和着黑风衣嘲讽他,“我看你是慢工出细活。”

裘桥:“……你他妈才细!”

他现在非常爽,但又非常不爽,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