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钧捂着被韩郡刚刚重重地咬了一大口的脖子,刚刚那里流了些血,咬痕很深,可见韩郡确实对他的行径感到愤怒。

他舌尖的味蕾尝到了一些血腥味。

真危险。

不过他们很快堵住了韩郡的嘴,还像教训小孩一样打了韩郡的屁股几下,在上面留了好些指痕

这种事之前他们想都不敢想,毕竟,年轻时对老大还是要有敬畏之心。

他现在倒是有点儿后悔了,觉得韩郡都失忆了,对他们在包厢里做的事浑然不知,那该来点温情点的手段把人套牢才是。

不该那么粗暴吧?

可上回开荤后,不仅没解馋,还让他更饿了。想把韩郡弄哭,想狠狠地侵犯韩郡,这个念头在他心里不断发酵,最终庞大到了把他的理智吞噬得所剩无几的程度。

因为知道韩郡不爱他,在做爱时除了肉体的快感,他心里也感觉到了一种愉悦。

把不属于他的东西占为己有,他灵魂里卑劣的那一部分变态地窃喜着,这种感觉实在太好了,韩郡就在他面前、完全被压制着,而他的性器就插在对方的身体里。

“还要打?”

秦钧走过去时,韩郡还要用脚踹他。

他抓着韩郡的小腿,让韩郡迫不得已地往后仰在了沙发上。

“别骂人,”这折腾得够久了,裘桥拍了拍韩郡被他们弄红的俊脸,好心说,“老大,现在给你解开嘴里这个。”

刚一解开,韩郡就张嘴骂他:“裘桥,你个杂种……”

裘桥说:“不是说好不骂人了吗?”

韩郡咬牙切齿说:“……你他妈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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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鑫回来时,这群人已经胡搞完一通,让仆人清理沙发上的那些痕迹,更换客厅的地毯了。他把伞收到门口,进去就看见了脸上带着一点瘀伤的薄树弯腰在捡掉在地上的扣子。

“老大打的?”他看了两眼,心想肯定是这少爷自己凑上去挨的,“我们不是说改用怀柔政策吗?你们干嘛了?”

“刚刚又把他弄脏了,秦哥他们还在里头帮老大穿衣服,估计待会就出来了。”薄树笑着说,“都做到这个份上了,干脆就把这事编得再离谱一点,他迟早会信的。”

“薄少爷,你真是说一套做一套啊。”盛鑫倒也没有抨击对方做法的意思,现在他们是一根线上的蚂蚱,谁也没比谁更道德,“唐榆那头一时半会还找不过来,我猜那叫季衔青的小三动了手脚,暂时把他拖住了。”

薄树把扣子在手心里颠了颠,笑着说:“挺好啊,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也不一定是朋友。”盛鑫摇头,坐到了沙发上,说,“万一是季衔青看到的视频,事情可能会变得更复杂。”

“他把唐榆吃掉。”薄少爷叫来仆人倒茶,低头说,“我们吃掉韩郡,大家都会很开心。”

盛鑫说:“我怕他闲得没事,也往这浑水里掺上一脚。”

外头下着雨,从玻璃窗外隐约传来了闷沉的雷声。

他刚刚开着车来时,路上没什么人,车里放着他们高中时出去唱K时韩郡爱点的歌,他的手指就随着音乐在方向盘上敲着。

那可能是旧时代港片里会放的主题曲,已经是不太流行的调子了,但因为韩郡唱过,他听这首歌时总觉得曲调别有韵味。

盛鑫的眼睛注视不停摆动着的雨刷,哼着早已烂熟于心的歌词。

“一生唯有一次的追寻,

信仰大概系难逃嘅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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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郡被连着折腾这么久,腰上酸软着,被操的地方更是一言难尽地酥麻。他最后恼怒地往秦钧背上来了一拳后,就眼前一黑,踉跄着倒在了男人的身上。

裘桥把他的手臂挂到了自己脖子上,跟秦钧一起扶着他往外走,说:“韩郡,你这体力也太旺盛了,我都干累了,你还有力气打人。”

他们就该把老大干得昏过去再做清理,老大醒着的时候对他们又踢又打,还要咬人,跟给脾气超凶的野猫洗澡一样艰难。

裘桥想着,用另一只手摸了摸自己被揍破的嘴角和还在隐隐作痛的颧骨。

他被劈头盖脸地打了,却觉得挥拳头的韩郡真可爱。心里乐着,就一边往客厅走,一边转头凑过去亲了下韩郡的脸。

秦钧比他挨得更多,现在短发上还都是韩郡刚刚抢过花洒时滋的水。

“疼吗?”他咧嘴笑着问秦钧。

秦钧瞥了裘桥一眼,说:“还行。”

过了会,夹在他们中间的老大稍微清醒了一点,听到秦钧说的这句“还行”,咬牙切齿地说:“秦钧,我他妈等会揍到你疼,你有本事就别躲……”

“行吧,”秦钧说,“我不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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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郡实在是饿了,刚才被那三个人弄得又消耗了很多体力,所以佣人把做好的食物端上来时,他没再发脾气,臭着脸低头开吃了。

高中时他的忠实小弟兼军师的盛鑫一身西装革履地坐在他对面,人模狗样的,身量似乎也要高大结实了些,但咧嘴朝他笑时还跟以前一样,还毕恭毕敬地给他倒柠檬水,跟他说:“老大还有什么吩咐,尽管给我说。”

他抬眼看了会盛鑫,感觉这小子比那三个人要好一些,起码没有一见面就过来咬他。

睡衣的布料磨着韩郡刚刚被又吸又咬的乳头,磨得那里麻酥酥的,他皱了下眉,忍着自己想用手摸那里的欲望,把注意力重新放到了食物上。

即使座位上铺了软垫,他也能感觉到自己被人操过的地方在隐隐作痛。

刚刚他一头雾水地被三只不能跟人交流的狗轮流干了一通,到现在都没搞清楚自己所处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