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哥哥从后面操你,是不是?”嘢嫚声張q?群凄九???玖貳零19綆新

那么自觉地,就趴上沙发了,他就知道,虽然每次被操进去会哭会怕,有的时候爽过头了还会失禁,但是纪知跟他一样,就是最喜欢肏最里面。

身体完完全全地嵌合在一起,被填满,被包裹的诱惑,难以拒绝。

虽然过去很久了,沙发也是他自己选的,黑色真皮,绝佳包裹感的柔软坐垫,买的时候就想过在这个上面肏她,白皙的皮肤,被他顶得一点点被黑色的皮革吞没的画面。当时想到鸡巴就硬了。

现在更硬。

边然抽插得飞快,纪知一开始还能控制着声音,只是哼哼唧唧,小穴被磨到滚烫了,早就被他肏透的穴每次坚持不了多少下就开始抽搐,人陷在沙发里,手脚都没地方使力,声音再也忍不了一点,叫着叫着就有了泣音。

她这几天顿顿被他看着吃饭,养出来一点肉,屁股更软了,软肉每次被撞到都一晃一晃,上面还有他留下的浅浅指印,看得他心痒,想咬,但是咬不到,只能用手指掐住,露出被他开发过的粉嫩后穴,也被他拉扯得张开一条小小的缝,在颤抖中翕动。

边然盯着那条缝,下垂的睫毛下眼神很暗,难得在她高潮后停下来给她一个喘息的时间,说:“乖乖,其实我还发现一个好玩的。”

纪知正在潮红中喘得眼神迷离,听到他说的话,心里就有了点不好的预感,艰难地回过头,就看到边然朝她露出一个堪称爽朗的笑。

说的却是:“你知道触觉其实是由触觉感受器将感受到的刺激传递到大脑,最后由大脑解析才完成的神经反应吧?”

“如果反过来,也可以完成让大脑欺骗身体,就和视觉神经受损而看到幻觉,嗅觉神经受损总会闻到特定气味一样……触觉神经,上次其实也让你体验过了,但是除那之外,还可以做到这样……”

他一边说着,一边俯下身,手指又和之前一样,蒙上纪知的眼睛。

“什、哈……哥哥,什么?”

他没回答,但是黑暗中,边然的话音刚落,她就感受到了,后面那个被他拉扯开一个小缝的穴口上,有什么东西抵了上来,冰凉的,激得她一个激灵。

熟悉的温度,熟悉的圆圆滑滑的触感,现在跟他做了这么多次了,她很快反应过来那是什么。

“哥、哥哥!?”

“别怕,放松……嗯,不过其实你不放松也没事。”

另外的那只手还按在她的屁股上,也不知道该说是蹂躏还是安抚,不轻不重地揉着。就像他话里说的一样,纪知的脊背无法控制地绷紧了,却还是感受到后穴被撑开了,粗长的东西挤入,将内里都捣开,一直入侵到深处。

触感,甚至进入的深度,都和他之前肏她后面的时候一模一样。

不一样的,只有另一边的甬道还被炽热的肉棒填满着,本就被顶得瑟缩变形的子宫被从另外一个角度也给顶上,穴肉被一冰一烫两根巨物夹在中间,纪知急促地喘息着,被撑得都发不出声。

边然也轻哼了一声,骤然缩紧的穴肉勒得他下身生疼。

手上的动作放轻了,他再次低头亲吻纪知的后脖颈,这次是真的安抚,但是看着她急速变红的身体,感受到穴里狂涌的汁液,说出口的话里还能带笑:“乖乖,你喜欢烫一点的……”

前面的那根往前一顶,故意似的往上磨着,重重撞上宫口。

“还是冰一点的……?”

后穴里冰凉的那根紧随其后也撞了上去,敏感的媚肉被夹在中间磨了又磨,娇嫩的子宫受到双重蹂躏,纪知的腰一下就塌了,喘息声瞬间紊乱,化作呜咽。

细密的吻落在后背,也缓解不了一点她因为剧烈喘息而起伏不停的身躯,泛红的皮肤上全是细汗。

“选不出来?”

“还是……都喜欢?”

黑暗里,边然也没等她回答,在她的尖叫声中,前后两根同时抽插得飞快,身体明明刚刚才高潮过,更加猛烈尖锐的高潮马上又被生生捣了出来。

穴肉还在疯狂抽搐着,高潮的爱液几乎是喷涌出来,但是前面和后面一起,还在经受着整根拔出,又狠狠贯穿的折磨。

纪知喘得快要醉氧,一双手往后乱抓,眼泪早就失禁了,一边哆嗦一边哭着喊他:“边然……边然!”

两只手都被他牵住了,十指相扣着,又按回沙发上。

他好像是在哄她的,说着什么“乖,不怕,哥哥在”,但是下身操弄的动作半点不带停歇的,纪知在高潮中就硬是被他又肏到高潮。

白光将视野吞没掉的时候,小腹深处被猛地一烫,灌满,纪知才想起来,他一开始好像只是说想射在里面。

意识消失的前一秒,好像还听到他凑到她的耳边,在问好不好玩。

……

第0078章 回去

小区里,那个总爱欺负人的孩子王从天台上面掉下来,摔死了。

时间在半夜三更,楼下突然就传来“砰”的一声巨响,把整栋楼的人都惊醒,爸爸还在外地跑大车,妈妈今天是值班护士,她一个人在家,睡得正迷迷糊糊,在梦里都还在玩藏宝图寻宝,这是她和徐嘉慕最喜欢的游戏。

睡梦被大人们的吵嚷声,还有那个小男孩奶奶的哭嚎给搅散了,她的心里涌起一丝不安,套了一件外套也下楼去看。

楼下的人围得里三层外三层的,但是她还是从大人的腿缝间看到了,在夜色中喷射状的幽暗血迹,还有浅一点的,白花花的,是迸射出来的脑浆吗?但是还不待她看清楚,就有一只柔软的手覆盖上她的眼睛。

“别看了,很恶心,会做噩梦的。”是徐嘉慕的声音。

但她还是转身后退了几步,然后扶着小区的花坛吐了出来。

身后围观的大人听到她呕吐的动静,回过身就发出“小孩子怎么可以过来,快回去!”的惊呼,而徐嘉慕一边轻拍着她的背,一边回答,“她被吓到了,我这就带她回去。”

那是陶桃第一次亲眼目睹死亡现场。

虽然说,死的是她当时最讨厌的,动不动就会拽她的辫子,掀她的裙子,朝她开塑料玩具枪,还仗着她爸爸常年不在家妈妈工作又很忙没人给她撑腰,老抢她的零食玩具的熊孩子,看到这个总是欺负自己的人死去,内心深处其实悄悄松了口气。但是就那么看着一个自己认识的人死在自己眼前,她还是结结实实地连着做了好多晚的噩梦。

那件事情闹得很大,那段时间出门总能在小区里看见陌生人,或者是警察,或者是记者,因为没有人能说清,为什么一个几岁大的孩子会在家长都在家的情况下自己一个人半夜三更偷偷摸摸跑出门,还跑上天台,翻出护网,从楼上摔了下来,当场毙命。

但随着事件最后以意外结案,热度还是慢慢平息了下来。毕竟,没有监控,案发现场的天台上也没有发现死者之外的其他人当晚活动过的痕迹。事情再匪夷所思,最后也只能归结于令人痛心的意外,她倒是在学校里面还听到说那个男孩有梦游症或者被鬼上身了之类的传言。

很长一段时间,楼下单元楼入口的铁门旁边,都摆放着陌生人送来的吊唁花束,她只要打开窗户低头就能看见,因为那个男孩落地的位置,正好就在她的卧室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