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承认,在体力这上边,女子是真真远不如男啊。
今晚的沈璟之,就像一头犁地的牛,不知疲惫,只知猛干。
苏南初挣扎也挣扎了,哭也哭了,求饶也求了,服软也服了,歉也道了,但是显而易见,也没有什么卵用…
精虫上脑还怒火高涨的男人惹不得。
…………
第二日一早,苏南初也不知道自己怎么醒的,身上还留有黏腻不舒服,想抬胳膊揉一下眼睛,却恍如被碾压一般的疼痛。
“嬷嬷…”嗓子也像是被烟熏了一样。
沈璟之是不让她叫,但是没说不让她哼唧啊,低声哼唧再加上止不住的喘,也废嗓子啊。
嬷嬷听见动静连忙就走了进来,打开床帷,看见自家娘娘整个身子都缩在被子里,盖的严严实实。
转头过去拿上亵衣,又把床帷遮住剩一边缘:“娘娘,您这嗓子…”
不用说她也知道怎么回事,也没多说,只把衣服熨开,上去扶人。
苏南初没有力气,手腕还有被攥红的印子,胳膊脱力以后,迎来的后劲酸痛,让她眉头紧蹙,张了张口,说不出话。
嬷嬷见状只好帮着她扶着胳膊穿衣,顺便顺着她的动作,用手轻轻揉着松乏着皮肉:“娘娘可要先用些水?”
说罢没等苏南初同意,就让烛影下去准备。
然后看着自己娘娘这饱经摧残,实在脸色不好的模样,神情担忧道:“娘娘莫怕,皇上龙虎之年,精力充沛些也是难免,您年纪尚小,日后承宠多了,适应了便会好些了。”
第164章 沈璟之给赏赐
扶着杯子埋头喝了几口水,苏南初嗓子才觉得没那么干巴,清了清嗓子,咽口唾沫:“还想喝…”
嬷嬷听了立马吩咐人再倒一杯,拿着帕子给那憔悴的人影擦着嘴角:“娘娘现在觉得如何了?”
苏南初抱着被子,低头看着手腕上的红痕,手指头不轻不重扣了扣。
嬷嬷立马明白,吩咐人拿过来药膏,麻利的沾着涂抹上去,然后轻轻吹了吹:“娘娘肤色白,身上容易落下印子,奴婢一会便去找太医要些药膏,娘娘涂抹上会好许多。”
头发沾到泛干的嘴皮子上,苏南初却没力气扒拉,只舔了舔嘴唇,低头蹭了一下。
昨晚的沈璟之,真是没人性啊,她现在都还浑身发软,睡了那么久,反而比昨晚更加酸累。
“娘娘,二皇子醒了,您要抱抱吗?”乳母抱着孩子进来,以往自家娘娘最是宠爱二皇子,用膳的功夫也都逗弄两下。
苏南初看了一眼,出乎意料的懒得理会:“让他自己玩会吧。”
她现在都还半死不活呢,实在没力气哄他啊。
要怪只能怪他那个没品的父亲,这都什么人啊?
苏南初真是越想越气,眉心越皱越紧,最后忍不住的开口道:“不是,他至于吗?他这么一大早就去上朝,晚上折腾这么晚,他不累吗?”
总得节制吧,你看看这身上,哪还有好地方,腿疼就不说了,胳膊疼,腰也疼,嗓子也疼…哪哪都疼。
嬷嬷脸色僵了僵,知道这是自家娘娘憋着火呢,低着声音劝道:“娘娘慎言。”
苏南初愁容又深了深,行吧,她不说话,反正嗓子也疼,也不想说。
嬷嬷见状把所有人挥退,然后凑上前,放软声音苦口婆心:“娘娘,非是奴婢多言,后宫妃嫔,能让皇上尽兴是最基本的本分。”
“皇上忧心天下之事,护百姓万民,又给予后宫娘娘尊贵的身份,高俸厚禄,在这上边您多担待一下,哪怕心中真的有怨,也莫要让皇上瞧出来不是?”
苏南初深吸一口气,胸口依旧窝火,沉沉的憋在半空,不上不下,卡的难受。
“还有…”嬷嬷犹豫着又道:“当时教习嬷嬷给您的书您还记得吗?”
苏南初想了想,想不起来,书?什么书?她来这儿这么久,见过最多的字就是宫规。
嘎嘎抄!
嬷嬷看自己娘娘这模样,就知道那东西,自己娘娘早就抛掷脑后了,继续道:“回头奴婢给您找找,您多看看。”
“侍君这上边,是要有技巧的,您一味用蛮力挣扎,这般入不了门,也不是办法。”
昨天晚上的动静她们又不是听不见,自己娘娘竟然还准备跑…
这…哪个妃嫔侍奉着皇上,会说抗受不住了,直接撒腿就跑的…
真是老了老了,长见识了。
苏南初眨了眨眼睛,有点预感,她好像猜到嬷嬷说的书是什么书了。
那破金瓶梅?
“男女之事,并非只有一方之乐,娘娘现在吃些苦头,是因为娘娘还不懂这里边的圈圈绕绕,等娘娘多看看书,皇上再多来几次,娘娘学会了,日后也便不会这般难熬了。”
苏南初:“……”得,还成她的错了。
还学,她哪有机会,宫里就沈璟之一个带把的男人,跟谁学?
而且她觉得她要是敢去跟别人学,沈璟之能回来砍了她。
嬷嬷也没把话说的太白,按道理来说,自家娘娘都生育了子嗣,这上边不该再这么青涩才对。
谁曾想这闹腾的动静这么大。
不是初次,情事上的疼自然也并不会太难捱,这胳膊腿上的伤,明摆着挣扎动作太大导致的,这也没什么好办法,只能等皇上多来几次,慢慢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