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若这丫头长得不错,名校毕业,举止端庄家世又好,做他媳妇正好,父子俩嘀嘀咕咕间,邹若他爸已经介绍了时墨,邹若朝时墨伸出手,“时墨,你好,久仰大名。”
连微笑都像一束,时墨整个人被邹若一个微笑弄得晕头转向,半天没伸出手,直到他爸拐了他一下,时墨浑身一阵,急忙伸出手握住邹若的纤纤细指,“你好你好……”
时老爷子瞧著自己儿子窝囊的样儿,咬碎了一口老牙。
时墨听他爸叽叽咕咕的,那意思,明显就是想让邹若做他儿媳妇,时墨就默凌乱了,憋著粗气。
他爸前不久还催著他把兵媳妇带回去给他瞅瞅呢,这会儿让他去勾搭人家小姑娘,做老的都这副德性,他时墨能好到哪里去,时墨一瞧邹若,长得高挑,前凸後翘的,时墨心花怒放,也把他的兵媳妇给撇下了。
时墨这好色的性子,是从小就锻炼出来的,幼稚园地时候,他就会揪著女孩子的头发强迫地夺取别人的吻,夏铭森见怪不怪。
不过,他忘得也快。
再美的女人,一从他眼前消失,他就当没这个似得。夏铭森看见时墨扯著邹若,跑到半路身子蓦然一僵,脸色一瞬间涨成了嫣然红色,夏铭森听见他咒骂了一声:“姓卫的,老子回去再收拾你。”
饶是如此,他还是没放开邹若,近在眼前的美人儿,比起见不著面的卫穆,更具吸引力。
邹若行为举止大方,时墨搂著她,手指在她腰上轻轻点来点去──喝洋墨水能喝出这麽小的腰肢?难怪我天朝过得姑娘们都赶饺子似得往国外跑。
时墨和那姑娘有一句没一句地交谈著,那姑娘对他印象挺好的,跳到快结尾的时候,时墨身子越来越僵硬,肉眼能看见的肌肤全变成了血红,他僵硬地笑了笑,抛下那姑娘扭著诡异的脚步出了酒店大堂。
电话响起来,时墨接通破口大骂,“卫穆,你变态啊,快给我关掉。”
男人低沈的声音传来,“小墨,那女人的腰杆细吗?是不是想干她?”
时墨呛声,“你怎麽......”
他想问:卫穆你怎麽知道我刚才摸女人腰杆了,可吐到了那里,又不敢说了──那不是承认自己真想干女人了?
“时墨,你那点歪脑子的心思我能不知道。”男人冷哼,时墨感觉到被男人插在体内的无线跳蛋剧烈地跳动起来,他知道卫穆一定在附近,他扫了周围一圈,没看见,时墨难耐地扭著双腿,“卫穆,你在哪儿?”
“出门左拐。”
时墨按著他的指示出了酒店往左拐,看见卫穆双手抱胸倚在车门上,时墨脸色泛红冲过去,抱著卫穆的脖子狠狠地吻住他,卫穆捧著他的脸颊,激烈地回应他的热情。
时墨吻够了,唇瓣是桃色的,忒勾人,他嘟著唇,“卫穆,你越来越坏了,就会想些玩意折腾我。”
卫穆指肚在他豔色的唇上流连,“以後还敢不敢出去鬼混?还敢不敢让人随便碰你?”
时墨凑在他耳边,吐著气,“不敢了,情哥,你把那玩意拿出来,太小了,没你的插得爽,情哥,你用你的插我,我想要。”
时墨手指胡乱在卫穆的下半身鼓捣,卫穆抓住他的手挂在自己脖子上,俊朗地笑看著时墨发情的模样,不经意看见站在不远处的男人,卫穆眼睛一眯。
男人紧握双拳微微颤抖,眼底有嫉妒有愤怒,死死地盯著时墨的背影,那种目光,卫穆很熟悉,每次抓到时墨偷腥儿的时候,他就是那种恨不得吃了时墨的表情。
看来,他不止要防女人,连男人也要防上了。
时墨背对著夏铭森,没看见他,卫穆诡异一笑,瞅了夏铭森一眼,抬起时墨的下巴,宠溺地说:“小墨,亲一下情哥。”
时墨踮起脚尖,在他唇上咬了一下,叫一声情哥,再咬一下,再叫一声情哥,反反复复,把自己完全挂在了卫穆的怀里。
情哥──原来是这个男人。
夏铭森忍住心里翻滚的浪涛,忍住骤然紧缩的心脏,惨白的嘴唇轻轻地叫了一声:“小墨。”
时墨回头,看见夏铭森,横了他一眼,夏铭森深沈地看著卫穆,两个同样优秀的男人目光交汇,暗藏杀机,时墨看见他俩对视,瞅著夏铭森喜欢男的,可别把他情哥拐走了,立刻推了卫穆一把,气汹汹地朝卫穆吼了一句,“卫穆,你再瞧,我挖了你的眼珠子。”
卫穆挑了挑眉,那挑眉多少有点向夏铭森警告的意味,卫穆打开车门,把时墨推进去,冷冷瞟了夏铭森一眼,上车走人。
夏铭森一直惨白著脸看著那辆载著时墨的车子远去,惨然地笑了一声,哀凉的话语在夜色中数不尽的寂寥,“小墨,为什麽我总是迟了一步......”
20、020 玩男人
车内一直弥漫著暧昧淫靡的气息,时墨双腿缠在一起,双手死死地磨蹭下体,“卫穆......你把那玩意给我取出来......插得太......太轻了......”
“太轻了?”卫穆轻笑,“那情哥给你再开大点。”
卫穆拿出遥控器,按了最大档,时墨一下子弹跳起来,尖叫一声,“啊啊啊......卫穆......”
跳蛋在体内横冲直撞,完全是没有章法的乱插,激烈地震动让时墨全身弓起,身子妖娆地椅上扭来扭去。
时墨眯了一眼开车的卫穆,车窗外黑夜笼罩,卫穆的侧脸俊美迷人,时墨呻吟一声,冲上去在卫穆脸颊上咬了一口,“卫穆,想不想我自插给你看?”
卫穆眼里暗潮汹涌,一手钻到时墨的後穴,隔著裤子一点一点往里面插,“骚宝贝,不是要自插?插给老公看看你到底有多骚。”
时墨媚眼睨著他,脱了西装,解开皮带,时墨挺起腰杆,连著内裤一起扒了,只穿著一件酒红色的衬衫,时墨解开衬衫最上面的四颗扣子,刚好露出微微打颤的两颗乳尖。
时墨把一条腿搭在卫穆的腿上,舔了舔手指,朝自己的小穴插去,骚穴里跳蛋动得很厉害,时墨双腿乱蹬,使劲蹬著卫穆肿胀的男根,卫穆低喘。
时墨插进去两个手指,在里面搜刮著肠壁,转动手指摩擦肠壁上的敏感,卫穆直勾勾地盯著他淫靡的下体,时墨望见他眼底的欲望,脚掌揉搓他胯下的庞然大物,魅惑一笑,“情哥......骚穴好痒啊......来插我啊......”
卫穆大掌顺著时墨的脚踝往大腿根移去,时墨的手指还在自己的骚穴里抽插,卫穆再进去一指,里面拥挤,时墨喘息,“情哥......啊啊......情哥再深点......”
卫穆眼神幽暗,在洞穴中摸索跳蛋,扯著拉线往外面拉,时墨胸部剧烈起伏,卫穆几乎是快速地拉著跳蛋离开了时墨的身体,跳蛋离开身体的刹那,时墨空虚,卫穆将跳蛋塞到他嘴里,戏谑的声音藏著情欲,“骚宝贝,你里面流了好多骚水,舔干净,舔干净了老公用你小老公插你。”
时墨听话地伸出舌尖舔舐,模样淫荡骚浪,手指还在自己的洞穴里抽插,上身仅有一件豔色的衬衫,卫穆最欢时墨只穿著衬衫下身光溜溜玉腿大开的浪荡模样,干著那样的时墨,卫穆浑身都是野兽一般的劲道。
前面有一家副食店,门口站著几个人,卫穆把时墨按到自己的胯下,藏住了他外泄的春光,时墨隔著裤子用嘴叼卫穆的巨大,舔干净了跳蛋又往自己的骚穴里塞去。
卫穆打开车门,时墨拉著他,“情哥你去哪儿?”
卫穆一把将他按在了椅子上,恶狠狠地拧了时墨的乳尖一把,“在车上等著,要让别人看见了你身子,老子操烂你。”
时墨嘻嘻一声笑,躺在车上,跳蛋在骚穴里跳动,他想象著那是卫穆的男根,拉著跳蛋来回抽插,腰肢上下摇摆,嘴里吐著淫乱的话语,“......啊啊啊嗯嗯......情哥......用力插用力插......骚穴好痒......”
卫穆上车的时候时墨双腿大开对著他,他一眼望见骚乱淫荡的媚穴夹著跳蛋收缩,卫穆关上车门,时墨曲起双腿,全身潮红把媚穴挤开,朝卫穆诱惑,“情哥,你插进来啊,骚老婆小骚穴里痒死了......情哥快点操我......”
卫穆覆在他身上,手指从时墨的小骚洞里挤进去抽插了一会,将一包冒著寒气的东西放在时墨的乳尖上,时墨战栗了一下,穴里咬著卫穆的手指不放,媚眼睨著他,“情哥......这是什麽?你又搞什麽玩意弄我?”